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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蘇形容詞就算了吧。而何米在偷偷摸摸地觀察著盈先生,盈先生也在光明正大地視jian著何米。這個兩條腿行走的生物…和之前遇到的不太一樣。何米剛剛喝了一肚子水,現在可憐兮兮地軟靠在池壁上,他的形象和“英俊瀟灑”半點不沾,但這么多年一直努力保持體型,身材雖然稱不上健美但也勻稱,那些半透明的衣服貼在他身上,襯的胸前兩顆被磨腫了的紅豆更加鮮艷,其視覺效果在盈先生的眼中被放大了數倍。盈先生本人還沒有感覺出什么不同,他家二弟卻聞風而動,很快就屁顛屁顛地立正敬禮了。何米的臉更綠了,毛二郎的話再次蹦進了腦?!?/br>【盈先生說,今天是加班費給你算三倍,條件是讓你今晚陪他睡,你同意嗎?】“不約,盈先生我真的不約”,何米把背用力向后靠,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你如果敢強迫我,我我我我…”士殺不可辱性命雖可貴節cao不可拋人生短短幾十年如夢亦如幻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如果讓他在約和命之間選一個的話那真是太可笑了命算個什么東西尊嚴才是男人活著的根本……約吧。盈先生臉上沒什么表情,但何米卻能察覺到他的詫異,他在這邊犯傻,那邊盈先生已經慢騰騰湊上前來。盈先生眼里滿是迷惑,似乎是想透過水霧探察何米的表情,結果卻腳下一滑,隨著噗通一聲巨響,他一個猛子便扎進了何米懷里。那堅硬成花崗巖的鼻梁,則是完完全全、正正好好、分毫不差的撞上了何米家的二弟。這天可真藍啊……這樹可真綠啊……這蛋可真疼啊……何米連哼都沒哼一聲,兩眼一翻就暈了過去。第四章崩塌的三觀何米一直是個善良的人。為什么這么說呢?如果一個人到了客戶家里,先是被熏,然后被追,再然后被摔,之后又被灌,最后還被砸,那這個人輕則辭職,重則殺人。可是何米非但沒有殺人,反而在清醒之后就把自己裹成了團,一臉郁悶無奈地望向了盈先生:“盈先生,你能和我說句話嗎?”盈先生非但沒有理他,還把整個腦袋都扎進了何米的下體,他那又硬又高的鼻梁在何米的二弟上磨來蹭去,滾來揉去,簡直是把那二弟當成了個發酵的面團,只可憐了何米,他二弟被人擠在案板上百般蹂躪,他這大哥卻沒有反抗的力氣。何米的衣褲被撕扯的零亂,他之前連怕帶嚇,現下更是連推開盈先生的勇氣也沒有,于是也只得懸著心任對方流氓,在盈先生中場休息的時候偷偷插了一句:“我能回去了嗎?”回去一定要求漲工資漲福利漲五險一金漲養老保險漲不對,最重要的是先把盈先生的信息收集完善。他一定得知道,這家伙究竟是什么人。何米心中打定主意,剎時滿血復活,于是開始躍躍欲試著套對方的話:“盈先生,你為什么來到桃源鎮?”話音剛落他就眼前一花,整個人又被盈先生拽回了池子里。盈先生力氣極大,手腕輕轉間就將何米按在了池壁上,然后他伸手到水下撈了幾把,輕而易舉地抓了一個物件出來。何米拼命扭頭向后看,盈先生握在手里的東西有個墨綠色的外殼,幾只腳從殼子的孔洞中來回伸縮了幾下,很快就完全嚇進了殼子。任盈先生如何搖晃,它們也不敢再向外掙扎了。等等……那是海龜?何米愣了,直到他的衣服被盈先生撩上去,那堅硬的龜殼挨上了他的后背,何米都還是傻的,不過盈先生剛一動作,何米就失聲慘叫了起來。“盈先生住手疼疼疼很疼別搓啊啊啊很疼啊啊啊誰知道那龜是不是千年老龜啊那殼堅硬的像石頭一樣啊我去撿肥皂的時候是用搓澡巾而不是用這種東西啊啊啊等等,搓澡巾?盈先生這個動作……是在給他搓澡?何米渾渾噩噩的靠在池壁上,對這個世界絕望了。勤勞的盈師傅把何米前前后后地搓了個遍,直把何米那一身小麥色的皮膚搓出了白色。在滿池guntang水汽之中,何米像個煎餅被盈先生翻來揉去,拍來打去,腰和大腿被掐的又青又紫,胸前和臀瓣已經隱隱透出了紅痕。何米酸軟著身體任盈先生動作,等盈先生停手之時,他已軟成了個熟透的蝦子,臉色白里透著紅,沒了盈先生的支撐,他腿一軟就從池壁上溜了下去。可惜盈先生依舊沒有憐香惜米的心思,他掐開何米的手,把那個龜殼塞進了何米的手里。何米醉醺醺的哼道:“嗯?”盈先生眨了眨眼,然后自動自覺地趴在了池壁上,自己把一頭金發從后背舀到了前胸。他人高腿長,肌rou緊實,腰背窄削,一對圓潤的翹臀向后送去,從背后看便是青蔥山脈連綿起伏,波瀾壯闊大開大合,直把何米二弟勾的神魂顛倒,不分場合地舉起了降旗。等等…這是勾引?這能生生把半生不熟的純0逼成根新鮮出鍋的炸油條??!何米傻著眼舔了舔唇,卻意外地嘗到了一絲血腥。果真是火太旺,不知何時把嘴唇給咬破了。盈先生等了半天也不見何米動作,于是他哀怨地回過了頭……真的是哀怨,就是那種大戶人家的少奶奶,因為情郎不歸而露出的憂憤之情。可是盈先生金發金眼,整張臉輪廓分明,這深閨小媳婦的眼神放在他臉上,就像給彼得大帝上了個黛玉的妝,著實是不搭啊。啊……等等……自己好像誤會了什么。聯系起盈先生的動作,眼神,這潭溫泉,還有之前的掰手腕和攤煎餅……合著都是為了現在所做的鋪墊?等等……合著自己被摔被揍被打被灌的目的是……試驗他的力氣,檢測他是否具有搓澡技能?何米的三觀崩塌了。這種崩塌一直持續到早飯時間,何米陰沉著臉打蛋殼,那蛋液在他手下被擠來擠去,壓來碾去,很快就被攪成了一鍋蛋花湯。昨天晚上發生的事依舊浮現在眼前。昏黃的燈光,狹窄的走廊,滿地的腐臭水汽,足有二百平米的溫泉,還有那倒了血霉的老王八,似乎都成了由何米的呼嚕筑就而成的幻境。連地板都和之前所見的沒有半點區別,昨天晚上那些被泡爛的木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