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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米把盈先生一米九以上的高大身形在腦海中用三維制作了一番,最后說道:“大概…三歲?”老板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何米一番,不耐地努努嘴:“你連自己的兒子現在幾歲都不知道?”那根本不是我兒子啊老板。那根本就是我祖宗啊。雖然何米心里如此這么吐槽,但面上還是保持著原狀翻看了幾張掛圖,最后找了一張拼音最全面、顏色最鮮艷、外觀最惹人喜愛的帶走了,快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又折了回來,把剩下的幾張也買走了。聯想到了盈先生的身體年齡和心理狀態,他生怕盈先生把掛圖吃了。何米扛著掛圖走回盈先生家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了。他原本以為家里應該大門緊密,但實際上這大門正敞開懷抱面對著何米,別墅里面靜悄悄的,連嘰嘰喳喳的毛二郎都不見了蹤影。“二郎?二郎你在嗎?”何米把掛圖放到一邊,開始在別墅里四下尋找毛二郎,走到二樓洗手間附近的時候,他聽到洗手間里傳出了一聲悶響,附帶著數聲指甲撓門的聲音。毛二郎極力忍耐的喘息從門板內穿了出來:“…進…進來?!?/br>何米想都沒想就闖了進去,一眼就見到了正正襟危坐地將自己供在馬桶上,但是肚子急劇收縮、面色潮紅、從頭到腳都是一片緊張痙攣的毛二郎。“二郎你怎么了?是不是壞肚子了?”何米剛要撲上去,毛二郎就伸出一只手阻止了他的步伐,毛二郎滿臉是汗,一手搭在馬桶沿上,另一手惡狠狠地指著何米:“本少爺的——沙子呢?”“沙子?”后知后覺的何米這才反應過來,在第一天來客戶家的時候毛二郎所要求的“一袋沙子”,但是他被盈先生折騰的暈頭轉向,早已順利地將“毛二郎和他的沙子”拋到了九霄云外。眼見著何米囁嚅著站在門口不說話,毛二郎壓抑許久的淚水終于忍不住奔騰而下:“嗚嗚……沒有沙子…本少爺不要拉……”“‘沙子’和‘拉’有什么關系?你要做沙拉?”何米疑惑地問道。毛二郎的怒火瞬間就燃了起來:“那根本沒什么必然聯系吧喂!本少爺要給土地施舍化肥怎么樣???本少爺有肥!任性!還不去給本少爺掏沙子?!”“啊啊啊…哦?!?/br>何米拎著個袋子出門挖沙子去了,毛二郎長長呼出一口氣,把眼淚憋回了眼眶,直到何米提著一袋沙子回到了洗手間,他才忙不迭擺手把何米趕了出去,然后他用力收縮著肚子,小心翼翼把自己從馬桶上挪到了沙子上,又在沙子上刨出個坑,這才蹲在上面解決了生理問題。毛二郎邊拉邊郁悶,已經這么久了還是用不慣人類的馬桶,這可怎么辦???別墅附近的沙子都快被他刨光了。盈先生當天居然沒有出去,而是規規矩矩地在坐在餐桌邊等待開飯,何米有心問問他早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但看盈先生坐在桌子邊也一副東張西望的模樣,何米的心思就全放在了別處——他一邊做飯一邊時不時觀察著這邊,生怕盈先生餓急了,幾口把桌子啃掉。他現在已經認命地不去探究盈先生的身份了,就等著哪天盈先生心情好露出馬腳,或者把毛二郎伺候舒服了,那少爺勉為其難地給他透露只字片語。炒完大部分菜之后,料理臺上還剩著一個雞蛋,于是何米拿著雞蛋像向盈先生那邊搖了搖:“盈先生,要吃炒雞蛋嗎?”也不知這個音調在哪里觸碰了盈先生的神經,他“騰”地一下轉過頭來,死死盯著何米的下體:“…呲…單?!?/br>可惜何米完全沒察覺到自己二弟及其親戚的危險,而是哼著歌就把雞蛋扔進了鍋里,翻動著鏟子便炒了起來。熱騰騰的鮮香從鍋里飄散出來,盈先生的腦海中已經浮現出了兩只rou色的軟綿綿的蛋,那蛋被他咬進嘴里肆意地啃咬舔舐,間或還得放在齒間裹上一裹,順便再把中間那根香腸也夾在嘴里,和蛋一起擠得汁水直流,再把口水全部涂在上面,讓蛋和腸在口腔里融為一體化為一家,那種鮮美的滋味…簡直是世間極樂了。毛二郎原本翹著二郎腿在桌子邊打PSP,此時他用眼角余光一瞄,就順利捕捉到了盈先生的視線,他又順著盈先生的視線向何米那邊望過去…然后他臉就白了。喂愚蠢的人類你怎么還這么淡定??!老盈這幅模樣一定是誤會了什么??!如果你們之間有什么問題的話要盡快解決??!不對不對,是不是你們對同樣的問題根本就是有不同的感知??!何米理所當然地沒有聽見毛二郎的咆哮,他把飯菜擺在桌子上就離開了,盈先生的眼球跟著何米的下體飄出了廚房,口水也沿著桌面淌到了地上。毛二郎捂著眼從桌子上抽出了幾張紙,恨鐵不成鋼地替他抹了抹哈喇子。等到何米同樣坐在桌邊的時候他才感覺到了不對,因為毛二郎已經席卷了大半個桌子的糧食,而盈先生卻是直勾勾地盯著自己,那眼神介于‘隱忍’與‘饕餮’之間,若是一般人估計這會兒拔腿就會跑了,但是何米不一樣——他遲鈍。他光分析盈先生目光中的成分就已經用掉了大部分的腦細胞,所以剩下的那些就只夠指揮他從桌子上捧起一碗面條,然后把筷子伸過去點了點盈先生的牙齒:“盈先生,需要我喂你嗎?”盈先生二話沒說就張開了嘴,紅潤的舌尖湊出了一點,悄悄掩蓋了其后閃閃發光的尖牙。何米嘆息一聲坐了過去,用筷子把面條卷了幾下,然后放在了盈先生的嘴里。后者立刻合上了嘴,何米連忙在最后一秒的時間里把筷子抽了出來,他指著筷子對盈先生說:“盈先生,這個是不能吃的?!?/br>盈先生疑惑地皺緊了眉頭。何米又摸了摸桌子:“桌子也不能吃?!?/br>盈先生明顯不高興了,他沉下了眼,一口叼住桌子邊角,咔哧一聲就啃下了一個木塊。何米毛二郎連忙湊過來打圓場:“喂喂喂,咱家仆人,老盈理解的‘喂’是指用你的‘嘴’向他的‘嘴’送過去,這才叫‘喂’?!?/br>何米張口結舌:“可我們不是情人關系啊?!?/br>毛二langxin道老盈才不知道什么是情人關系,在他看來你們之間是正經的食物鏈關系。但他肯定不能這么說了,于是他決定提點對方一下:“老盈想搓(shui)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