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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只是想說,只看得見翼的外表的家伙,就不要這樣動不動來糾纏我?!?/br>“我們才沒有糾纏你!只是給你個忠告而已!因為你的所作所為看起來太丟臉,太難看而已!我們只是覺得你可憐!”“那可真是多謝你們雞婆了!反正只是連菜刀都不會使的鬧別扭的小鬼吧?我可不像被這種家伙說三道四!”“那是因為有像你這樣不說就不明白的遲鈍家伙!”“遲鈍的是誰???雖然你們這些一年級小鬼大概不知道,或者說是因為被翼的毒氣迷昏了頭,完全看不清周圍的情形了,不過我老實告訴你們,他的FAN可是多得數不過來了,只不過?他人不像你們這樣尖刻招搖就是了?!?/br>“我知道,是那些只要遠遠看著就滿足的沒大腦沒膽量的笨蛋吧?”(笨蛋?那些人只怕覺得你們最沒有資格說他們呢。)“他們這一年來也算是多多少少明白了一點翼的事情。當然了,付出了那么高額的學費,就算不喜歡也不能不學習到一些事情了?!?/br>這個意味深長的話,讓茶發男子的眉頭籠罩上了陰影。“所以他們只是遠遠的默不做聲的看著,興致勃勃的看你們什么時候和我鬧出亂子而以哭泣收場?!?/br>看動西的十點不一樣的話,價值觀也會大不相同。即使對于他們而言只是沒有膽子的笨蛋,在哲史的眼中也是不一樣的。被哲史指摘之后,他們第一次注意到了這個反差?;蛘哒f,他們是想起了那些就在剛才還興趣盎然的打量著自己等人的視線吧?不管怎么說,遭受哲史預料之外的反擊后,他們明顯產生了動搖。“什么嘛,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知道!不要問我!”“那小子不是只是跑腿的嗎?”竊竊私語的聲音里面已經沒有剛才的游?有余好像是為了體提醒他們一樣,茶發男人提高了音量。“當然只是個跑腿的!”可是,一旦冒出頭的嘈雜,沒有那么簡單就能平息。“我嚇唬你們對我也沒有什么好處吧?算了,反正那些想替翼端椅子的人,也許正在背后偷著笑呢!”幾個人面面相覷,突然不安起來。不管被說成什么樣都毫不動搖,以冷靜的平常心看著他們的哲史,也許真的不是他們誤以為的那種人吧?雖然遲了太多,但是他們好像終于開始注意到了。“喂,我說,是不是有點糟糕呢?”“啊,嗯,是啊?!?/br>“佐伯?怎么辦???佐伯?”“少羅嗦!你們害怕個什么??!”被稱為佐伯的茶發男人,即使如此也還是盡可能鼓起聲勢狠狠瞪著哲史。但是,面色絲毫不變的哲史回應他的視線的時候,他還是不禁咬緊了嘴唇:“你這種人根本配不上蓮城學長!”聽到他恨恨的吐出臺詞后,哲史不由自主想到還真是一個模式啊。他們就不能有點更有創意的臺詞嗎?這句臺詞就是陳腐到了讓他不禁如此抱怨的程度。一項到這個類型的人的思考回路都一樣,他就連嘆息也嘆息不出來了。“什么叫配不上他!這種事情不是由你們決定,而是由翼來決定的才對吧?順便說一句,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好心?!?/br>雖然不打算和人大打出手,但是承受了多少無禮的語言,就要悉數奉還,這就是哲史的原則。茶發男人緊緊地咬著后槽牙?,F在他好像連叫罵的余下都沒有了,而咬牙切齒的聲音似乎隨時都要傳來。即使如此,也許是因為如果沸騰到定點的壓力不找點什么發泄的話,就怎么也無法平息吧?茶發男人大步走過來,在和哲史擦肩而過的時候,用手上的書包打中了哲史的臉孔。——瞬間,哲史因為這個沖擊不由自主坐到了地上。因為是過于突然的打擊,所以就連哲史也沒能避開。然后,就好像在說這件事情原本預定里面可沒有一樣,?他家伙瞬間全都為止啞然?;蛘哒f,緊張地緊縮了身體。“喂喂,佐伯,這樣不好吧?”“是啊”“萬一被人知道的話可就糟了?!?/br>“不用這樣吧!佐伯!”幾個人一邊戰戰兢兢地表達意見,一邊迅速跟在了佐伯的身后。(好疼?)哲史捂著面頰呻吟了一聲。(那個混蛋,居然那么用力?。。?/br>怎么會??!說真心話,哲史做夢也沒有想到還會有這么一手。好久沒有收到過污言穢語以外的加害了。也許是因為很久沒有嘗過這個滋味,所以快要忘懷的關系,被達到的疼痛格外鮮明,讓他的腦袋都嗡嗡作響。是打到的地方正好比較嚴重嗎?或者說,是故意的?被打到的時候書包上面的扣子之類的金屬東西擦傷了他的面頰,那份疼痛可真是非比尋常。疼疼疼?火燒火燎的疼痛讓他的面孔都不禁抽搐。就在這個時候?“你沒事吧?杉本同學?”出乎意料地,從頭頂傳來了柔和的聲音“咦?”護著一陣陣刺痛的面頰,哲史緩緩抬起了腦袋。于是,出現在他面前的,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與翼和龍平同樣出名的,學生會執行部副會長鷹司的面孔。“你沒事吧?”“啊,還好?!?/br>他輕柔地抓住了哲史的手,撥開了他護著面孔的手掌。“啊?已經破了,想必很痛吧?”副會長好像感同身受一樣皺起了眉頭。但是比起這些來,哲史更在意的是鷹司的存在,甚至于暫時都忘記了疼痛。(?為什么鷹司學長會在這里?)無視哲史的困惑,鷹司說道。“總是先去保健室吧?好不好?”鷹司再度抓住哲史的手腕。聽到保健室這個單詞,原本已經淡忘的疼痛一下子鮮明了起來。“啊,不用了,我沒事”?實并不是沒事,除了好像是破了的傷口一陣陣刺痛以外,腦袋也都是嗡嗡作響。即使如此,他也還是不想特意去麻煩鷹司?;蛘哒f,一想到鷹司有可能聽到了他和親衛隊之間糾紛的始末,他就說不出的尷尬。但是鷹司立刻說道:“不行不行,一定要好好包扎才可以!”“我真的沒事?!?/br>“不可能沒事吧?你看,都出血了?!?/br>即使哲史站了起來,鷹司也依舊沒有松手。哲史也不能強用力甩開他的手,所以只好再次試圖張口解釋。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啊,藤堂,就是這樣了。所以杉本同學的書包就拜托你了?!?/br>哲史這時候才第一次注意到除了鷹司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