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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把自己整個體重都壓到田玉瓏身上才止住。 慕遠又切換了一張稍稍年輕一點的照片,用手扳過田玉瓏的臉,讓她不得不面對自己:“看著我!田玉瓏,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助理了?!?/br> 說完,就在田玉瓏耳畔搖響了一個小鈴鐺“叮呤~” 田玉瓏的掙扎慢慢減輕了,似乎進入了回憶里。 慕遠又換了一張大學生時代的靳云川:“田玉瓏,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校友了?!?/br> “叮呤~叮呤~”小鈴鐺比上次又多響了一聲。 田玉瓏不再掙扎了,嘴角自然而然的翹了起來。 緊接著,慕遠又分別換了中學照片,小學照片,孤兒院照片,以及一張自己的滿月照……因為實在是沒有靳云川幼兒時期的照片啊,慕遠只能拿自己的來代替了,小孩子嘛,還未張開時基本都差不太多啊。 每一個階段,慕遠都以靳云川的身份,帶著田玉瓏的思想去幻想,去構建回憶,去身臨其境。 每構設一個階段,就會在田玉瓏耳邊搖響一陣鈴鐺。 “叮呤~叮呤~叮呤~……”響鈴的次數,伴隨著年齡的逐漸變小而依次增加著。 每一聲鈴響,都使得田玉瓏表現的更加輕松一分。 田玉瓏正在經歷一場如夢似幻的旅行,仿佛時光回溯一般,他跟著靳云川穿越一個個自己不曾有過的美好時光,去逐本尋源,去成為幻想中的另一個美好的自己! 起初,自己身后一直跟著一個漆黑的洞窟,但是隨著時光的倒退,那個黑洞總會在一陣清脆的鈴鐺聲響之后慢慢的縮小著。 直到自己和靳云川化作了嬰兒,再然后仿佛靈魂從新回到了未出生之前,變得空白,悠然,自由而歡愉……而那個漆黑的洞終于徹底消失了。 現實中的田玉瓏如同睡熟了一般,閉著眼,歪著腦袋,甜甜的笑容掛在臉上,竟然還有一絲口涎調皮的懸掛在下巴尖兒上。 慕遠呼了口氣:“呼~~好了,可以放開手了。接下來你們就給表姐從新編撰一個人生吧。讓她忘記所有該忘掉的記憶,從新開始自己的生活。這樣做應該是最好的結果了?!?/br> 不理在一旁完全驚呆了的蘇顯容,還有中途就到場的季常悅和慕瑤,一個響指“啪”慕三無完工下線了。 蘇顯容三女,還是最近幾天才從靳云川嘴里知曉了慕遠的人格分裂,以及他高深的心理學造詣,但是她們完全想象不到,心理學造詣再高,又怎么可能做到這樣的事?這是改變一個人的記憶??! 慕遠抖擻抖擻精神,長長的伸展了一下身體:“別愣著啊,大家集思廣益,趕緊的給表姐弄出個溫馨快樂的人生啊,再這樣耗下去,她可是又極大的幾率會變成白癡的?!?/br> 聞言三人又是一陣肝顫。 思來想去的,季常悅感嘆一聲:“哎……可憐的孩子啊,就讓我來做她母親吧。這樣不用撇清跟我們的關系。而且呀,我就是喜歡女兒,除了小容,我現在終于有機會再多一個閨女,多好??!” 慕瑤不干了:“媽!我呢?你老人家是什么時候得了健忘癥的?” 季常悅嘟噥一聲:“你都嫁了人了,湊什么熱鬧啊你?!?/br> 慕遠一想,也好。反正已經把田玉瓏的所有記憶都清洗了一遍,那些痛苦的過往,只會成為偶爾一閃的噩夢碎片,夢醒后就什么也不會記得的。 于是田玉瓏成變成了一個孤兒,幾年前找到了親人,認了季常悅為母親,而田真和陳亮則成了她幼兒時寄養人家的養母與弟弟,只不過她是被拐賣的,所以對她們也毫無好感罷了。 雖然讓一個女兒忘記深愛的母親很不地道,但是不這樣做又怎么能夠讓她無拘無束的活下去呢,要知道田真和陳亮的罪行一經報道,引起了社會極大地公憤,執行死刑的日期就在這幾天。 至于報道中沒有任何關于田玉瓏的信息,自然是慕遠動了手腳了。 不消片刻,靳云川帶著靳情也來了,在一家人私底下耳提面命無數遍之后,靳云川多了一位自幼從孤兒院被拐賣的親meimei! 靳云川對此倒是沒有任何抵觸情緒,他已經知道了田玉瓏對自己的心意,也明白了田真母子所作所為的原因,以及下一步的打算。 當時他后怕的接連幾天都在做噩夢,夢到兒子被害,自己離婚,妻子瘋魔等等畫面,接下來的好多天,他都親自把兒子所有暑假班都取消了,每天到哪里都帶著兒子,仿佛時時刻刻都要確認靳情的安全一樣。 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圍坐在八仙桌前吃著家常便飯,全家人目前都圍著靳玉瓏轉悠著。對的靳玉瓏,她決定改名了,就跟著哥哥的姓。 慕遠現在是沒人擔心他了,因為他的問題在家人們看來都已經解決了,以后就可以正常生活了。 但是慕遠可不這么認為,他吃完飯,擦了擦嘴角,“啪”的一聲換回了慕三無:“我打算出趟遠門,是時候徹底解決我的問題了,我需要抓緊時間進行人格融合了,最近人格的切換越來越流暢,這不是好事,這是徹底分裂的前兆,所以我要去上京?!?/br> 第29章 一只舔狗的逆襲18 聽到慕遠這樣說,大家都楞楞的望向他。 季常悅擔心的問著:“小遠吶,你不是已經好了嗎?咱不去上京!萬一再出事了了怎么辦?我覺得現在這樣就很好了,別再以身犯險了吧?” 身為母親,關心之意溢于言表。 慕瑤也跟著點頭稱是,就連不明所以的靳情,也都跟著用力的點著小腦袋。 靳云川按下心中疑惑,等著看慕遠的具體解答,多年的兄弟情義,他明白慕遠此舉必有重要的原因。 靳玉瓏現在凡事跟緊靳云川步伐,也表示要看慕遠怎么說。 只有蘇顯容明確表達了支持慕遠的決定。她覺得這對慕遠來說很重要,為了將來再無后顧之憂,慕遠在有能力解決麻煩時,還是盡快解決的好。 慕遠嘆了口氣,第一次講述了自己在上京的經歷。 當年,慕遠在上京求學畢業之后,沒有著急著回家,而是選擇留在上京跟著幾位好友一起繼續深研計算機技術。 那一年過完春節,慕遠為了準備一個研討會,提早回到了上京,北方的初春嚴寒依舊,在一個雪花紛飛的夜晚,在自己的公寓屋旁邊救起了奄奄一息的玉生煙。 玉生煙當時因為被發現偷盜,而被人打的遍體鱗傷,為了不被抓,她逃到了一個公寓區里。 一身破舊的羽絨服完全沒有任何保暖功能,連傷帶凍的她終于支撐不住,昏倒在了慕遠的公寓樓旁。 因為室外溫度實在太低,慕遠擔心玉生煙被凍壞,于是將玉生煙帶回了屋里,就在他打電話叫救護車的時候,因回暖而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