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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以戴維南那種大驚小怪的個性,這會兒肯定覺得自己傷得特別悲慘。白爺突然想起來高一的時候,戴南南在宿舍照鏡子掏耳朵時突然“啊”的一聲把他拉住,然后把右耳湊過來,“白爺白爺你看我耳朵里是不是爛了?”“看不清?!?/br>而后戴南南又舉起了一把掏耳勺,“你看你仔細看!上面是不是有血跡??!”“嗯··好像有點?!?/br>“看吧!我就說吧??!我把自己耳朵掏爛了??!白爺你說我會不會聾掉?。?!”白爺無奈,多大點事啊,“應該不會吧··”“白爺你可別騙我!你說實話吧我堅持的?。?!我要是聾了也會樂觀向上的活下去的??!”然后帶著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望著他。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好玩。自己走過去,他會不會舉著手給自己看,然后說,“白爺白爺你看我再也不能寫字了??!怎么辦?。。?!”這樣心里默默想著,突然有些期待,期待著那個充滿著活力有些幼稚的戴維南像以前一樣對自己說笑。穩了穩自己跳動的心,向低著頭的戴南南走過去。可自己還沒走近,戴維南就站起來了,沒有迎向自己,而是對上了從醫務室出來的人。團委拿了藥從醫務室出來,遞給戴維南,“來,這個是消炎藥,回教室就先吃一顆,你的手沒什么大事,大概一周也就沒事了,你咋這么不小心,還好你是遇見了我?!边呎f邊拉著戴維南往出走。“你看你傘也不帶,淋著回去傷口肯定就發炎了···”回頭對戴南南說著話,走到門口,戴南南便看見了門口的人腳步也停下了。團委好奇,回頭向著戴南南的目光看過去,就見白爺站在門口。團委姑娘熱情客氣地打個招呼,“白爺這么巧,咋啦你也生病了?”戴維南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也許應該跟著團委寒暄幾句,可心里一酸,他們只是普通同學的關系了,自己就算是熱臉貼過去,人家也不一定理自己。白爺也不知道要說什么,本來準備了一些話語,可這會兒團委夾在中間,又說不出來了。兩人對望著,都不說話,團委隱隱覺得這兩個人之間氣氛有些尷尬,想拉著戴南南趕緊開溜。白爺突然開口了,“那個··你手沒事了吧?”戴南南一愣,他是來看自己手的?不會吧···抿了抿嘴唇,不知道給說什么,只低頭接了一句,“還好?!?/br>本來又要冷掉的場面,還好團委接了茬,“哎呀白爺你不知道,要沒遇見我,他現在還在排隊呢,里面好幾個人取藥,要不是我認識醫務室王老師,哪能這么快出來!”又回頭望了眼戴南南,“你看你怎么報答我吧??!”戴南南瞥了一眼團委,笑了一下不自覺地調侃起來,“怎么,我以身相許···”話還沒說完突然想到了自己確實以身相許親了白爺,才反應自己可能說錯了話,馬上住了嘴抬頭去看白爺,心虛了起來。白爺沒說什么,就聽見團委笑著罵了一句“臭不要臉!”而后拉著戴維南走了,還順便對白爺喊了聲,“白爺你也快回教室吧!快上早讀了!”白爺點了下頭,看著兩人共撐著一把傘離開,突然覺得好想念那個和自己調侃說笑的戴南南,不像現在面對著自己都沒什么話說。現在絕對不是一個好的時刻,沒關系,總有機會的,等什么時候戴維南一個人的時候在和他說清楚。在接下來的一整天里,白爺都在默默等待著這個機會。不自覺地用余光去瞥教室另一頭的戴維南,看他也不認真聽課,偷偷和團委傳者紙條。“團委好像喜歡我··”腦中不自禁地浮現出了這句話,當時戴維南就在他耳邊小小聲音地說,熱氣拂得耳朵都一陣麻意。看著眼前兩人確實關系親密,總覺得不太妙。心里煩亂起來,思緒更是不受控制,沒有辦法把精力在集中到老師身上,看著老師的眼睛總是自己長了腿一樣地關注到戴維南身上。他不會真的和團委···?越來越煩亂,第一次覺得上課這么煎熬,一下課就想出去站在走廊上吹吹風。身子都站了起來,卻被小程拉住了,“剛上課老師講的那個擴展題到底咋做的?”擴展題?什么擴展題?白爺轉身看了看寫滿了的黑板,才發現自己剛才跑了那么久的神。接過來小程的筆記本,看了看那道力學題,大概瀏覽了一遍,嗯,確實有點難度。提起筆就開始做。做了一會解得有了眉目再抬頭。就對上了團委的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她怎么來了?白爺側了一下頭,用眼神詢問著,“有事?”團委討好般笑瞇瞇的看著他,“白爺你解出來了給我講講唄?!?/br>哦,也是來問題的。白爺沒有再多想什么,點了點頭繼續低頭寫題。小程倒是奇怪怎么今天一向對突破自己沒什么興趣的團委開始研究起來擴展題了,最重要的是,怎么就一個箭步竄到了白爺的面前了?!她家戴娘炮冷落她了?那也不能來搶白爺??!“團委,擴展題老師又沒說非讓做···”程姑娘好心地在一旁小聲提醒著。團委也一抬頭,用認同的眼神看著小程,“對呀!我也是這么和戴維南說的??!可是他非要我把這個題記下來,還嫌我做的筆記不夠詳細···”“他怎么讓你幫他做筆記?”出聲接茬的不是小程,而是一旁默默聽著的白爺。兩個女生一驚一喜,白爺突然加入了她們,真是不勝榮幸!小程心里甜蜜蜜地想著這話自己剛想問來著,白爺就替自己說了,這不是心有靈犀是什么???團委見白爺親自開口問的,覺著自己還有事相求,忙恭敬熱情地回答道,“戴維南手受傷了,就趴在桌子上說自己不能寫字了,那我沒辦法就只好幫他做筆記,嗯我是被逼的!”說完還鄭重其事地點了一下頭。白爺挑了下眉,他還真說自己不能寫字了?果然還是那副大驚小怪的樣子。想著戴維南耍賴的樣子不自覺地暖了眉目。小程一聽就瞪了團委一眼,被逼你妹?。。?!明明是自己窩囊不拒絕人家!“我去,他就一點點小傷怎么就不能寫字了?!你也是!他讓你做筆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