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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到指尖泛白,他顯然是沐浴過了,頭發有些潮氣披散于肩頸,衣襟處濕痕重重,端的是一個鮮嫩少年。阿巧暗暗嘆一口氣,走上前去,“喬哥兒,夫人在門外等候,可熄燈安歇了?!?/br>“不能點燈嗎?”喬青起身到立著紅燭的檀木案前,外面的人影映在窗上,黑漆漆一團什么也看不清。阿巧道:“不能?!?/br>“我想著......想著......”算了,喬青低頭把燭火吹滅。只聽得關門的吱呀聲,眼前陷入黑暗,眨眼間又隱隱約約能看見周遭物品的輪廓,喬青知道梁哥出去了,另進來了一人。那人并不說話,喬青見他看著自己,胸膛中好似踹了一只瘋兔子,跳得幾乎要蹬出去了,他登時慌張起來,手忙腳亂的行了一禮,二人隔著數步而立,半晌沒有動作。阿巧提回來一個小酒壇席地而坐,靠在門上許久沒聽見動靜,大飲一口酒,出聲提醒:“天兒不早了,夫人早些歇下罷!”喬青一驚,這位夫人的丈夫竟然在外頭等著的嗎?林敬儀先行移步,喬青捂著心臟悶頭悶腦跟在他后頭,兩重帷帳放下來,已是伸手不見五指。林敬儀把斗篷脫下,感覺到有人坐在自己身邊。他們各自脫了外裳,并排躺在床上。林敬儀此刻是有一種宿命的荒唐感,他一會兒覺得這孩子未經人事整個人木頭一樣,隱隱有些后悔,應該多看幾個人才是;一會兒又覺得巧哥辦事不牢靠,怎么也不找人教一教他,就這么干躺著什么時候才能成事?林敬儀心里是有些惱了,他原想自己只需要躺著。林敬儀翻身將喬青壓在身下,他們身高相仿,交疊在一處呼吸可聞。喬青鼻端一直聞到香香的味道,從身邊人的衣裳、發間散發而來,淡淡的十分相宜,光是這樣就讓他醺醺然起來,忽然一具身體壓上來,沒有想象中那么柔軟,胸腹相抵間,他昏著腦袋想:是這里太小了她相公不滿意?不、不,他們是生不出孩子才來找他,是那個梁哥不行吧?或者是她的乳兒小了生不出來,有孩子的女人那里都是鼓囊囊的......正胡思亂想間被人抓住底下那根,他便好似被人捏住喉嚨,梗著脖子僵成一根柱子。半軟不硬的一根,像前幾天吃過的粘糕。林敬儀隔著褲子抓住掂量片刻,忍不住和自己的比較起來,他自己的那一套早沒用了,還比不上粘糕呢,不一會兒手中那物勃動硬漲起來,熱燙灼人。喬青真是成了砧板上的一塊rou,任人宰割,林敬儀利落地把他的褲子扒下來,抓住了揉來捏去,直弄得它硬得流水,林敬儀的手心潮乎乎一片,看不見的黑暗里,他臉上蒸起一層紅暈,神色有些迷離,鬼使神差地抬起手湊到鼻端前一嗅,稍有澀腥味。他撐起身子懸在喬青上方,雙膝分跪在他大腿兩側,身體上異樣傳來讓他想并攏雙腿卻不能。第6章林敬儀脫了褻褲,腿間癢意更甚,看不到之處一線銀絲與褻褲相粘連,涼涼的落在喬青大腿上,引得他渾身一顫,他不敢亂動,兩手握住身下的錦被,身體繃得緊緊的喘著粗氣,任由身上的人摸索動作。林敬儀一手封住自己前頭的東西,一手扶著喬青那物直直往腿間那個xue里塞。塞不進去。林敬儀滿頭大汗坐在喬青身上,好痛。