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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臨時有點事,爺爺和爸爸都趕過去了,暫時回不來?!北嘲侨蚊粼缇褪帐昂昧说?,就是苦于沒有機會拿給任疏,“趁這個機會,你趕緊跑,先到外公那里避避風頭,讓他們幫你想想辦法?!?/br>對上盛怒中的任老爺子,也就他們家兩位外公還有點抵抗力。原來爺爺不在家,果然是逃跑的最佳機會。管他的,女裝就女裝吧,再不逃命,爺爺就要對他和寶寶下手了,想到這里,任疏的動作再不遲疑,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換好了,任敏又幫他把假發和妝容弄好。“哥,你下去之后,記得從左邊繞過去,那邊的兩個護衛,一個被我收買了,一個被四哥騙走了?!比蚊暨呎f邊幫任疏把繩索固定好。“敏敏,謝了啊?!弊约倚置?,說多了見外,留下任敏在自己房間,任疏拉著保險繩從四樓爬了下去,動作一如既往地干凈利落。“五小姐,都這么晚了,您要去哪里?”果然,任疏一直走到車庫,都沒人出來攔他,見他要出門,還熱情招呼,不是他該有的待遇。“阿萱和朋友喝醉了,讓我過去接他?!边@個理由也是任敏提供的,不過很管用,司機二話沒說就去發動車了,任疏貓著腰鉆進后座。“你們家司機什么眼神啊,居然能把你和你meimei認錯?”顧烈猜想,這是不是任老爺子在故意放水啊,不過好像沒有必要。“這不奇怪啊,我和敏敏還有小毓,我們三個人本來就長得很像?!痹僬f任疏那年十七歲,俊美的容貌也偏中性,本來就有些雌雄莫辯,特意打扮過后,被人看錯并不奇怪。“再長得像也是男女有別,還有身高呢,怎么可能看錯?!睂θ问璧慕忉?,顧烈仍然表示不信,他似乎忘了,他第一次見到任疏的時候,也是錯把他當成了女生的。“身高就更好辦了,敏敏十三歲就有一米七五,我那個時候也只比她高出那么兩三公分,我穿她的衣服,型號都沒問題?!庇心敲磶啄?,很多人看到他和任敏,都會覺得他們才是孿生兄妹。“你meimei真有那么像你?比你弟弟還像?”任疏一再強調,任敏長得像他,搞得顧烈都有些好奇了。他前兩天看過陳毓,和任疏有七八分的相似,不過他們是兄弟,長得像不奇怪,可任敏是女孩子哎。顧烈在腦海里把任疏的長相往柔美方向想了想,首先浮現出的畫面,竟然是他當年在亞沙市C街區第一次見到的任疏。“像是肯定的,不過你就不用肖想了,人家敏敏有未婚夫的?!彪m然是開玩笑的語氣,可任疏思考問題的方向,明顯是跑偏了。“你胡說什么,我是那種人嗎?”顧烈故作生氣的樣子,伸手在任疏的腦袋上揉了揉,直接把他的發型蹂躪成了雞窩。“那你在想什么,笑得那么曖昧……”任疏拂開顧烈的手,試圖拯救自己的發型,可惜效果不明顯。“你還記得當初在C街區,你揍的是什么人嗎?”“揍的什么人,你讓我想想啊?!?/br>五年前的亞沙市,C街區銀焰酒吧。顧烈中學同學聚會,都是多年未見的同學,難得碰面自然喝得盡興,饒是顧烈酒量不俗,也被灌得半醉。把醉得不成形的同學們一一扔上出租車后,顧烈晃晃悠悠地開始往他住的地方走,為了抄近路,他走了條平時很少走的巷子。走到巷子三分之一的地方,顧烈就聽到前方傳來了吆喝聲、□聲,他的正義感頓時涌了上來,快步跑了過去。等顧烈趕到的時候,戰局已經進行地差不多了。地上橫七豎八躺了一圈,唯二站著的兩個看著也不怎么行了。“老大,加油!把那個小妞拿下!”不知道是哪位仁兄,都被打得爬不起來了,還有力氣說風涼話。可他話音未落,那個“漂亮小妞”就反身一記回旋踢,“他家老大”立馬飛了出去,先是砸到墻上,然后彈到地上,一動不動。這誰家女孩子啊,身手真漂亮,顧烈的身邊,一堆的霸王花,看見個能打的女生,也沒覺得什么不對的。可惜他剛表揚完,那個女生就扶著墻軟軟倒了下去。“小姐,小姐……”顧烈慌了,趕緊過去把人扶住,一股濃厚的酒味撲面而來,敢情這位是喝醉了,而不是被打趴了。這種亂七八糟的地方,不是女孩子該待的,顧烈拿起手機,先給社會治安科打了個電話,就把人抱了起來,扛到肩上,準備扛回去再說。不是顧烈不想浪漫點,來個公主抱什么的,而是他現在醉得也不清,抱著人走路,只有兩個人一起摔倒的命。撿到美女之前,顧烈走的是“S”型,雖然繞了點,好歹不會碰壁,肩上多個人以后,他改走了“Z”型,在巷子里撞來撞去,撞得東西南北都不分了。好不容易走到了巷口,顧烈正要松口氣,他肩上的人突然掙扎起來,顧烈扛不穩,只好把人放了下來。那人下地之后二話不說,撲到墻角就開始吐,吐得死去活來。顧烈就靠在墻上喘氣,順便等他。過了會兒,那人似乎好些了,搖晃著走過來,一手拍上顧烈的肩膀,“我們這是去哪兒?”“前面就是我住的地方?!鳖櫫业木苿艃阂采蟻砹?,他把手搭回去,兩人攙扶著,跌跌撞撞往前走。那天晚上,他們是怎么走到顧烈朋友家的,又是怎么洗漱再睡下的,顧烈完全沒有印象。他就記得,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身上趴了個不著寸縷的少年。作者有話要說:走過路過的童鞋們,留下點評論吧~~☆、第十六章“你是誰???怎么會在這里的?”顧烈一手揉著隱隱作痛的太陽xue,一手指著對方問道。天啦,他不會是做了什么不該做的吧。“我叫任疏。這是哪里?”讓顧烈無語的是,那人好像比他更茫然,就說現在吧,他連自個兒身處何方都不清楚。“這是我朋友家,昨天你喝醉了,跟著我回來的,你不記得了嗎?”顧烈很郁悶,他明明記得自己帶回家的是個小美女,怎么睡了一夜,小美女變成小帥哥了,真是不可思議。“我記不清了?!比问杳H坏負u了搖頭,表示毫無印象。任疏來到亞沙,是因為學校組織的畢業旅行。不過學校安排的景點,大部分同學都不是很喜歡,所以趁著晚上自由活動的時間,一幫剛剛到達法定飲酒年齡的年輕人,就成群結隊到了酒吧。當然,這其中也混雜了些諸如任疏之類的未成年人。在任疏的同學里面,很多人都是第一次喝酒,有人是沾酒就倒,充分體現了菜鳥的本質,也有人千杯不醉,顯示出良好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