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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脈就剩郁櫟一個獨苗,還指望著他繼承家業,說什么都不允許謝小姐把人帶走。謝小姐和年幼的兒子四面楚歌,活得膽戰心驚,縱使她聰慧過人,沒了娘家做靠山,在郁家一直無法立足。最令她害怕的是,郁建杰對她的覬覦之心一直沒有斷絕,現在她孤兒寡母沒了依靠,郁建杰再無避諱,更是多次動手動腳,言語污穢。老爺子迂古不化,斷絕了她和兒子唯一的生機,郁建杰勢大,又將她軟禁在大宅子里,插翅難飛。謝家剛潔貞烈的教育深入骨髓,謝小姐不堪侮辱,跳樓自盡。謝小姐的死終于讓老頭子知道自己當初做了錯誤的決定,將小孫子接到身邊悉心照料,片刻不離。奈何老人家心有余而力不足,過了一兩年就開始臥病不起,又讓郁建杰鉆了空子。才十歲的小孩兒太好拿捏,郁建杰嘴上說著要好好培養郁櫟,卻將他困在老宅不讓他接受正常人的教育,只請了些家庭教師來給郁櫟上課,這些老師聽從郁建杰的命令,從不肯好好給郁櫟上課,言語間多次羞辱郁櫟愚傻蠢笨,不堪教育,洗腦得郁櫟真以為自己是個朽木,時常羞憤欲死。伺候郁櫟的下人又對郁櫟實在太好,任何事不假人手,將郁櫟養得四體不分五谷不勤,是真正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一點夸張的成分都沒有,好好的一個優秀少年被養成了個腦殘。按照正常規律發展,郁建杰不可能讓郁櫟活多長時間,所以真正的郁櫟在十一歲的時候就掛了。但原著里郁櫟不僅長大了,當上了繼承人,還追著韓樂轟轟烈烈的談了場戀愛。為了補全這個漏洞,穿越而來的郁櫟被迫提前好幾年進入這個世界,代替死去的郁櫟活到韓樂和卓麟訂婚的時間,才算完成任務。而任務世界有時候運氣好會碰到支線任務,支線任務不做硬性要求,不過完成了會得到大量的積分,郁櫟這次比較幸運,他的支線任務是完成原身的怨恨:報殺父殺母之仇,當上郁家家主,避免郁家被瓜分的下場,讓韓樂和卓麟得到應有的懲罰。郁櫟穿過來后,很是費心盡力的與這個便宜大伯斗智斗勇,加上有牽引者的協助,終于有驚無險的活到了十八歲,成了半個繼承人,老爺子在郁櫟的開掛之下,一直吊著半口氣在,這時候郁建杰再沒理由把他關在家里,郁櫟終于開始掌權起公司。郁建杰以為早就把郁櫟養廢了,雖然這小子有幾分小聰明,遭了幾次毒手都僥幸活了下來。所以郁櫟出任公司副總的時候,他并沒有過多阻攔,沒接受過正當教育的郁櫟連賬本都看不懂,更別提管理郁家龐大的產業。郁建杰就等著看笑話呢,到時候大家都知道這個繼承人是個草包,用不著他動手,多得是人要拉郁櫟下臺。然而沒想到的是養在“深閨”的郁櫟不僅沒廢,還能說會道,本事驚人,把公司那群老jian巨猾的股東都安撫得服服帖帖的,一個個笑瞇瞇的說他教導有方,甚至還有兩個一直看不慣他的老不死天天跑來問他,用的什么方法培養了這么一個鐘靈毓秀的人才,好讓他們也回去教教孫子。郁建杰氣得食不下咽,就在他準備對郁櫟動真格的時候,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這個心機深沉的狗崽子居然喜歡上了韓家的一個私生子。以郁建杰的眼光來看,就算撇開韓樂上不到的臺面的身份,韓樂也沒什么優點,除了一張好臉,腦子和性格都不合格。他不明白郁櫟抽了什么瘋會喜歡上個花瓶。一開始他還以為是郁櫟耍詐有陰謀,仔細觀察了一陣才知道狗崽子是動了真感情,連家族事業都不管了,一個勁的跟在那個私生子的屁股后面轉,可笑的是人家還不喜歡他,早跟卓家的繼承人暗度陳倉,只有郁櫟一頭熱的把跟卓麟睡了不知道多少次的韓樂當純潔小白花。郁建杰也懶得收拾郁櫟,免得臟了手,以他這個作法,早晚有一天要毀,他只需要靜觀其變就行,甚至心情好時,還會推波助瀾一把,由著郁櫟揮霍。后來果然如他所愿郁櫟做了個大死,但還沒來得及高興,郁櫟這個狗崽子竟然敢動搖郁家的根基去給卓家下絆子,這下子好了,郁家那些見風使舵的米蟲內訌了,他們生怕郁家倒了分不到錢財,鬧得厲害。此時的郁建杰哪里還騰的出手收拾郁櫟,早已分身乏術自顧不暇了。第9章說好的情敵呢(九)郁櫟在任何世界的名字都叫郁櫟,哪怕世界背景需要一些特定的、具有含義的名字,他也堅持自己的本名叫郁櫟。如果連自己的名字都舍棄,在穿越了幾十個世界后,他害怕漫長的歲月會讓他忘記自己是誰。這個要求不算過分,牽引者幫他申請成功。于是郁櫟保住了自己僅有的堅持。去過的世界多了,扮演的角色混亂了,記憶模糊了。他只要在大夢初醒十分,他還記得自己叫郁櫟就行了。他像一抹幽魂,行走在萬千世界,不帶絲毫眷戀,沒有真正的親人,沒有真正的朋友,唯一陪在他身邊的是牽引者,亦師亦友,好歹算有點慰藉。牽引者[你怎么了?感覺情緒有點低落。]郁櫟[沒事。讓我看看郁建杰在做什么。]牽引者[哦,好的??凼e分。]經過十幾秒的等待,房間里憑空出現了一幅畫面,這個畫面只有郁櫟能看見。里面出現的人物正是郁建杰,他正在召開股東大會。郁博思并不是他中意的繼承人,這個侄子突然冒出來和他爭權,勢頭很足。這個他一直沒怎么關心過的四妹的兒子,到底是什么時候糾集了如此多的勢力,竟讓家族大部分人都站在他那邊。他臉色陰沉的坐在椅子上,目光森冷的打量著不按理出牌的股東們,老油條們根本不在乎他的敵視,搖頭晃腦的互相交談,甚至還有人拿出平板電腦看起電視劇,儼然把一場決定郁家未來生死的重要會議變成了茶話會。郁博思雙手撐著會議桌,侃侃而談。當年的小不點長大了,從只會追著郁櫟“哥哥、哥哥”叫的跟屁蟲變成了獨當一面的成年男人,他梳著干凈利落的頭發,穿著剪裁貼身的西裝,修飾出他年輕富有力量的身軀,他神態自若,胸有成竹。老股東們和他東拉西扯,就像是在討論明天去哪里旅游,說到盡興處,還帶頭鼓起掌來。等終于胡鬧夠了,郁博思才正兒八經的打了個安靜的手勢:“想必大家都聽到了一些不好的風聲,說是卓家、韓家、虞家要對付咱們,我能當上副總,全靠大家抬舉,現在郁家正是生死存亡之際,我有責任也有義務帶領大家走出困境。如果我連這點本事都沒有,就不用當什么副總了?,F在,我向大家征集意見,覺得心里不踏實,信不過我的,可以走,同時郁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