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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信任的那個了,即便他現在已經不在利刃的編織內了。來了東北之后的吳語,學到了不少新東西,放在訓練上更是一套一套的。第一天的時候,他就帶著自己在D軍區的隊員們跟利刃曾經的這幫戰友來了個對抗。地形環境的不熟悉,加上惡劣的天氣,這些都側面上幫助了雪虎的隊員們,雖然這些都是客觀情況,可是利刃這幫從來都是眼比天高的兵痞們還是發現了一個可悲的事實,在這個地方,他們真的比不過這幫雪虎,對抗訓練被人打壓下去了可是一點兒都不冤枉。上一次出現這樣的情況是在哪里?那還是在南海了,每個隊員都清清楚楚的記得那幫囂張的蛙人,和那個到了海里就跟條魚一樣的周凡。那是他們最憋屈的一段經歷,明明是奔著航母去的,可是半路卻殺出來一群程咬金攔著他們,那邊的帶頭老大還贏了自己的隊長,最可氣的是,最后他們不但沒有登上航母,利刃還落得個整改的命運。到如今,再想起當初的事兒,誰都有種造化弄人的感覺,其實強者并不是恒強,久沒有對手的獨孤求敗,有一天他手里的劍也會銹了,真正的強者得要遇強則強,如果沒有敵人了,那就得挑戰自己。這些話其實是蕭白說的,第一天對抗結束的當晚,蕭白就把人都召集在今兒對抗的終點線附近,在賀維澤對大家進行了鼓勵之后,他趁著明晃晃的夜色,叼著煙來了個不倫不類的總結。“就好像現在,我也不確定自己就一定能干的過吳語了,也許再過幾年,甚至幾個月,”蕭白吐出口煙霧去,這么說話的時候,他身上有股痞子的味道,介乎于正氣和邪氣之前,很有些誘惑人。蕭白的目光在眾人身上轉了一圈,看似漫不經心卻又異常專注,最后停留在了葉絕站著的方向,他看到葉絕和他的好兄弟蘇明遠都盯著自己,兩人的目光一個熱切,另一個則帶著鄭重,蕭白沖他倆勾了勾唇角,彈掉手里的煙灰,才繼續說:“甚至幾個月之后,你們中的一些人,我也都干不過了,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天下無敵什么的太扯淡了,別人比你強是很正常的,但是咱們得做到,弄死那些比自己還強的人,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讓他們死,我們活?!?/br>蕭白的話音落時,兵痞們都愣了愣,特別是旁邊一直暗自觀察他的賀維澤,目光幾經變化,最終是一片了然。蕭白平時教訓人的時候,總還是正氣大過匪氣,整體上還是有我軍敢打敢拼的優良作風的,像這么露骨的下三濫招數,他還真的是很少說的如此直接。兵痞們不懂,可賀維澤懂,他想這也許才是蕭白特別的地方,這個年輕的少校在戰場上永遠懂的審時度勢,在不同的環境下采取不同的策略,所以他才總是能夠以最小的代價獲得最大的勝利。他們這次出來要面對的K組織,這幫士兵現在都不可能知道,甚至有些人哪怕在完成了任務之后,都不會知道自己面對的究竟是什么。前路是坎坷又莫測的,蕭白現在做的事兒就是給每個人都灌輸弄死別人的信念,因為K的那幫人和他們常面對的那幫軍火販子毒販子又不在一個等級上了??稍谂绖e人的同時,蕭白又在強調,咱們都得活下去,想方設法不計手段的活下去。也許這也算是他的一種慈悲,這個人就算是神佛不近,內心里總還是有著弱點。盯著蕭白指尖即將熄滅的煙蒂,賀維澤不動聲色的將目光轉向了安靜的士兵們,專注的看著每個人的表情,最后他將視線停在了趙博文的身上。蕭白也訓完話之后,他請示了一下賀維澤,便將隊伍解散了,兵痞們三三兩兩的往軍用卡車走去,每個人的表情都不怎么輕松,都想著今兒的對抗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錯誤,還能夠怎么完善。說白了,這幫人的心境比不服輸還要高那么一等,都是見過血殺過人的,野獸的天性一直埋在他們的骨血里。葉絕偷偷摸摸地跟在人后,最后一個上了卡車,朝著蕭白做了個隱晦的手勢,然后便靠在車廂上開始閉目養神。今兒的對抗,他一如既往的是尖兵,目前的他體能正是巔峰,身手也最是靈活,放眼整個利刃,能打得過自己的人寥寥無幾,這一點上葉絕很有自信。雖然對上蕭白還是有點兒犯怵,可葉絕知道他倆所謂的戰場基本都局限在浴室或床上之類的地方,就算是在訓練場上打,現在也很少放的開了,每個人手下都還是留著情面的。不過今天對上了吳語之后,還是給了葉絕一個當頭棒喝,理由無它,因為吳語太強了,比以前還要強,進步快的簡直讓人發指,葉絕得承認自己輸的心服口服,尤其是最后的那一下,如果真是在戰場上,估計這會兒葉絕的脖子都被吳語給擰下來了。想到這里,葉絕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笑的有點兒苦澀。許是察覺到了自己好兄弟的異樣,蘇明遠將身子靠過來些,長著厚厚槍繭的手指戳上了葉絕的腦門。“葉子,怎么了?嘆啥氣呢?”“沒……”葉絕將后背又往車廂上使勁靠了靠,這時候車輪子剛好壓過一塊大石頭,車內的人都跟著卡車的顛簸彈起來一下,然后又重重的落下來。葉絕順勢斜了斜自己的后背,這個角度剛好讓映進帆布車篷的一束月光照在他臉上,雙眼暴露在月色下,蘇明遠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好兄弟的眼神,平靜、堅定,布滿了殺氣,就像是一個狼崽終于要成年的前一刻,也許不久后,就能夠成為狼王。“還想對抗的事兒呢?”蘇明遠撫了撫葉絕的后背,語氣帶著安撫的意味,自己懷內的狙擊槍被抱的時間長了,槍管都有些溫熱了。葉絕點了點頭,往蘇明遠身邊蹭了蹭,聲音很低卻很清晰:“我打不過吳語了?!?/br>“你以前不就打不過他嗎,再說了,隊長也不一定打得過吳語呢,那變態太厲害了,”蘇明遠安慰道。葉絕搖了搖頭,朝車廂的方向看了看,總共就兩輛卡車,前一輛坐著雪虎的隊員,這一輛車上則是他們,賀維澤和幾個隊長跟著吉普車一起走了,只有蕭白執意坐在他們這輛卡車的副駕駛座上,這會兒縮在座位上,似乎睡著了,以至于葉絕只能夠看到這人頭頂上幾撮頭發。“那不一樣,”葉絕咬了咬下唇,看著蕭白的背影,說道:“隊長他,就算哪一項沒某個隊員強,那也算是正常,因為論整體實力的話,我們不可能有人干的過他?!?/br>“也是,那人是比吳語還變態,”蘇明遠點頭贊同著。“可是,我和你,還有吳語、孫靜、管仲這樣的,”葉絕的手指在自己和蘇明遠之間劃了個圈,語氣越發的冷靜了:“我們都是一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