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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乾赫川做了什么,我不知情。慢慢從擎初口中得知,秦燦的狀態開始不穩定,我一直以為是乾赫川做了什么過分的事情才會這樣,可是乾赫川似乎只是安安靜靜的做著自己的工作,并沒有和秦燦有過多的接觸。可是,千防萬防,還是差點出了事。那次,我真的差點就被擎初給活活氣死了,他說,出差,可是出差的內容,出差的地方,他竟然都對我保密,幾乎是接近十天都沒有聯系了,那天下午,我有些擔心的拿起電話,可是萬萬沒想到的對面接電話的竟是白面玉,那個最陰暗的人。事情經過弄清楚了,我無法自控的明白等待著擎初的將是我的暴風驟雨。我清清楚楚的記得那天晚上自己對著一直處于溫室里的擎初說的話和做的事。我知道,我可能做的有點過了,可是,有些事情,如果不讓擎初知道其中的利害關系,他可能永遠都不會明白世間的險惡。然后,最好的結果,就是擎初的辭職。我試圖利用一切機會,表現著我們關系的特殊之處,我想時機成熟,在他早已經離不開這個家,離不開我時,就挑明我們的關系,我們不是什么親兄弟,我們沒有絲毫的血緣關系。所以,擎初,我們是可以在一起的……可是,讓我意外的是,慢慢的,擎初開始變得有些奇怪,他總是容易發呆,還時不時的問我一些奇怪的話,只是這些話題里不再有秦燦。雖然是好現象,可是我卻更加不安。我覺得我們之間的什么變得不一樣了。他開始開口閉口的叫著我哥,不得不說,我有些心痛,我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秦燦失蹤了,這是我沒有想到的,就像是蔣寧的事情再次出現,我竟然有些擔心秦燦的安危,我怕有一天,擎初知道我的黑暗時看我的眼神。我知道乾赫川去了廈門,我開始訂票,打算趕去廈門,看看情況。可是,我哪里會知道?那一走,我差點再次失去那個我一直放在心尖上人,用生命去愛的人……如果說以前的我只是單純的對擎初的迷戀與自私的情感綁架,那么如今相處的幾個月,擎初與我的羈絆再一次升華,附帶上親情的角色,這種情絲便是再也無法剪短的。這種感情的升溫,因為一次車禍將我狠狠地打入地獄,甚至幾度無法翻身,人的弱小,讓我一次次的體會著‘無能為力’這四個字的真正意義,輾轉幾次,最終將徘徊在鬼門關的擎初拉了回來,可是沒有人知道,那幾天的我到底經歷了什么?甚至,在擎初病情穩定到好轉,我一度的緩不過來,一直沉浸在那種壓抑,悲傷,甚至連喘氣都顯得那么的無力的心理負擔中,擎初后來告訴我,剛剛開始的我,都忘記了一種叫做笑的面部表情。擎初恢復健康后,我們回國,對于那次車禍,我開始閉口不談,秦燦的杰作,我不會就這樣因她的自食惡果而放棄追查,我要知道,想保她的人到底是誰,這件事情到底歸因在哪里,在擎初留學回國后的所有記錄似乎并沒有顯示他有任何的仇家,既然秦燦的嘴巴撬不開,就只能從別的方面入手了。蔣夜五天努力的成果,便是找到了錦圣的掌權人乾赫川與肇事者的關系。知道真相后的我決定不再回避這個已經無可救藥的少年玩伴,憤恨的警告著似乎毫不在意的人,偏偏他笑,一下一下的摸著懷里的我叫不出名字的貓,最后,他說,我可以不動他,甚至不會告訴他任何以前的事,只要你一直保持你們現在的關系,一輩子也不要有任何改變。我算是信守承諾的人嗎?我自己并不清楚,只是那時的我毫不猶豫的開口答應。那一天,錦圣地下停車場,原本是要接擎初的,可奈何見到了不怎么想見的人。乾赫川好像是喝了一點酒,有些粉紅的面色,他看到我時一愣,笑嘻嘻的開口說著擎初的各種故事,甚至說到興奮處還有點兒不能自控的手舞足蹈,他問,擎初能適應男人嗎?如果不行,南方館多得是可以□□他的人,原本想結結實實的給他一拳,卻心思一轉,成了巴掌,很簡單的邏輯,巴掌的面積比拳頭要大一倍,這樣打起來爽,看起來更爽。人和人相處無非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僅此而已。我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擎初開始對以前的事好奇心暴漲,隨后便是冷了的態度,有時候讓我都難以捉摸,甚至我開始懷疑是不是擎初快要恢復記憶了。我開始答應擎初的各種要求,換來他對蔣夜的信任,讓蔣夜寸步不離的保護著擎初,因為我開始發現,擎初正在無意識的接近乾赫川,那個間接害死蔣寧的兇手。只是,要發生的還是發生了,在我來不及發現的時候,乾赫川竟是再次動手了,他利用擎初的善良,將他帶到了凌韻的酒吧,讓他看了我為自己準備的所有有關我和擎初的故事剪輯,如果那次在凌韻的酒吧,我晚到一步,擎初真的被那群人看到,我不敢想象,最后會發生什么,就如同蔣寧的消失一樣,甚至警察也沒有辦法,因為無從查起。可是,我竟是沒有料到,知道真相的擎初,竟是愿意為了我放棄自己的過往,那一刻,我竟是覺得我黎昱宸簡直是這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慢慢的,我開始認識到,有些事情,不是一味地退縮就可以解決的,我是怕,怕擎初出事,可是即使我一再退讓,乾赫川還是不會罷手的,他已經瘋魔了。我幾乎是砸錢般,利用傷敵一萬自損八千的方式將乾氏擊垮,欠債的乾赫川已是喪家之犬,可是我沒想到的是,還有一個白面玉,那個差點毀了擎初的作家。那件事情我幾乎是感謝我的運氣,只是對出差的擎初的一個問候電話,卻沒想到接上的人竟是好久不見的白面玉,電話里白面玉輕笑著問我和擎初的關系,我幾乎是震驚了,為什么出差的擎初會出現在這樣一個危險的人家里?白面玉笑笑,說,‘你明白的,我除了作家的身份,不是還有另一份事業嗎?’我怎么會不知道,和白面玉的相識不就是因為他的另一份事業?但是無論如何,擎初的事情上,白面玉都沒有告訴我雇他的人到底是誰……可是擎初的記憶卻是被這個一只保證不會傷害擎初的人給喚醒了,他說,乾氏不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