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7
話。電話剛講完,幾人就相約到網絡上,開啟了群體視頻通話。因這事攸關性命,四人的神情都很凝重。曾哲看了眼其他幾人,首先開口道:“凌野,我剛剛托認識的朋友查了一下發件人的IP及身份。他告訴我,那人用的是假身|份證,IP也用的虛擬機,主機顯示在K國。他現在還在幫忙查,不過他說,應該查不到更有用的信息了,畢竟那人既然敢發,肯定有十足的把握我們查不到?!?/br>“我知道了。謝謝,辛苦了!”“跟我還客氣?明顯找揍的不是!”凌野不好意思地沖曾哲笑了笑,剛準備出聲問司徒狂,那邊就開口了。“凌野,我的人明早會到,20個都是經過我精挑細選的。有他們在,任子軒和孩子們的安全應該不成問題?!闭f到這,司徒狂停了片刻才接著說,“凌野,真不報警?”“狂,現在敵在暗,我在明,而且那人精神有問題,我擔心把人逼急了,那人會不顧一切?!彼€不起。視頻里的司徒狂想了想,然后點頭同意。報警,那就意味著這件事會被更多人知道,對任子軒他們確實更加不利。加上那人的想法確實與正常人的不同,惹急了也許真會做出讓人防不勝防的事,還是謹慎點好。其實這事他知道與報警沒多大差別,但他掌握著更多的信息與手段,且事關好友,他會比別人更仔細,更盡心盡力,讓他來處理確實是最好的選擇。曾哲再次說道:“現在,我們整理一下信息吧?”“嗯?!北娙藨?。“那我問了?”曾哲一直是小團體中最冷靜、想事情最全面的存在,所以許多事都是由他做最終總結的。“OK.”“凌野,任子軒的郵箱還有誰知道?”這個問題,凌野之前也問過任子軒,對方回他,這個郵箱是專門與編輯聯系用的,所以只有他和編輯知道。他回道:“除了子軒,只有他的編輯知道。所以,”“所以,得從那個編輯身上入手?!痹芙酉铝枰暗脑捯?,想了想又說,“當今社會,雖然病毒層出不窮,但它出現的速度明顯比漏洞更新的要慢上許多。因此,我覺得那人能拿到子軒郵箱的方式只有——他動過編輯的電腦或手機,抑或是從編輯嘴里得知。不過,后一個可能性較低,子軒的編輯我見過,業內對她的評價極高,她不會做出這種事的?!?/br>眾人聽罷,認同地點了點頭。武志煥剛點完頭就“咦”了一聲,然后說:“不對啊。這么說的話,不就與信上所說的不符了嗎?”那人既然能碰到編輯的手機或電腦,肯定就在她公司上班啊,可信中明明說是靠救濟金過活的。“志煥,說你二缺真沒說錯!那人都能把罪名掛在任子軒的頭上了,信上說的還能信?那種人的話,指不定一個字都不能信?!?/br>“擦,司徒你才二缺,不止二缺,你還白癡,笨蛋加豬頭!……”對罵只要一開始,一向喜歡斗嘴的倆人很自然就吵了起來。曾哲煩不勝煩,他們就不能看下場合嗎?每次都得他當和事佬。“我說你們夠了啊,抓到人隨便你們怎么吵!”一句話,說得倆人慚愧不已,現在確實不是玩鬧的時候。凌野沒看他倆,徑直說道:“一個有臆想癥的人,他說的話本來就不能全信。但是,該查的還是得查,為了防止意外,最好是各方各面都查一查。這方面,我的人脈沒你們的廣,得多多麻煩你們了?!?/br>“行了,凌野,你的事就是我們的事,再客氣以后你就別跟我們說話了!”司徒狂不滿地抱怨。凌野瞪了司徒狂一眼,如果信里的內容全是假的,這事就無從查起,工作量有多大可想而知,他覺得說聲“麻煩”已經很不客氣了。曾哲擺了擺手示意安靜,而后說道:“話題進行到這邊已經成僵局,那就先這樣吧。我一會把資料總結出來發群里,有不足的地方,誰想到再補充進去。這邊提一句,最近群里不準閑聊!”說到這,他頓了頓,然后叫了聲凌野,說,“凌野,現在的你除了從子軒那邊找些有用的信息,就是保護他們。其他的事,包括調查,都交給我們來就好,你別分心以致于疏忽了他們?!?/br>“嗯,我知道分寸的?!敝x了,兄弟們!視頻會議開完后,凌野靠著椅背等曾哲的資料。資料到手剛看不到一半,林秘書就電話通知他——已經整理完最近20年倒閉企業的資料,且已發他郵箱,但更詳細的資料最早明天中午才能拿到。林正是司徒狂介紹給凌野的新秘書,人如其名,看上去一臉正氣,辦事能力極強。每次凌野需要的資料,他都能在一兩個小時內整理出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秘書只是兼職,實際是在情報局任職呢。可他確實是個全職秘書,也許是情報網鋪得比較廣,也許是因為認識司徒狂,反正,他收集信息很快,處理問題也很迅速。凌野把資料看完后,頭有些疼。受金融危機的影響,近二十年倒閉的企業明顯比過去五十年還多,足有兩百多家,還不包括一些專門洗錢的皮包公司及小到可以忽略的個人公司。凌野發現,里面絕大多數的名字他聽都沒聽過,不由更加佩服林秘書的辦事效率。“爹地~次飯,啦?!?/br>咦?是誰在這么可愛地呼喚他?凌野故作驚訝地張大嘴抬頭,就見自家小公主站在門口,一手抓著門框,一手扯著裙擺,挺著小肚子,被他逗得大眼彎彎地看著他。每次見到可愛的女兒,他都覺得任何煩惱瞬間消失不見了。他起身奔到女兒面前,彎下腰抱起她,親了口她的小臉問:“貝貝,爸爸呢?”這句話凌野經常問,她自然能聽懂。她伸手指了指地上,意思很明確——爸爸在樓下。真聰明,凌野贊道,然后抱著女兒走了出去。倆人還未走到樓梯口,就見凌鈺晨趴在樓梯上,大眼一眨不眨地朝他們這邊望。凌野懷里的女兒歪著小腦袋不解地看著自己的哥哥,似乎不明白他怎么在這里。見狀,凌野忍不住揶揄道:“兒子,你在學習怎么當忍者嗎?”凌鈺晨站起身撇了撇唇,他爹明知故問,他們怎么可能會放心讓meimei一個人在樓上。他趴在這無非是因為既要鍛煉meimei的獨立能力,又擔心她看不到他著急下樓摔了。凌鈺晨在心里嘆道,做個好哥哥,果然任重而道遠!一家人吃完了晚飯,凌野出門前囑咐任子軒別出門,最好把窗簾都拉上,便回小旅館收拾自己的行李。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