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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吧,這次考完了也就是期末了,上次蒼頭說這次的試題很重要的?!?/br>“我怎么會知道?!?/br>“不可能,你考得那么有成效,一定有什么心得的吧?!”“沒有?!?/br>團委不滿白爺的淡漠姿態,“那你為什么每次都考那么高???!”“因為我會做?!?/br>白爺覺得有點莫名其妙,這不是顯而易見的答案嗎?卻不知那廂戴維南和團委已經被虐得吐了一口老血了···只要出的題就沒有不會的。只要會做的題絕對不可能做錯。然后白爺的高分神話就形成了。“讓你去問他,受傷了吧?!贝髂夏贤轮?,看看同樣陷入自卑的團委姑娘,飛著小眼刀譴責著。等到了課間,戴小爺眼尖,一眼看見程姑娘遠遠走來,就推著白爺說一起出去轉悠乘涼。絕不給她一絲趁虛而入的機會。白爺揣著兜出去了。他隨即向冷著臉的程姑娘甩了一記鄙視的小飛眼。“你怎么就那么混蛋啊我說?!?/br>程姑娘眼睜睜看著到手的白爺飛了,對著面前這個賤人,狠狠指責,不留情面。“好像你第一天認識你哥我一樣!老子一直都是這個路線的怎么著??!”“我也沒有惹到你談對象吧?你干嘛非要一直擋我桃花路?!”哎呦!她還真敢說??!她這龐然大物就是他姻緣橋上第一大阻力!他們這是擺明了的情敵!情敵!程姑娘把作業本往白爺桌子上一拍,直接一屁股坐在白爺的座位上,把里面的戴南南堵死了出不去。盡量心平氣和地談判道,“本來我們可以成為盟友的?!?/br>戴小爺一看,臥槽她這是正室見小三攤牌的姿態?。?!她這種居高領下的態度給誰看啊她!誰是正室誰是小三還都不一定呢!誰讓她坐白爺圣潔高貴的椅子上的?!“你這么個大塊,小心一會白爺凳子被你壓壞了?!?/br>程姑娘扯動皮rou一笑,眼神還是一副看狐媚賤人的不屑,但還是緩了神色,“你看,你幫我追白爺,我撮合你和團委一起,反正你們郎有情妾有意有差個牽線人了?!?/br>這哪和哪???!“放屁!你們這些女生就是會亂說,能不能干點正事??!”程姑娘皺了眉,意味深長盯了他一會,忽然俯下身子,聲音綿長“你該不會不知道吧?”戴南南的八卦因子刷一下地升起來了,也挨近了她,表情嚴肅,“知道什么?”程姑娘看這貨一聽有小秘密可聽馬上和打了雞血一般,又再次皺了眉,但還是忍著吐槽的心繼續透著消息。“你難道不知道,團委喜歡你?”戴小爺很糾結“我擦,不是吧!”“這可是人家自己告訴我的。你要是不信我也沒辦法?!?/br>“她還說啥了?”“還說感覺你對她也有意思······怎么,你沒有???”“我擦·····”戴南南無語扶額···自己當然沒那種意思了?。。。。?!到底自己是哪里做得不對了,讓人家產生了這樣的念想。百思不得其解。看著他迷茫糾結的小眼神,程姑娘內心又是高貴冷艷一笑,“你不喜歡人家還對她那么好,哦,我知道了,你就是個渣男?!?/br>說完憤然指向戴小爺的鼻尖!“我擦,你才渣,你全家都渣!”“承認吧,渣男!你就是想搞曖昧對吧?!要不然送藥接水幫抄作業?好像你還叫過人家親愛的吧?!”送藥接水抄作業就特么是有意思了???????親愛的不就順口一叫嗎?!興致上來了沒注意那么多好吧!誰知道女生心里那么多兜兜轉轉??!“我倆就是正常的同窗關系!特別純潔的革命友誼!”戴南南瞪著自己水靈靈的眼睛。“扯吧你,你就是個渣男沒錯了!”小程才不吃這一套。聽著上課鈴響起,白爺也從外面回來了。程姑娘看著白爺慢慢走近,終于收起了日和漫的表情,換上了惡作劇之吻的粉色外皮,粲然一笑,“還是我們白爺好?!?/br>說完就拾起作業本走了。戴維南還沉浸在自己是不是一個渣的拷問中,甚至都沒有心思吐槽她的人格分裂。“怎么了?”白爺看著戴南南陷入迷茫糾結自我深深責問的表情,有些好奇怎么就15分鐘就讓他換了皮相。剛才自己在外面被高大漢拖住了,正好奇著他怎么沒跟著一起出去。進來一看,他和程同學相談甚歡,看著那姑娘一副笑顏就知道此次談話中他尖牙利嘴的同桌又落了下風。戴南南不說話,白爺想著自己是不是該張口安慰什么,但又一想他倆斗嘴戴維南就沒有勝出過,再說也不關自己什么事。便不再看他自顧自學起習來。團委也回來了,滑到自己座位上,戴維寧心里想著剛才的事,沒忍住,回頭看了看她。她便自然地回上一笑。戴維寧被這一笑激地一哆嗦,慢悠悠地再轉回來。嗯,確實有那么一點不太對。她確實見到自己笑得有點甜。像是狗看見屎,程姑娘見到白爺,白爺見到一道自己不會做的題一樣。看來小程也不是胡亂說的。其實團委是個好姑娘。為人大方,心里不像一般姑娘家一樣糾糾結結。心地善良,看個小動物電影也能給哭了,手也巧,會疊好多紙手工。重點是人家對他也確實挺好的。可是!可是??!再好的姑娘,那也是個姑娘啊。不同性別怎么談戀愛!他們之間是不能跨越性別障礙的!總不好意思告訴人家,“其實我是彎的,咱們做閨蜜吧!”那樣以團委的大嘴巴,全班也就都知道了。直接拒絕這種事,自己這么善良,怎么可能做得出來。還是就當這件事情不存在,可是白白讓這么好的一個姑娘心里抱著不可能的期望,那就真的像小程說的一樣,自己是個渣男了。知道別人付了一腔熱情,卻不能饋以同樣真情,愧疚不已。弱弱去扯白爺衣角,扯了兩下。白爺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