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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恨他,我會被五雷轟頂。“我喜歡你?!蹦腥溯p描淡寫的說?!扒婺]有告訴過你嗎?”擎末,末兒……一些畫面出現在我的腦海里,我沒有交點的目光好像穿透了這個牢籠一樣的地方。那個可愛的女孩似乎等了我很久,在看到從飯店出來的我時,急急的拉住我,“哥!離那個人遠點好嗎?”“末兒,相信哥哥,這次公司一定會渡過難關,可是這個人,我們不能感情用事,他是很關鍵的人物?!?/br>“哥,就一次,就聽我這一次好不好?”“末兒,你到底怎么了?”“哥哥,你會后悔的!”“……”我看著末兒似乎下了很大決心的表情,我不知道那個人到底怎么得罪這個傻丫頭了?!昂昧?,別鬧了。哥哥還有事呢。晚上回去給你帶好東西?!?/br>一輛汽車的鳴笛讓我沒太聽清楚末兒說了什么。由于時間緊迫,我拉開了末兒的手。那是末兒失蹤前我們最后的談話……心底的悔恨以很快的速度占據了我的整個身體。“末兒在哪里?”男人撿起地上的大衣,“她現在很好?!?/br>“末兒在哪里!”我嘶吼,“我相信以你的聰明不會不知道現在應該怎么做?!蹦腥嗽僖淮慰拷?,似乎想要擦去我臉上的淚痕。我一把推開他。“怎么?”男人似乎很是不滿。“去樓上吧?!睕]有看男人的表情,我一瘸一拐的向樓上走去,心在一滴一滴的淌血,面前的樓梯似乎出現了兩個,開始重合,然后分開,又開始重合,我伸手想要找到可以攙扶的東西,突然眼前一黑,身體不受控制的向下倒去,這是一天里第三次與地板親密接觸了,這樣也好,親密地板總比親密別的要好太多,最好,最好,永遠的這樣睡過去……最好……我的記憶里太多不好的事情,我不想承認,它們一直深深的刺著我的心臟,身體里那片原本溫熱的存在,現在早已血rou模糊,我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自己真的做了很多很多的錯事,才會有這些妖魔一樣的人前來討債,可是上輩子我到底做了什么?我真的累了,不想也不愿意去抵抗了,所以神啊,如果你真的存在,所以請不要讓我再醒來……三個月前“哥,公司怎么樣了?”緊縮的眉間,一臉的擔心,末兒原本精致的妝容在這樣的表情下顯得有些蒼白。我揉揉眉間,輕輕的笑了笑,“放心吧,不會有事的。你剛剛回國,公司的事情有爸爸和我就可以了,下午你先回家陪陪mama。明天周末,我陪你們去逛逛,無論如何,生活還是要繼續的不是嗎?”末兒開心的一跳,抱住我的脖子,“擎初,算你有點良心!”我笑笑,“這才是我的末兒啊,末兒啊,你說你總是這么可愛,粉嘟嘟的娃娃臉,哪個男子會這么幸福娶到我們末兒呢?”末兒突然安靜下來,眼里的悲傷一閃而逝,“哥哥,以后的事以后再說,現在末兒有哥哥就已經很幸福了?!?/br>我知道末兒自從遇到那一個人,就好像對戀愛有一種莫名的恐懼,可是她什么也不說,我和爸爸mama甚至都不知道那個人是誰,我也曾鍥而不舍的追問過,可是每每帶給末兒的都是一次一次的傷害,慢慢的我們開始不再觸碰這件事……我輕輕的抱了抱末兒。“明天下午,等哥哥電話,哥哥陪你逛街?!?/br>今天不知是什么日子,下午三點還堵車,我有點累,但是看看末兒焦急的神色:“末兒,要不我們步行去怎么樣?”“看這長長的車隊,我覺得步行都比現在這樣要好?!蹦﹥阂荒樀某钤?。“阿夜,我和末兒走著去,你一會在商城門口等我們吧?!?/br>“好的少爺?!?/br>阿夜是我的司機,一個清秀的男子,比我大兩歲,今年25,做事卻老練的很,很聰明,會點拳腳,在生意上也幫了我很多,我除了私人的時間幾乎都是跟這位名義上的司機一起,所以我們的感情可以說是很好。烈日炎炎,末兒拿著太陽傘,我走在末兒的旁邊,末兒一直要把太陽傘舉過我的頭頂,我無奈之下,只好任由著她,好像在我的意識里,男生打太陽傘有點奇怪,可是接下來末兒的話卻讓我更是抓狂,她說,“哥,昨天mama又說起讓我相親的事了,她今天之所以沒一起就是因為這個,要不下次你替我去好不好?”街上人多,我不好發作,只能幽幽的說,“末兒,我是你的哥哥你可清楚?是哥哥,不是jiejie?!?/br>“當然清楚,可是哥哥……”“抓賊呀!搶劫呀……搶錢啦!”末兒還沒有說完,突然一聲聲尖利的慘叫響起,一個戴著黑色帽子和口罩的男子飛快的從我們身邊跑過,還狼狽的撞了我一下,我下意識的轉身,看到離自己十米的地方趴著一個中年的婦女,搶劫!“哥,別去!”我回頭看著一臉擔心的末兒?!澳﹥?,放心,在這等我?!?/br>我飛快的向前面的男子追去。囚愛(3)我一直不明白,為什么壞人的團結力量總是比好人要多,突然出現的四個人讓我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很不好!不到五分鐘,我的身體已經支撐不住,頭部的重力一擊,我的意識開始有點模糊……他們在說什么,,零零星星的幾句話,我想聽得更清楚一些,可是卻沒有了,不知道是他們不說了,還是我已經昏過去了。醫院里“末兒,哥沒事?!蔽遗呐哪﹥旱氖?,似乎還想睡。“喂!你,,”這聲音有點怪,可是頭真的很暈。再次醒來已經到了晚上,我慢慢的坐起身,有點餓,“末兒,哥哥餓了,有吃的……”在看清楚窗口的人時,我一愣,警惕的問道“你是誰?末兒呢?”男子轉過身來,長相竟是如精雕細琢般,漆黑的瞳孔靜靜的看了我幾秒,在我覺得稍有尷尬的時候開了口:“你呢?你又是誰?”“咳,我是,擎初?!蔽腋煽纫宦?,有些不自在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