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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玖的皮膚幾乎是透明的奶白色,這一鞭子下去,就像給柔軟的白面山丘里裹上了一層桂糖,毛玖痛苦地唔了一聲,后xue中的蠟燭被這么一撞便灑下了幾滴燭淚,蜜糖的汁水淋漓著從白團子的縫隙中往下淌,點點暈在絲綢似的大腿嫩rou中間,竟有種紅白分明的,被糖霜包裹著的軟丸子的rou感。焦先生心頭一動,又是一鞭子下去,毛玖只覺后xue一痛,疼痛還未及入骨,羽毛般溫軟的瘙癢就向尾椎內壁里飛速爬去,毛玖張大了嘴嗚嗚嗚地哭叫,粗魯的燭淚淌的更快,在兩腿中間滴出了一串大小不一的紅珠項鏈,后xue里的催情溶劑化的更深,那朵花蕾不受控制地收縮著,將蠟身迫不及待地往里狠咽,幾乎只留著瑩瑩的火光在縫隙里茍延殘喘。焦先生心頭一動,扔了鞭子走上前去,他只覺那蠟燭格外礙眼,于是一把將蠟燭甩到一邊,他托起毛玖白花花的屁股埋下頭去,粗糙的厚舌直接碾壓上了一條腫長的鞭痕。“唔……”,毛玖承受不住地奮力掙扎,疼痛中卻有著細微的癢從尾椎往上爬,像千萬只螞蟻啃咬著神經末梢,毛玖顫栗不休,口中的布巾迅速濕透,碰一碰就能沾出滿手的涎水。焦先生當機立斷地褪下褲子,他一邊掏出roubang往毛玖那含苞待放的后蕊里頂,一邊將對方口中的布條一點點向外拉,待他一挺到底的時候,能夠說話的毛玖終于大聲吼了一句:“滾出去——呃——”兩個鼓囊囊的小蛋險些也跟著擠進后xue里去,毛玖又怕又怒,用力踢蹬著腿想躲開對方的束縛,焦先生冷笑著攥上他的rou根,在頂端濡濕的小口上揉了又揉,里面那根小細棍吸飽了水,每動一下都會帶來既疼痛又酸麻的磨礪感,毛玖登時不敢再動,只能咬著牙恨道:“你這個混蛋…滾出去…放開我…”“好啊,說你愛我”,焦先生在喉底粗魯地喘息,挺動著的速度絲毫也沒有減慢:“說你愛我,我就滾出去?!?/br>“誰他媽的…嗚…”,毛玖猛地抬起了腰,他的屁股被拉的更開,后面那個青筋暴起的roubang頂的更深,他向來是不屑于說臟話的,但是焦先生這么蹬鼻子上臉,未免讓他在憤怒中生出難掩的悲哀:“你怎么……”你怎么這么對我。已經互相糾纏了不知多久。如果焦先生沒有救他,他會在那個灑滿了晨露的草叢里死去。他并不懼怕死亡,甚至覺得死亡也是一種無言的解脫。但直到再次見到二郎…他才覺得后怕,他才真正地發覺,自己其實是舍不得的。自欺欺人是沒有用的。如果就這么死了,臨死之前甚至都沒有向二郎告別,二郎還小,所以還體會不到這種悲傷,等他漸漸長大,知道自己唯一的親人默默死在了一個無名的地方,尸體或許會被丟到下水道或是垃圾箱里腐爛…不知他會有何樣的感想。“二郎二郎,你那個侄子…就這么讓你念念不忘?”焦先生氣恨地拔掉那個小棍,一把掰過毛玖的臉啃上了他的下顎:“我早晚…把他扒了皮丟進鍋里煮成rou湯?!泵粮緵]有聽到這句話,在那個小棍被拔出來的一瞬間,他就兩眼無光地噴射了出去,額頭砸在診療床上就沒了意識。焦先生理智回籠,急忙解開束縛將他抱了起來,因為掙扎太過,毛玖手腕上都是勒痕,腦袋也無力地攤在焦先生臂彎里,焦先生扒拉開毛玖的額發,不出意外地撫出滿手冰涼的冷汗。又不知節制了。死性不改,已經不知多少次了,他若是想殺就讓他殺好了,何必每次又要變本加厲地將人折騰成這樣?焦先生狂躁地扒拉著頭發,恨不得把滿頭銀發拽成個七零八落的掃帚。“這么難搞的性子,除了我誰能伺候的了你”,焦先生曲起手指在毛玖腦門上撫了幾把:“多少人天天供奉著老子求老子的元丹…老子自己掰了半顆給你,不知足也就罷了,還總想要了老子的命。你也不想想,要是老子掛了,誰還在這山頭罩著你?”毛玖這些天對焦先生一直采取視而不見的態度,即使晚上在床上被干的哭叫不休,第二天醒來也是白大褂往身上一套,眉眼清冷,高高在上,看著焦先生的眼神就像看著一團被揉爛了踩在地上的面巾紙。呵,哪有面巾紙這么高端,頂多也就是一張皺巴巴的草紙??偘讶嗽诖采细煽抟彩遣恍?,焦先生抓耳撓腮,干脆租了許多黑幫碟片在獸醫所里翻來覆去地看,老大們如何調教馬子沒學明白,那一口半黑半白,顛來倒去的混話倒學了個八九不離十。可想而知,毛玖對他的厭惡是如何提升到了現在的層次。毛玖內心深處其實是吃軟不吃硬的,焦先生卻是個天生不知道什么叫柔軟的,兩個人硬碰硬地擠在一處,磕磕絆絆地大眼撞小眼,在焦先生看來,說不定毛玖只當他是個廉價的按摩棒,呵,還是根橫沖直撞、自帶語音,早晚會被返廠維修的破爛棒子。焦先生想著想著就覺得滿腦袋官司沒處投訴,手里的鐵鍋也被他砸的哐哐作響,藥液不知灑出去了多少。毛玖從迷蒙中醒來只覺得天旋地轉,眨了好一會兒眼睛才讓面前的一切變得清晰,濃重的藥味在小小的廚房里發酵,視線盡頭的廚房里足足擺了二十口鍋,每一口里都煮著半鍋濃棕色的中藥,對于焦先生的用料和蒸煮方式毛玖不敢茍同,但是從焦先生來到這里開始直到現在,三個月早已過去,每天晚上焦先生卻還是會毛玖睡著之后起來煮藥,直到天明才會弄出小小的一碗精華。那是毛玖給自己配的補身藥方,材料難尋又蒸煮費時,所以他自己一直抽不出時間去弄,誰知這藥方有一天被焦先生翻了出來,在那之后焦先生就不怎么在診所里呆著,而是每天天不亮就跑出去,暮色四合時再扛著幾大袋還沾著黃土的藥材回來。廚房里格外悶熱,焦先生又是個受不得熱的,于是他干脆將衣服扒了個精光,只在腰間系了個圍裙。他揮汗如雨,手忙腳亂地扇著火,摸了這個鍋又摸那個,每煮一會兒就會挑出一勺在嘴里嘗嘗,苦的呲牙咧嘴之后再將那勺藥倒回鍋里。毛玖本來就先天不足,即使被莫名救回之后也是身體不好,平時即使做了個時間長的手術都會臉色青白,在床上更是不堪大用,只射出一次就會癱軟在床,無論如何搖晃也再醒不過來。焦先生卻只在第一次來的時候強迫過他一回,之后即使憋的厲害也只做一次,毛玖累的不能動彈,焦先生也不逼他,而是自己到洗浴間里折騰上好久。這么短短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