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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綁著白色的繃帶,裹著手臂。“怎么回事......”左丘飏喃喃道,神色震驚得無以復加,他忽然伸手將左丘頡上半身的衣服扒下,小腹上清晰的青色讓他心臟宛若被鈍物重擊,痛得不能言語。左丘頡如同一個木偶般任青年擺弄著,眼睛緊緊地閉上,不敢去看對方的表情。“爸爸.....怎么回事......”左丘飏不知道手該如何放了,用力了怕傷著男人,太輕了卻又怕無法抓住,“爸爸到底怎么回事你說啊.......”左丘頡睜開眼睛,看見青年焦躁到要發紅的眼神,心頭一酸立即道:“前天在鋼廠......有幾個殘余的殺手?!彼M盡心思編出這樣一個理由,企圖瞞過。“爸爸想嚇死我嗎......”左丘飏極力地控制著力道將男人揉進懷里,帶著忍耐不住地哭腔:“爸爸出事了我怎么辦.......”心頭一窒,最隱秘的傷痛被揭開,如同血液汨汨地流淌下來。“不會的,爸爸會一直保護飏飏?!?/br>“不......不?!弊笄痫r忽然道,他輕輕地放開男人,望著對方一身的傷疤,眼神中仿佛有什么東西在慢慢改變,“我要保護爸爸?!?/br>“飏飏?”左丘頡有些驚愕。有些東西漸漸地撥云見日,清晰地來到他的腦海,不容置疑地告訴他應該怎么做。從小到大,左丘飏從未感覺到如此堅定的認識,促使著他如此強烈的保護欲。“我不是小孩子了,”左丘飏想起左丘衍不久前調侃他的話,心中不服氣的感覺十分強烈,但也不得不承認對方說的事實,“我要變得足夠強大,能保護爸爸,就像小時候爸爸保護我一樣?!?/br>一字一語從青年好看的唇型中說出,宛若錚錚不悔的誓言,時隔千年還能聽聞的清響回音,把自詡強大的男人徹底征服,不輕易動搖的眼眶此時泛紅,強忍著淚水的涌出。左丘頡低垂著頭,似乎在極力地壓抑著什么:“傻飏飏......傻......”還沒說完嘴唇就被溫柔地吻住——這只是個純粹的吻,不帶任何的□□,單純地表示愛意。左丘飏握緊左丘頡的手,堅定道:“這樣,爸爸以后就不會受傷了?!?/br>左丘飏伸手觸上對方浸濕的臉龐,露出柔和的笑意。伴著窗外初晨第一縷最明晰的陽光射入窗內,照亮了二人,同時也照亮了兩個不同的世界。愛需要相互保護。與男人的車在路口分開時,左丘飏似乎明白了很多。他帶著完全不同的心境來到檢察院,便收到了秋懿遞過來一份報告。對方推了推眼鏡,嚴肅道:“警視廳的偵查總結出來了,老大不在,這報告得我們組全部人的簽名才算通過,你看過之后沒問題就簽名吧?!?/br>“好?!弊笄痫r來到辦公室坐下,開始翻閱手中關于468鋼廠槍戰的報告,忽然想到了什么,開始飛快地尋找,但直到最后一頁仍未找到想要的結果——廳長和殘余殺手正面交火這么嚴重的事怎么一點兒記錄也沒有?巨大的疑惑在心底的水面重新浮出,握緊筆的力道大了些。他下意識地要拿起手機撥打最熟悉的號碼,卻停頓住了——明智的思考告訴他,男人或許真的有什么難言之隱。沒有想往常一樣直白地向對方誠實地的道出自己的疑問,左丘飏第一次選擇了隱藏。有了第一次,就會有以后很多次。五天后。英偉的男人疲憊地倚在落地窗邊,手里捏著一份DNA報告,兩天前他便得到這個結果,即使是意料之中但也著實令他難以思考清楚原委。DNA相似率很高,醫生推斷為叔侄關系。這樣看來那顧隰應該是左丘月和他大哥褚寧的兒子,可是為什么又會變成顧家的兒子,其中的事情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當年左丘月提出離婚,就在左丘月離開褚家不到一個月便嫁給了顧縝,而后褚寧心灰意冷出國,除了當年褚承滿月酒回來過一次,二十多年過去了都沒有再回來。“老爺?!遍T外是藍游的聲音。“進來?!?/br>藍游緩步走進來,稍頷首:“老爺,顧少爺醒過來,目前轉移到普通病房?!?/br>“嗯,對了承兒何時能回來?”褚佑擔憂道。“少爺在警用醫院靜養,再過個一周應該就能解除證人保護措施了?!?/br>“嗯?!瘪矣悠v地按了按太陽xue,揮揮手讓藍游離開。藍游走后,褚佑靜默了許久,他拿出手機翻出一個號碼,手也不知為何有些顫抖,寂靜的房間只有他一個人,十多年,他不敢打電話找他。最終他還是撥通了那個爛熟于心的號碼。“小佑?!币宦暼岷偷穆曇?,帶著些不為人知的滄桑。“哥.....”事情總是在人們覺得已經確認無誤之時,發生本質逆轉,一切都像是被一種神秘的力量牽引,最后走到該到的地方,但卻無人知道目的地是哪里。****檢察技術法證部不似以前那般有條不紊,每個人都是神色凝峻,路過那空蕩蕩的部長辦公室,更是神色擔憂。“梨花jiejie,上元街尾的打砸搶燒事件的報告我寫好了?!弊笄痫r拿其一大沓的報告書遞給神色匆匆的周梨花。“嗯,好的,記得把電子稿發給重案組,然后去三號實驗室跟進那宗少女毒品案,緝毒科等著報告?!敝芾婊ㄉ裆行┢v,不單是她一個,槍戰后他們的老大受傷,又被警視廳采取證人保護措施,如今技術部的所有人都是忙得不可開交。自從那場轟動社會的槍戰后,社會似乎變得動蕩,這五天內紅坡區打砸搶燒事件發生了三起,打架斗毆事件兩起,雖說那紅坡區一向是幫派聚集場所,但在警方控制下這幾年來很平靜安定,可最近卻很是混亂。而商業區的一些夜場也接連不斷被緝毒科掃除毒品,好像社會的不安定因素全在此時暴露出來。“好的,我馬上去?!弊笄痫r迅速將報告發送,然后小跑著去實驗室。“梨花,飏飏,秋懿馬上行動,Star會所發生命案?!痹菩抟夥畔码娫?,緊張地通知道。法證部的人剛趕到,賈逍帶領的重案組也適時來到。經查實,這個會所是屠杖旗下的一個中上會所,中午十一點三十八分,一名身材高大的蒙面男子闖進來開槍射殺,造成九死十七傷,最后蒙面男子也自殺身亡。“小胡,襲擊之人身份是什么?”賈逍問道。“雷布,俄羅斯人,是個慣犯,有案底,之前紅坡區的幫派斗爭他也參與過,警方一直在緝拿他?!焙徊椿氐?。“屬于哪個幫派?”“是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