他坐著慢慢地動,xue口的兩片rou壓著喬青的粗壯孽根來回蹭,蹭得水意潺潺,黏黏膩膩發出咕嘰聲響,蹭得上頭一粒小豆腫脹起來,蹭得他腰眼發麻xue口抽動,黏膩的yin水一股一股涌出來,澆濕他們挨連的rou體之間。喬青忍不住了伸手想摸一摸,他干活干得粗糙的大掌偷偷摸摸扶到林敬儀嬌嫩的那處,一摸一手的水,林敬儀卻不許,他一把揮開他的手,身下xue口仿似開了一般,虛虛撐著身子坐著含吮光滑的guitou,含進去,吐出來,或含著吮動數下又放開,如此這般,如小兒食吮飴糖。林敬儀心里有氣,原先你一動不動,我好不容易弄開你就想上手,哪有那么好的事!他這么弄了半天,身上沒力了,氣不過還是抓著喬青扶住他的腰腹,一身好rou滑膩非常,手上一片綿軟像發得上好有勁道的白面團。林敬儀抬起腰臀緩緩坐下去,痛還是有點痛,xue里漲熱難耐,吃到一半便無力趴下去了,身體里的東西一跳一跳的突然脹大幾分,耳邊傳來急促呼吸。喬青悶哼著xiele身。“我不是有意的?!眴糖嗑忂^一陣爽意,他先前忍著是怕唐突人家,可是他也知道現在剛一進去就射了是萬萬不成的,因而急急道歉,再顧不得旁的,鐵臂一摟翻個身把人壓在身下,“你等一等,很快就好了?!?/br>他有些著急,胡亂地挨著林敬儀磨蹭,沒一會兒又硬起來,試探著往里插,這下容易了一些,慢慢地插進去他就不敢動了,是林敬儀死死掐著他的手臂,那么大的一根插進窄小的xue里,脹痛間又有一種奇異之感,林敬儀不由自主縮了一下,引得喬青叫了一聲,從喉間發出,低沉難耐,直聽得人面紅耳赤。“我想動一動,夫人,我可以動一下嗎?”喬青把腦袋拱到他胸前,雙手將右邊的乳攏作一團吸了幾下,糊了一片口水便吐出來,隨它嬌潤熱硬不理會,拱到他耳邊舔來舔去。林敬儀一手擋住他的頭臉推開,他這么拱著,那里也連著動,何必要問。一夜做了三次,不知道是幾更天了,林敬儀含著一肚子精水出來,腿腳軟得站不住,他里頭的衣裳臟亂得很,一件斗篷全都遮去,阿巧攙著他走了兩步,貼著他問:“我抱你?”林敬儀擺手,說話的力氣都沒了,回去后重新沐浴過,獨自在書苑歇下。喬青坐在床上睡不著,聞著一室yin糜的味道,腦子里回轉著方才種種,心緒久久未能平靜。第二日天已大亮,林敬儀還未起,阿巧急忙過來喚他,在門外遇上慕容琬,慕容琬低著頭進去,身后跟著晴妞端著一應洗漱之物。下人都不知道他沒在正房睡,可巧阿巧也起遲了。“夫君,該去上朝了?!蹦饺葭诹_漢床踏腳上,推了推林敬儀的肩。“......”林敬儀艱難睜開眼睛,手抵在額上,聲音嘶啞不已:“不去了,頭痛?!?/br>慕容琬拂開他的手,伸手探他的額,觸到一片guntang,心里一驚,扭頭焦急的看著阿巧,“發熱了?!卑⑶闪⒖踢^來,一拭他的額頭,果然,許是昨夜就不舒服了他卻沒說。“別急?!卑⑶甚饬藥撞?,即刻安排人去請大夫,又差人去宮里告假。慕容琬擰了布巾子為林敬儀凈臉擦手,看他有些燒糊涂的樣子,滿面擔憂無從說。外頭廊下養的畫眉啾啾叫得人心煩,阿巧滿屋子獨步,濃眉一皺顯得兇巴巴,幾次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