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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下打量著織田作之助,神色復雜。 實際上我有點心虛。 因為在之前我明明答應過織田作之助的,也說過只要他來到我這邊,我就不會讓他出手殺人,但是剛才我卻讓他陷入了危險當中。 按理來說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某種原則和下限,有的時候人總會不得不打破自己的原則去換些什么。 我一點都不希望織田作之助會成為這種人。 “對不起?!蔽覍椞镒髦f道,臉上的表情有點沉重, “我不應該讓你一個人來這邊調查的,早知如此,我應該陪你一起來?!?/br> “???”織田作之助愣了一下,“這和你沒關系,而且你不是趕過來了嗎?” “哈,哈哈哈哈,總,總之!下次有什么事情我就陪你一起吧!反正太宰治君皮糙rou厚的,我也用不著關心他?!蔽矣行擂蔚拿嗣竽X勺,沒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比起我,花唄君應該更加厲害呢?!碧字文弥椞镒髦哪莻€盒子,漫不經心的拿著鐵絲開鎖, “從幾百米的高空一躍而下卻毫發無損,我想花唄君的能力應該不止是時間暫停吧?” 我臉上的表情變了變,只是握緊了自己的拳頭,最后又緩緩的松開。 “好了,別說這個了?!笨椞镒髦蝗婚_口了,他站了起來,按住了我的肩膀, “不管怎么樣,花唄君還是幫了我們,無論他是否有敵意,他都是站在我們這邊的?!?/br> 我愣住了,抬頭看向了身邊的織田作之助,而后者臉上的表情卻異常堅定,顯然沒有在開玩笑。 “我當然知道?!碧字涡α诵?,“我對花唄君并無敵意,只是稍微有些好奇罷了。啊——鎖開了?!?/br> 在太宰治打開了那個盒子的時候,我和織田作之助都下意識的看了過去,而躺在這個盒子里的,卻是讓我無比熟悉的一樣東西。 “這個是——GrauGeist(灰色幽靈)?” 我之所以記得,是因為就在幾個小時前,我和太宰治還見到過這把手/槍。太宰治曾推測出來這把□□應該是組織成員的紋章之一,也就是說,擁有這把槍的坂口安吾,是港口黑手黨的叛徒? “不一定?!贝蟾攀强闯鰜砦以谙胧裁?,太宰治很快回答道, “也可能是有什么人想要栽樁他,故意放在那里的?!?/br> 織田作之助的臉色看上去并不好看,很正常,畢竟突然被告知自己的朋友其實是叛徒這種事,任誰都不會感到多開心的。我看著躺在盒子里的那把槍,臉色更加難看了。 不會叛徒真的是坂口安吾吧?要真的是他,那么我現在應該就可以去挑一下適合他尺寸的女裝......不對,那么我現在就可以去問問橫濱的地下情報網有關于坂口安吾的消息了。 “那個,不知道你們發現沒——其實昨天晚上,坂口安吾其實是在和我們撒謊吧?”我試探著問道。 “哦?你看出來了?”太宰治微微瞇眼,饒有興致的看向我這邊, “啊,我不確定?!蔽覔u搖頭, “只是一些小推測罷了,不過太宰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br> “嗯?!碧卓粗种械暮凶?,低聲說道: “回去再說吧,大家應該都累了吧,還有——” 他轉頭看向我們,順著從樓道中散落下來的光,似乎將他的眸子點亮了。 “安吾的事情,就拜托你們了?!?/br> 第29章 做出你的選擇! 有關坂口安吾的事情暫時就這么過去了, 太宰治看上去似乎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就讓我們先回去了。 大概是看出我心情不太好,織田作之助便提出一起去那家咖喱店吃辣咖喱,不過我倒是沒有答應, 而是罕見的拒絕了織田作的提議。 “我感覺有點累, 先回去睡了吧??椞镒饕惨琰c睡啊,辣咖喱什么的還是明天去吃吧。畢竟現在去孩子們肯定也快要睡覺了, 打擾他們可不太好?!?/br> “也對, 那就明天去吧?!笨椞镒髦f著, 他伸出了自己的手, 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太宰的話不用太放在心上,你也知道, 他一直都是如此?!?/br> “我知道的啦, 那家伙說話一直都很讓人胃疼,早就該習慣了——這一點我得向中也先生學習?!蔽倚α诵? 也沒表達出什么負面的情緒。 “不過織田作, 你不好奇我是什么身份嗎?畢竟你都看見了, 我好像不會受到很多異能力的影響,而且從幾百米的樓跳下來不會死什么的,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人吧?” 時間似乎從我問出這句話開始就安靜下來了,棕紅色短發的青年靜靜的站在我的面前,那雙一如既往沒什么波瀾的眸子微微掩上,隨后便是微微嘆氣的聲音。 “不會啊?!?/br> 和往日一樣平靜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 隨后一個略寬厚的手掌便壓在了我的發尖,從掌心傳來的溫度似乎滲透入了我的身體中,讓我為之一怔。 “我不覺得有什么奇怪的,在我看來,花唄君終究還是花唄君,不是因為多加了幾個技能就變成另外一個人了?!?/br> ...... 什么嘛,原來是這樣啊...... 果然只是我想多了吧,如果是織田作的話,的確應該是這個反應呢。 “噗,你是這樣想的啊?!?/br> 我抱著手臂笑了笑,也沒有做出其他的反應。 “那,明天見?” “嗯,明天見?!彼畔铝耸?,那雙一如既往安靜的眸子里似乎沉淀著不易察覺的笑意,讓人打心眼里感到溫暖。 在和織田作之助道別之后,看著那個男人的身影一點一點的消失在黑暗之中,我的心里才莫名的放松了下來,略微側身,手指按了按有點酸脹的太陽xue。 “現在可以出來了,我想你應該待在那邊很久了吧?!?/br> 腳步聲的聲音從我的耳邊響起,衣料摩擦的聲音在這一刻也變得格外的清晰,深紫色的披風從空氣中劃過,略帶病態的蒼白上鑲嵌著虛假而又精致的面容,以及那頂我想吐槽很久的帽子——就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無疑了。 “這可真是稀客啊,居然會找上我?!?/br> 男人站在了我的身后,停了下來。他的個子比我高太多了,站在身邊都會莫名給人一種壓迫感。 “你為什么會突然出現在這里?我們應該早就約好了固定的時間地點了吧?”我轉身后退了幾步,警惕的和他保持了一段距離。 “當然不是,我只是恰好路過?!毖矍暗哪腥艘琅f保持著笑容,雖然那笑容怎么看怎么都不真誠, “之前就有聽說過,來自[紅柳茶會]的花唄君,過去如同一張白紙,來到日本的目的也不明不白,異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