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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覺得陽挺如杵,每撥弄一下,心中就是一陣熱意,癢得人心腹俱顫但又停不下來去留戀,只想要更強烈的熱浪打在自己身上,越發的用了些巧勁,指節帶火,點著陽元發麻。終是眼前一片煞白,神經彈跳。自己不可抑制地抖動了一下,全身才放了松,喘著氣,閉著眼等著這熱浪的余波層層疊疊地過去。從被窩里拿出那張潤濕了的紙,揉成一團,回頭一看,白爺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出去了。正好趁現在,去把罪證扔掉,順便上個廁所。爬下了床,踮著腳尖走向了廁所,盡量不發出一點聲響。默默打開廁所門,就看見白爺從里面正好走出來。映著廁所內窗外月光,他對著白爺的背光剪影,看不清他的是怎樣表情。突然想著自己手中還拿著那團證物,頓時頭皮發麻,使勁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不會這么巧,被他發現了吧?!白爺依然沒什么表現,只是側身給他讓開,從他身邊走過爬上了床。但是戴南南心中那叫一個萬馬奔騰?。。?!一定是被發現了?。?!快來一道閃電劈死他吧??!這么明顯的拿著一團紙,而且身上這會兒一定有奇怪的味道,白爺那么聰明,用腳趾頭猜也能想到吧!自己的形象······大概已經毀干凈了······周期性大姨夫第二天,從開始跑步開始,他就不怎么敢和白爺說話,白爺也不是愛說話的人,所以幾乎算是經過了一個相顧無言的早上。想著自己不去招惹他,應該這件事會在他的腦海中慢慢的,淡淡地消失吧~~~等消失地差不多的時候,自己在和他像以前一樣開開玩笑就沒事了。現在只要一和他說話,腦海中就想起那個尷尬的畫面,然后麻意竄上大腦皮層,全身都自在不了。有意無意地避著白爺,一般有事都和團委聊上幾句。但是眼睛還是忍不住地想往他那里瞟去,想看看他在干些什么,會不會在某一個巧合,和他的眼神撞個正著。然后兩人在劈里啪啦的火花中相互對望著,用眼神交流著內心的所有涌動。可是,白爺。完。全。不???。他??!自己有意無意地看了這么多次,白爺只顧著寫特么的作業,一點察覺都沒有??!甚至都沒有怎么抬頭,作業就那么多嗎?!-------------------------------------------------------------------------------------------------------------------------“誒,我覺得我病得特別嚴重,”團委哀怨地看著戴小爺,說著又用力擤了一把鼻涕,可憐兮兮,“都怪你傳染給我了?!?/br>“沒事,你要是昏迷了,我肯定把你拖去醫務室?!?/br>“這,可是你說的啊···”“那妥妥兒的-----------誒?你怎么來了?”轉頭就看著坐在團委旁邊喝著酸奶一臉不屑盯著自己的程咬金姑娘。“來找團委玩?!?/br>“你不問題了?”“問,不過這會兒白爺忙著做作業呢···一會我攢起來一起問?!?/br>其心可誅啊可誅·······“你們什么時候關系這么好了?”看著互相拉著手的兩個妹子,戴家小爺滿臉疑惑,女生的友誼太神出鬼沒莫名其妙了。“一直都很好啊,主要是配角人數有點少,聚到一起比較有利于情節發展?!?/br>程咬金一邊嚼著吸管頭頭,露出一副看透世事的欠揍表情。“團委你別和她玩,小心被她帶壞了!”說著一副好兄弟的正義表情盯著正在擤鼻涕的團委,可明顯人家姑娘不領情,直接對著戴小爺來了一個大噴嚏,噴得他一臉楊枝甘露。哎呦喂···這味道,那叫一個酸爽。拿衣袖拭了臉,看見團委姑娘漲紅了臉,揚臉還向打第二個噴嚏。馬上轉過去躲開,姑娘實在不太好意思,忙掐了掐人中,把那個噴嚏又憋回去了。“給你,上次我那藥還沒吃完,你先用著?!睆某閷侠锬贸錾洗伟谞斀o他買的藥遞給了她。團委紅著臉正想說些什么。白爺倒是轉過來了。三人一看白爺大駕,都盯著他看,等著人家下文要說些什么,想著一群寵妃待著看誰先被掀翻牌子。沒想,這其中最是熱切目光的戴南南,人白爺連瞥都沒瞥一眼,白爺只看了一眼團委桌子上那盒自己買的藥,沒說什么,直接對著程咬金說,“你先把題拿來給我吧,我下節課有時間幫你看看?!?/br>程姑娘真心沒想到自己這是春日暖暖風吹柳,翻身農奴把歌唱啊,白爺居然主動對自己說了話,還說了那么多字。頓時少女心萌發噴涌,連滾帶爬地沖回自己座位去拿題了。不是吧···居然不理自己這個親同桌,跑去和那個有心計的分裂人說話?!看著少女心籠罩著的程姑娘跌跌撞撞,滿面含春地手捧作業奔了回來,戴南南翻了個白眼。拿了團委的杯子就起了身,“我幫你去接杯熱水,好吃藥?!?/br>從白爺身后擠了出來,差點撞上散發著粉紅小花的程姑娘,恨恨地白了一眼,便走向教室后的飲水機。眼不見為凈。磨磨蹭蹭倒完了水,再晃晃悠悠走回來,等到上課鈴打了才坐回自己座位。側目看看白爺正在思索著那程姑娘給他的題,只覺得礙眼萬分。人家小姑娘對他有意思他就看不出來嗎?!這么幫人家,更是讓她越陷越深。也是,白爺這種性格看的出來就見鬼了。因著戴家小爺心情莫名的不好,之后幾日都推脫著不去跑步,白爺也不勉強,反正也不關自己的事。不知道有意無意,兩人之間,竟像是蒙上看不見的一道隔膜,好像無話可說,無論說上什么都像是沒話找話。白爺還是看不出什么改變,就是像以前一樣自己做著自己的事,反正像他這樣的人,總可以靠著自己自產的能量生活,不需要從人際交流中再獲得什么。可戴南南做不到啊。他就是一普通人,內外向參了半,不和白爺說話,這周身的氣血都少了一大半似的。自己生著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