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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剛去找了溫師叔?”“找什么師叔?!毙扈蚵柭柤?,“師叔那家伙五年前就又跑出去鬼混了?!闭f完,見容遙輕皺眉頭,不由得問道:“師兄,你找師叔有要事嗎?”“算是吧?!比葸b知曉人不在后,也沒多停留,與徐栩告別之后就回了自己的小院。“師兄真是越發話少了?!毙扈蚩粗堑雷哌h的身影,獨自嘀咕著。這邊,溫淮悠悠轉醒第一反應就是覺得頭疼的要緊,感覺自己這一覺睡了好久好久,等看清了眼前的環境,揉著腦袋都手一停,納悶至極,他這是喝酒喝著還換了個客棧?這房中裝飾有些熟悉,咋一看竟像是自己在長青的房間一般,可溫淮仔仔細細看了一圈,發現了好幾處差異,這才肯定自己沒有喝回了長青。“當當”的敲門聲響起,溫淮估摸著是魏辛來了,想著正好問一問現在這是個什么情況便直接開口讓人進來,不過這門一開,溫淮卻是一愣。作者有話要說: 溫淮:喝酒誤事,喝酒誤事啊。☆、墮魔來人并不是魏辛而是一個身穿粉衣梳著一個可愛發髻的少女,可盡管如此那女子周圍環繞著的縷縷魔氣還是讓溫淮皺緊了眉。“姑娘意欲為何?”溫淮一只手按在佩劍之上,欲在手心凝聚法力卻驚覺自己此時竟是如同一介凡人一般。那女子見他臉上表情驟然多變,忍不住笑出聲:“右護法給您喂了顆凡修丹,應當還有十幾個時辰藥效才過,您先不要著急?!?/br>女子說著還將手中端來的吃食放在桌子之上,那食盒之中擺著精致的糕點,竟是一樣也不帶重復。“這可是右護法親自做的,要不是有命令,我也想嘗一個呢?!迸拥哪抗庀袷钦吃谀鞘澈兄?,要不是這人周身那般明顯的魔氣,溫淮都要以為這只是個尋常人家的姑娘。這人左一句右護法右一句右護法,讓溫淮有些腦袋疼且聽她那意思也是那勞什子的右護法把他帶回來,難不成這右護法就是魏辛說的那個追他的魔修,可為何抓到人還把他好吃好喝的供著,而且魏辛又在哪里?問題太多,溫淮先挑重點的問:“與我一起的筑基修士何在?”“筑基修士?”那女子納悶搖搖頭,“這里就你一個修士啊?!?/br>呵……果然魔修之言不可靠,溫淮心里嗤笑自己竟被人外表所迷惑,索性往床上一趟兩耳不聞窗外事,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rou,掙扎再多不如乖乖看著對方想耍什么花招。那女子見他躺下,跺了跺腳只留下一句‘右護法一會會來看你’就走了。來了也好,看看這位所謂的右護法究竟是何方神圣。溫淮這一躺竟真的睡著了,約莫過了一個時辰左右,他聽到一聲輕響,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便看到正走進來的魏辛。睡眼朦朧之中溫淮只注意到了魏辛的那張臉,并未發現魏辛的異常。起身幾步走了過去,溫淮道:“你怎么樣?”“我沒事,師父?!蔽盒量桃馐諗孔约旱臍庀?。“嗯?!本o要關頭,溫淮也來不及問那么多,剛想與魏辛商量接下來的對策,卻猛然看到魏辛身后一縷極淡極淡的黑色魔氣,揉了揉眼睛,那魔氣卻又不見。應當是看錯了……溫淮如此心想。恰巧此時門又被一人推開,正是下午那來送糕點的女子,那女子見魏辛也在,便行了一禮:“右護法,您吩咐煎的藥已經好了?!?/br>“嗯?!蔽盒翍艘宦?,“放在桌上吧?!?/br>“是?!?/br>等那女子離開了有一會后,溫淮這才抬頭看著面前這張熟悉的臉,語氣聽不出喜怒:“右護法?”“師父?!蔽盒翛]有否認。“你這是墮落成魔修了?”“徒兒不孝?!蔽盒痢椤囊宦?,跪下低著頭,“不敢懇求師父的原諒?!?/br>“徒兒?”溫淮想到當初程永元說的話,不由得一嘆,“是我的錯,若是我當初沒有逼你,你也不會變成如今這幅模樣?!?/br>魏辛不怕溫淮打他罵他,就被溫淮這樣的態度,像是下一秒師徒二人的緣分就走到了盡頭。“怪我?!睖鼗从X得沒有理由去怪罪魏辛,更沒有理由去譴責他,“此后你便當好你的右護法吧?!?/br>“師父這是……不要我了?”“你我師徒緣分已盡?!痹捳f出來有些殘忍,可這也是事實,修士與魔修本就勢不兩立,他不與魏辛計較不代表別人也這樣做更別提其他門派了。相比較于日后帶他回門派而遭受白眼與不公,倒不如就讓其待在這里繼續當他的右護法,而且溫淮也大概猜到了魏辛棲身的地方,能在短短幾年就坐到這個位子,他這個徒弟的本事遠比他想的要高,就是方向有了偏頗。本以為這樣的結果對方也能坦然接受之時,溫淮一低頭對上魏辛那雙發紅的眼眶時,還是不免一愣。“呵?!蔽盒裂谙卵壑械那榫w,冷笑,“師父還是這般想要甩開我,當年如此現在也是如此?!?/br>溫淮:???雖說他當年收徒確實是別有目的,可他該教的還是教,雖然沒有養過兒子,可溫淮當過兒子啊,照著自己父母養自己的法子,把魏辛養了這大,怎么到他這自己就成了費盡心思想甩開孩子的師父了?這鍋太黑,溫淮決定不背。開口,欲與魏辛好好辯解一番時,誰知那小兔崽子竟‘蹭’的一下站起來,借勢把溫淮撲倒在床下。雖說這床上鋪著幾層被褥,可如今他一介凡人之軀,這么猛的一撞,背后疼的要命??善盒吝@邊也死沉死沉的壓著他。“師父,你甩不掉我的?!蔽盒量粗硐卤砬楠b獰的溫淮,低聲說了一句,也不知是在與溫淮說還是自言自語。溫淮只聽得魏辛嘟囔了一句聽不清的,便看到魏辛的那張臉迅速在面前放大,竟是要親他的模樣。溫淮腦子一蒙,下意識的抬手抽了對方一個大嘴巴子,魏辛也因此停下動作,他那張俊臉上紅了一片,但卻并未發怒,從床上站起身子,魏辛只留下一句“師父早些休息?!北阋谎圆话l的走了。留著溫淮待在原地發愣,剛才發生了什么,魏辛想要親他?魏辛頂著那張臉并不覺尷尬,徑自去了教中的藥堂又拿了幾顆凡修丹。路上遇見幾個魔修教中人,見了他都畢恭畢敬的喚了聲‘右護法’。等魏辛再回到溫淮的那間小屋時,已是月上枝頭。溫淮聽見響聲本想裝作睡著不理會,可感到身邊一沉,便有些耐不住性子。魏辛感覺到背著他躺著的那人呼吸略微不穩,出聲安撫:“徒兒只是想與師父待在一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