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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事情有些棘手?!毕溺裾f。柏青衣本來想順著問什么名字事情,自己能不能幫忙,但隨即想到自己在數學上的一竅不通,專業的問題,還是留給專業的人去煩惱吧。電話兩端就這么沉默下來,互相只能聽見對方的鼻息聲。不過誰也沒有掛掉電話,就這么靜靜地靜靜地打無聲電話。大約過了五分鐘,夏珩的聲音再度傳來:“我要去忙了,再見?!?/br>柏青衣的“嗯”才出口,電話已經變成了嘟嘟嘟的忙音。他看了看屏幕,確定電話的確是掛斷了之后,才將手機揣進褲兜里。夏哥哥突然打電話是為什么?在朝寢室走回去的路上,柏青衣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但他怎么想也想不出夏珩的意圖。沒辦法,誰叫他們從頭到尾就說了幾句話,一點信息含量都沒有。自己剛剛在電話里會不會表現得太冷淡了?猜不透夏珩電話的意圖后,柏青衣又開始反思自己的應對。他只是決定了要暫時以朋友的態度相處,可沒想要從朋友變成點頭之交??!怎么辦,要不要打個電話過去補救一下?就說,嗯,自己剛剛不太方便講電話,所以沒怎么說話。唔,這個主意好像不錯。柏青衣的腳步瞬間都變得輕盈許多,他嘴角掛著淺笑掏出手機,不過還沒有來得及解鎖屏幕,一只手就橫空伸出,遮擋在他的視線和手機之間。柏青衣抬頭,驚訝道:“是你?”“嗯。我等你好久了?!逼搅稚钗豢跉獾?。他整個人看起來不太對,眼睛里布滿血絲,眼眶下泛著烏青,臉色憔悴,在他的腳邊,還有一地的煙屁股。就在他和柏青衣說話的時候,他手指間還夾著一支煙。“你——”柏青衣遲疑問道,“在我們宿舍區外面待了一晚上?”“嗯?!逼搅贮c點頭,把手里的煙頭掐滅,表情急切道,“帖子的事情我想當面和你解釋?!?/br>“昨晚發了帖子之后我就后悔了,我就來這里等著,不過我一直沒有看到你出去?!闭f到這,平林的眼中閃過一抹訝異,他一直守著大門都沒有看到柏青衣出去,柏青衣卻從外面走進來。難道,他昨晚沒在寢室睡?沒有在寢室睡覺,那在哪里誰?那個男人?平林的臉色浮現出一抹戾色。柏青衣卻沒有抬頭看平林的表情,他盯著地上的煙屁股,說道:“我剛才給游蕭打了電話?!?/br>“然后?”平林的心提起一些。那個女人該不會把責任全部都推到了他身上吧?“游蕭說是她策劃的?!?/br>平林的心稍稍放下一些,他附和道:“我當時被她鼓動得昏了頭了,如果不是她反復對我說你和那個誰已經在一起了,我也不會——”平林的話戛然而止。因為,就在他急于澄清自己的時候,柏青衣已經繞過他,往宿舍區里走去。這是,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他么?他真的是無心!他也真的后悔了!“柏青衣!”平林用盡力氣大喊。柏青衣聽到后非但沒有停下來,腳步反而變得更快了。平林只感覺胸腔里有怒火在翻涌,他沖動地追上去,在還沒有考慮清楚自己做了什么之前,對著柏青衣的后背猛推一把。柏青衣——撲街。雖然在倒地前的剎那柏青衣及時用手護住了臉,但下巴還是重重磕了一下,手臂更是擦破了很長的口子。那一下摔得超級狠,好幾十秒過去,柏青衣都沒能自己爬起來。平林則被眼前的狀況嚇壞了,他顫抖著聲音問:“你、你沒事吧?”柏青衣費力地吐出一個含糊的音節。確定他還活著后,平林拔腿就跑。最后還是一個路過的同學將柏青衣從地上拉了起來。他的模樣,有些慘。下巴和手臂還有膝蓋都血糊糊的。那位同學擔憂問要不要送他去校醫院,柏青衣吸著氣擺手,然后一瘸一拐地往寢室挪去。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柏青衣(抹淚):“親媽,我的水逆已經逆了三十多章了,可以結束了吧?再折騰下去,我怕我就殘了?!?/br>翹腿嗑瓜子的作者(浮夸的驚訝):“什么?!你的水逆不是早就結束了嗎?”作者(隨便扯個本子嘩啦啦翻了一會兒):“嗯。我確定你的水逆安排已經結束了。你這次的受傷,是因為火逆?!?/br>柏青衣:“<(-︿-)>”第32章老媽來電“我去,小青衣你這是路上被人劫財劫色了?”柏青衣剛剛走到宿舍門口,二胖羅海興的大嗓門就響亮起來。蒲飛和張掖動作一致地轉過頭朝外看,然后,兩人同時倒抽一口冷氣。“你去找游蕭和平林理論,被他們倆聯手揍了?”張掖問。邊問袖子邊往上擼,大有一副只要柏青衣點頭,他馬上去打回來的架勢。蒲飛在一旁猛點頭,表示他也會去幫忙打回來。柏青衣:“……”我這疼得都快站不住了,倒是來個人把我扶進去,幫忙處理下傷口啊先!最終,張掖他們也沒有去找平林算賬,倒不是柏青衣圣母心發作勸阻了他們,而是柏青衣遭遇了比論壇污蔑帖更大的危機——柏青衣的老媽。話說就在柏青衣下巴、胳膊、膝蓋貼滿創可貼,言簡意賅講訴完他和平林在宿舍區外短暫的交鋒過程,柏青衣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羅海興瞄了一眼,拿起桌上的手機遞給柏青衣:“來電人備注老媽?!?/br>柏青衣胳膊還疼著,而且他想著反正老媽打電話來來回回都是那幾句嘮叨,就示意羅海興把手機開了免提,直接放在桌上。結果電話的接通鍵剛剛劃開,柏青衣mama尖利到失真的嗓音就從電話那端傳來:“你給我說,這是不是真的?”柏青衣一頭霧水:“什么真的假的?”粗壯的喘氣聲,似乎電話那端的人在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但是很顯然,失敗了。接著說話的是柏青衣的爸爸。柏青衣的爸爸在一個國家單位做行政,大約是職業原因,他不茍言笑,表情從來都很嚴肅。柏青衣小時候很怕他,對他從來不親熱。長大后父子倆在mama和奶奶的令人窒息的疼愛里雖然有了點共同話題,但關系并沒有發生質的改變。柏青衣一聽見爸爸清嗓子的聲音,即使明知隔著電話他根本不可能看見自己,他也忍不住坐直了身體,調整好表情,然后,輕輕叫了一聲:“爸?!?/br>“嗯?!?/br>電話那端靜默了幾秒,似乎在組織語言。然后,柏青衣聽見他爸爸問:“你和夏珩關系很好?”柏青衣的心驀地一下收緊,手心滲出汗來,他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