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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更是炸開了一般,帶著痛感的癢燙得他發麻,他忽的直起身順勢把白爺推到了沙發上。白爺只覺得后背和綿軟沙發靠背親密接觸,自己就被這個醉鬼壓到了沙發上了,看著眼前的他,身子像是無力地半倚在自己身側,腦袋卻正對著自己,笑瞇瞇地和自己對視,看起來傻乎乎,眼睛中含著水意,在白熾燈照耀下閃爍著璀璨光芒,笑意朦朧掛在唇角。嘴里喃喃有聲。從在出租車上開始他好像就一直嘟嚷著什么,白爺聽不清分不明,看著他殷紅唇瓣,張張合合,貝色牙齒朦朧泛著醉人水意,白爺完全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吐沫。他,為什么覺得渴?有什么地方不對勁了·····他來不及多想。因為他聽清了,聽清了戴南南一直不斷嘟囔著的話。“白爺,白爺?!?/br>小心翼翼,視若珍寶的叫法。喚得他心里發懵,周身都想被什么突然刺了一樣,指節忍不住輕顫一下。眼前一花,戴維南的蜜色的唇溫軟地封了上來。唇齒間都是他特殊的少年氣息,白爺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睛,落在戴南南朦朧醉意的眸子里。在后腦勺全部壓上沙發靠背的時候,耳邊是發絲蹭輕軟塑料的窸窣聲響,他腦中不知從何處鉆出來一個詞,然后占滿了全部思想。火樹銀花。腦中迸發著閃過各色繽紛,隨后思緒全都陷入了戴南南的水眸中。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白爺這18年引以為傲的理智,全部都淡化在了雙唇摩挲中接吻第二彈兩個人只是簡單的唇瓣相貼,過了一會,戴南南慢慢用手撐在白爺耳側,離開了白爺的唇,四目相對,所有的灼熱驚慌,欣喜迷茫都映在兩人流轉的目色之間,白爺直直看著這雙眸子,心里忽的一陣悸動。戴南南輕輕用手籠在了他臉側,鼻尖輕碰他的,含著愛意輕輕蹭著,全是熾熱氣息,呢喃張口,連續不斷地聲聲喚著。“白爺~”“白爺~~”“白爺~~~”最后他在所有的醉意中輕顫著,懵懂著,試探著,小心翼翼地說,“我喜歡你?!?/br>白爺心頭狂跳,一下一下壓住心頭,腦子嗡嗡作響。喜歡嗎?泛著水意的眸子又一次的逼近,眼前再次一片火樹銀花,嘴上傳來炙熱而熟悉的觸感。這一次始作俑者戴南南不再滿足于兩唇相依,而是探了舌頭,輕輕舔過白爺唇瓣,不同于嘴唇的觸感,而是帶著潮濕水意的略微粗糙感,白爺心中更是顫抖不已,鼻腔全是這少年的全部氣息,熟悉得讓自己不能自已的悸動,火熱的舌頭撬開牙關,探入口腔,白爺只覺得胸腔微痛,在自己舌尖和他有著略微酒味的軟舌相遇的那一刻,情不自禁,想要更多,不再滿足。白爺只覺得戴維南的火熱舌尖掃過口腔內部,牙床,帶著釉滑質感的津液觸覺,含著跳躍的酒精分子,辛辣而熾熱。全部,全部,全部都那么新鮮而興奮。濃膩不斷的吻在唇舌間綿延躍動,那一聲聲軟綿的輕聲呢喃全都壓碎在了舌尖齒邊。白爺···白爺····甚至有著特殊鼻音哭腔,一聲又一聲,潮濕的,炙熱的,濃情的,渴望的,思念不已的,無法停止的····白諾頓自己也沒有想過原來自己被用于開玩笑的外號,居然可以被喚得那么···那么的充滿欲望,讓他想要略微沉醉。自己手不知何時扣住他的腰。現在,終于明白了,是哪一點不太對勁。一旦,了解到了戴維南對自己的所有情感,那么,一切,都不太對勁了。指節摩擦著他身上的干燥柔軟的衣擺,嘴邊還是細碎潮濕的愛意呢喃,兩唇相依牽扯不斷。一切,都不太對勁了。終于,白爺伸了手,推開了眼前的戴南南。在他的所有氣息都離開自己的時候,他才感到了腦中有了清明,可以開始思考著,這不太對勁的事。戴維南可憐兮兮的被摔到了床墊上,皺著眉翻了個身,側著身嘟囔了幾句什么,然后便不再動彈了。白爺搖了搖頭想讓自己清醒一點,然后看向被自己無情推倒的戴南南。怎么不動了?走過去蹲下仔細看了看,“戴維南?”對方沒有一點反應,只是嘴角勾了曖昧不明的笑,像是做著一場好夢。他,居然睡著了?這種時候,怎么可以就這樣胡亂鬧上一場然后無辜地睡著?然后把一切都歸咎于酒精嗎?!白爺頓時覺得自己有點像被調戲的小娘子,這種莫名其妙的委屈感讓他很不舒服,皺了皺眉,看著那睡過去的人霞紅的臉,安靜密長的睫毛,和濡濕泛著曖昧血色的唇,好像,還有點紅腫。無奈嘆了口氣,從臥室隔間拎出一條毛巾被給他蓋上。然后坐在沙發打量著他安靜睡顏,越看越覺得干渴,終于覺得這個地方都充滿了奇異氣息,每一絲空氣都殘留著戴維南的溫熱味道。從自己每一寸皮膚,每一個細胞滲入,讓他無法靜心去思考。想了想還是拿了鑰匙出了門,想著去樓下便利店買上礦泉水,順便在小區里散散步吹吹冷風。門“彭”一聲的關上了,隨后我們的戴南南從拿毛巾被中探出了蜜色遍布的臉。好疼····他揉著自己剛才落在床墊上被撞的生疼的肩,白爺下手還真是狠啊······這回真是丟人死了!白爺應該是生氣了····怎么辦啊···頭發被蹭得像新生雜草,水霧眸眼從被單中弱弱探出來,看著門,心里細細打量,也不知道白爺什么時候回來,明天又要怎么去面對他。他其實多少有點撞著酒膽,碰上白爺的唇卻沒有被拒絕才大了膽子深情的吻了,可是,貌似白爺不是沒有拒絕,而是直接被自己嚇傻了忘了怎么拒絕。還好現在的自己裝睡挺尸混過去了,要是清醒情況下的自己,白爺搞不好會上手打碎自己一口的銀牙。戴南南手里緊緊攥著毛巾被,蒙住頭狠狠滾了幾圈。哼~這次可要怎么辦才好。白爺這會兒也不怎么好過,提著一瓶礦泉水在小區花園里已經轉悠了兩圈了,眉頭就沒有解開過,心里第一次這么沒頭緒,好像腦子里叫囂著沸騰著去想些什么,但又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