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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秦步川的背火辣辣的疼,但思維始終是清明的。他臉在沙發上被擠得變形,說出話的也是扭曲模糊,阮晉江仔細聽,秦步川說:“阮先生,你精神不正常,就該去看精神科醫生,你需要吃藥治一下你的腦子?!?/br>阮晉江聽了,并不生氣,而是走到秦步川剛才坐的沙發那里,然后他叫人把孩子抱了過來。等秦步川被放了,一轉身看到阮晉江提著乖乖,乖乖的臉慢慢變紅,然后好像喘不上氣似的“哇哇”大哭了起來。秦步川立即上前,剛邁出一步,阮晉江便道:“子川,你再走一步,我就松手了?!?/br>秦步川便不敢動了,他焦急慌亂的喊道:“有事你全對著我來,別欺負一個小孩子?!?/br>乖乖那邊,哭聲也是斷斷續續,他被阮晉江提著嬰兒衣服的后領子,提溜在半空,臉漲的通紅,秦步川呼吸聲加粗,阮晉江道:“后退,坐回沙發上?!?/br>秦步川權衡一瞬,立即后退坐到了沙發上,阮晉江這才收回手把這嬰兒抱回了懷中。秦步川見了,急忙道:“我給您錢怎么樣,五十萬,一百萬,您開個價,我用錢來換人,行不行?”阮晉江搖搖頭:“我剛剛便說了,我有錢,且不愛錢。子川,你還不明白嗎,我從未喜歡過渴望過什么,人,錢,金子,權利,我打拼下來這些,是因為總比沒有強,但我說了,我并不愛?!?/br>阮晉江說到這里,一直溫柔的雙眼變得熾熱,他看著秦步川:“我真的是感謝你,太感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原來我也有想要永遠在一起的人。子川,我要和你還有熙然永遠的在一起!”秦步川吸了口氣,艱難的回道阮晉江:“阮先生,熙然去英國并非與我置氣,他的父親現在在英國治病,熙然這是必須去英國一趟,還請阮先生不要打攪他?!?/br>阮晉江露出個陶醉的笑,好似美夢成真,三人美好的未來已經在了眼前,他對秦步川說:“我已經派人去碼頭請熙然啦?!?/br>秦步川一僵,他的兩只手放在膝蓋上慢慢捏成了拳頭,秦步川艱難的開口:“請不要傷害他?!?/br>阮晉江一笑:“我怎舍得傷害熙然,熙然可是貴重精美的瓷器,我向來是最小心翼翼的對待他的?!?/br>秦步川語氣艱澀,不再吭聲了。--------------------------“九點了?!?/br>凌熙然合上懷表,輪船已經駛出碼頭,他站在甲板上,對老管家說要出去透透氣,老管家不放心他,一起跟到了甲板上。凌熙然身后海水茫茫無邊無際,他人看著碼頭,碼頭很多人揮著手帕與同樣站在甲板上揮手大喊的親朋好友道別。凌熙然瞪大了眼,仔細的去看碼頭的人,他知道這船是提前開了,不知道為什么一下子提前了一個半小時,但總之是開了。這一提前,他想那人縱是來了也是趕不及了。但凌熙然心中還是不舍,他還是走上甲板去看,目光在碼頭上的人群中不斷掃蕩,一直到看不見碼頭,他才垂下腦袋無精打采的回了船艙。進了房間,老管家端來兩杯熱水,凌熙然抱著一杯,啜了兩口,突然問道:“一個月能回來不?”“一個月興許才剛到英國?!崩瞎芗液攘艘淮罂跓崴?,“少爺,哪能那么快呀?!?/br>凌熙然聽了,腦袋垂的更深,他心中忍不住的想,沒了他,川哥兒會不會想他。最后想來想去,秦步川這個人沒了他好像會玩的更肆無忌憚,以前也是有過的,這孩子一個星期找不見人,等他來找他了,才知道他到處的玩。秦步川是個會玩的人,摯友沒有,狐朋狗友卻有一大堆,凌熙然想通了,離別之情霎時間變成了老大哥管弟弟,恨不得現在飛回去教訓秦步川幾句。但他這想法其實是很無理取鬧,首先都是些沒有發生的事。凌熙然想來想去,躺到了床上,想想決定相信秦步川一回,他相信川哥兒一定會想他的,像他想他一般的思念他。----------------------------------阮晉江抱著個嬰兒,去請凌熙然的人一直沒有回來,他就很無聊的低頭去逗弄懷中的嬰兒。嬰兒剛剛哭了一通,哭的渾身無力,這會兒鼻子下面掛著鼻涕,眼角掛著淚珠睡著了。這嬰兒花著一張臉,看著就很不可愛,阮晉江是對小崽子可愛不可愛,都很無感。他毫無愛心的戳了戳嬰兒的臉,把嬰兒給戳醒了,阮晉江就發現這小崽子睜開一雙眼,眼睛竟然和秦步川很像。這雙眼一眨,兩串眼淚冒出來,他又哭了起來。秦步川坐在沙發對面,聽得心中著急,但偏偏不敢亂動。他向前探身:“阮先生,把孩子給奶媽抱吧,他哭的太吵了,給奶媽吧!”阮晉江去看秦步川:“這孩子在我手里,你就要乖乖的聽我的話?!?/br>阮晉江這話說的是陳述句,氣定神閑的闡述了一個既定的事實。秦步川點點頭:“您吩咐,您要我做什么?!?/br>阮晉江對他說:“我要你聽熙然的話,我看到熙然開心,就覺得他更美麗了?!?/br>秦步川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聽,我都聽,熙然回來了,我再也不惹他生氣了,我什么話都聽他的,您就要這一樣對不對。我做到了,您就把我和乖乖放回家了吧?!?/br>阮晉江不贊同的看秦步川一眼:“回家,什么家,這以后就是你的家了?!?/br>秦步川一愣,想說什么,但忍住沒有說,因為知道了和阮晉江什么話都是說不通的,他們的腦子想的東西是真的完全不一樣。他便閉上嘴,只是一雙眼死死盯著阮晉江懷中的乖乖,生怕閉一下眼,阮晉江就真把乖乖給摔了。兩個人就這樣無聲的坐在那里,秦步川不知道過了多久,久的他緊繃的大腦不自覺的疲憊起來,才有人再次進了這間屋子。那人帶著黑色的圓頂帽,穿一身黑西裝,彎著腰貼著阮晉江的耳朵說了一番話。秦步川打起精神,目光粘在阮晉江臉上,他就見阮晉江的臉上表情一點一點的收了起來。最后面無表情的阮晉江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