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中不幸死去，很多掙扎著活下來的生靈因此喪失生命或干脆不存在，菲尼克斯會覺得對不起他們。

“什么給了你這種錯覺呢……”菲尼克斯失笑，“你以為伊莫頓為什么一點都不敢反抗我？”

零無所謂道：“他去到過冥界，知道被詛咒的亡魂會遭受怎樣的待遇，親身經歷過，所以畏懼，所以不敢惹怒您，怕您把他丟回去，甚至增加懲罰?！?/br>
“奈爾塔利會后悔的?！狈颇峥怂褂终f了一次，在他最后質問奈爾塔利的時候就知道，后悔如今的永生，詛咒一切的奈爾塔利，去了冥界同樣會后悔?；蛘哒f，更后悔。

“他自己的選擇，您已經問過他了，”零握住菲尼克斯的手，“您總是想體會普通生靈的情緒，那我告訴您，普通的生靈不僅會開心，也會憤怒，會恨。他冒犯了您，您懲罰他很正常。您覺得被海德拉捉住的您是技不如人，那么反抗不了您的力量，惹怒您的奈爾塔利，他被您懲罰就懲罰了?！?/br>
“哪怕這個懲罰相比錯誤更加嚴重，顯得更加嚴酷？”

“那就等您消氣了，再讓他去輪回就好了?！?/br>
“他走了我就沒這么氣了……”菲尼克斯嘟囔，“我干嘛老想讓我不開心的事?！?/br>
零失笑：“那您給他也設置一個期限，時間到了您真的一點都不氣了就放過他，還氣就繼續加?！?/br>
“不要覺得懲罰會嚴苛，傷害了您，一定要接受更加嚴重的懲罰?！绷愠谅曊f著，隱藏在火光下的臉陷入陰影當中。

所謂的懲罰，在當初之所以會出現，現在的使徒之所以被菲尼克斯否認就會死亡，無法違抗他的命令，本身也是出于保護。那時的菲尼克斯不懂，對接近自己創造的生靈也心中忐忑……只是現在，有的人懂得更多，心越冷硬，菲尼克斯卻好像反過來，懂得多了，反而是越發體諒，手段也更溫和。

零到今天才覺得，菲尼克斯大概沒有他想象的聰明，甚至，可能還有點傻。

☆、第60章穿越

澤維爾天賦青少年學校的清晨總是相似又不相同的，隨著學生越來越多,為了對學生的未來負責,學校的規章制度在短短幾個月里迅速完善,和一開始已經大為不同。年級、課程、時間表,小到六七歲,大到十**歲，或是已經工作的、中年的，只要想來學校學習,都有自己的去處。

她是全美唯一一所變種人學校,資產豐厚、背景神秘,吸引著諸如霍華德·斯塔克、李·斯坦、瑪利亞·泰勒、卡多·布蘭、盧克·羅素等,這些身份各不相同的大佬,時不時都會出現在學校里。

前不久霍華德又帶了新銳武器專家玻利瓦爾·特拉斯克，他原本要被CIA科技部挖走了,沒想到上次去神盾局參觀，正碰到海德拉入侵。特拉斯克第一次見到變種人,深深為他們奇跡一般的力量吸引,聽說神盾局和變種人集中的澤維爾天賦青少年學校關系良好，便在中途改主意投奔了神盾局。

唯一的要求就是想和變種人多接觸接觸,他和單純看了都開心的李不同,對于變種人,他認為這樣的力量應該被更廣泛的使用，像X戰警，甚至更多領域,變種人的價值是不可估量的。

“玻利瓦爾博士，我……”霍華德進入實驗室時，正看到個子矮小的科學家，在用顯微鏡看著什么，“你在做什么？”

顯微鏡旁的試管架上，一排紅彤彤的，分明是血吧……

不等特拉斯克解釋，霍華德已經一個箭步沖上去：“我跟你說過不要動這些變種人！”

天賦青少年學校中百分之九十都是變種人，對于某些背德的瘋狂科學家來說，簡直是一塊赤果果的肥rou。但是真以為她是單純的學校，沒有一點防護？那就太天真了。要不是霍華德擔保，作為陌生人的特拉斯克根本沒辦法在學校里接觸到變種人，更別說取到血樣。

可即使是霍華德的面子，也不足以讓特拉斯克拿變種人做研究。

“嘿，放松，霍華德先生，”知道他真是生氣了，特拉斯克連忙后退一步抬起手，免得霍華德一激動搞壞了他的研究，“別驚訝，我還真是得到了澤維爾校長的同意才這么做的?！?/br>
“查爾斯同意的？”霍華德半信半疑，還擋在特拉斯克和試驗臺之間。

別說霍華德對新挖過來的科學家嚴厲，特拉斯克在霍華德看來，就有點瘋狂的勁頭。他的所有實驗，都是圍繞“武器”、“戰爭”展開的?；羧A德也是武器專家，可是如果有日用方面的好點子，他也會鉆研一下，和特拉斯克那樣的“專注”截然不同。

“是輔助變種人的能量儲存、發射裝置，我讓我的助理給你發過報告?！碧乩箍巳滩蛔∫籽?。

這要不是他的上司，又是他比較崇拜的人，特拉斯克都要趕人了。

“嗯？我還沒看……哈哈哈哈，”霍華德尷尬地笑起來，“那我回去看一下，你繼續，我是過來說我要去總部一趟，這幾天你自己在這邊，有事去找漢克或者查爾斯都行?！?/br>
“知道了?！碧乩箍藫]手表示他可以滾了。

霍華德于是真的滾了，滾到cao場上正等著直升機過來，就聽后面傳來熟悉的聲音。

“嗨，霍華德?！狈颇峥怂箾_他擺擺手。

身邊除了和他一起去的零、馬克、韋德和瑟蘭迪爾，又多了一大伙人……

某個小胡子的中年人還直愣愣地盯著他，好像要說什么一樣。但是霍華德沒有多想，他竟然看到史蒂夫·羅杰斯隊長也在？??！

“史蒂夫……”他來學校之前，史蒂夫不是還在病房里睡著？

“他們是從另一個世界來的，嗯……大概就是平行世界?！狈颇峥怂菇忉?。

霍華德胡亂點點頭，忍不住想要靠近忽然出現的老友。

而在史蒂夫他們存在的世界，霍華德早已經去世了。

在霍華德還躊躇時，史蒂夫已經快步上前，一把擁抱住他。

“好久不見，霍華德?！彪m然你認識的“我”不是我。

可是不存在的，霍華德的手指觸碰到史蒂夫背后的星盾，他感覺到，即使世界不同，史蒂夫仍然是史蒂夫。

“好久不見……”

“真是感人?！蓖心嵝÷曕止?。

巴頓抬起胳膊戳了他一下，不過他不為所動。這要是他母親瑪利亞，托尼肯定就上去抱住她了，不過他老爹？

……還是算了吧，暫時。

“我真好奇究竟發生了什么事，”霍華德拉著史蒂夫，又看了一遍回來的人，問零，“那邊的旅程順利嗎？”

零看看菲尼克斯，點頭說了一句：“嗯，挺順利的?！?/br>
“唉，我剛跟奧巴代亞約好……”不然就留下來聽到底發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