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氓??梢坏┐┥线@身軍裝,所有的責任和光榮都壓了上來,就好像被扔進了另一個地方,那里跟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相似又不似,你所做的所說的都要對得起這一身軍裝。蕭白和葉絕坐在前座上,沉默著相視一眼,很默契的笑了笑,然后一人開車一人睡覺,高速公路上,車窗外所有的景物都在快速的倒退。再見,我的成都,我的人間。回到基地之后,蕭白去停車,葉絕直接往自己宿舍走,本來想著東西放下了再去食堂吃個飯,卻沒想到他的好兄弟蘇明遠那么給力,直接猜到他快要回來了,給他留了一盒飯扔在桌上。葉絕開心地捧著飯盒站在窗邊吃飯,拉開窗戶,傍晚的風帶著濕漉漉的潮氣吹了進來,其中還夾雜著些塵土的味道,葉絕往訓練場那邊看過去,不少隊員在踢球呢,再遠點兒還有人玩摔跤,圍成了一個大圈,群情激昂的,估計是都堵上了自己半個月的津貼。迅速的吃完了飯之后,葉絕把自己攢了半個星期的襪子洗了,然后很歡樂的奔下了樓,他本想去訓練場那邊跟他們練練手,沒想到剛下樓就被賀維澤截住了。“政委,”葉絕停下來,利落的敬禮,賀維澤看著他笑了笑,右手搭在他肩膀上,很親切地說:“放松放松,沒必要這么拘謹?!?/br>“是,”葉絕平時前方,跨立站著,不算拒絕也不算答應,賀維澤看起來有點兒無奈,指著自己的辦公室說:“上去坐坐?”葉絕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賀維澤笑著說:“跟你們的任務有關”,葉絕沒多想也就跟他上去了。賀維澤的辦公室當然比蕭白的要大很多,擺設看上去也很氣派,書桌后面的那堵墻上掛著一副字,還是某位偉人的真跡。葉絕是第一次進賀維澤的辦公室,沒控制住好奇心,還是到處打量了半天,等他再轉過神來,賀維澤已經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下,手搭在書桌上,前面擺著一杯剛泡的茶,對著葉絕把手一伸,很有氣勢地說了句:“坐,喝茶?!?/br>幾乎是正襟危坐著,葉絕把背挺得非常直,他一旦緊張或者覺得不能認輸的時候經常容易這樣,后來蕭白說起他參加選訓時候的事兒,說是那時候的他看上去就像個啞彈,可實際上隨時都會爆炸,攻擊性還挺強。“葉絕,”賀維澤從抽屜里拽出一個牛皮紙的文件袋,里面放著葉絕的檔案,看那樣子他應該已經看過幾遍了:“你是孤兒,你的收養人也已經去世了,親戚也基本沒有來往?!?/br>“是,”這么答話的時候葉絕沒忍住,笑出了聲來,賀維澤很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笑什么呢?”“報告政委,我想起了一些電影,”笑容忍不住的越加大發了,賀維澤眉頭皺了皺:“什么電影?!?/br>“香港警匪片?!?/br>“嗯?”“警方在找臥底的時候,總是會問那些新來的警員,你現在沒有家屬在香港也無依無靠,家底清白,很適合打入黑幫內部……”說到最后,葉絕也忍不住嘴角抽抽了,賀維澤剛開始還很嚴肅,到最后也囧了,想皺著眉頭裝嚴肅,終究還是忍不住的破功了。“想象力很豐富,”沉默了半天,賀維澤這么總結了一下,然后把檔案放到桌上,雙手交叉放在桌上,語氣沒有之前那么嚴肅了:“今天找你來當然不是當臥底?!?/br>葉絕依舊挺得很直的坐著,賀維澤停頓了一下接著把話題引向了一個詭異的方向:“我看過你選訓時的資料,刑審的時候你的疼痛忍耐力最好的?!?/br>葉絕看了他一眼并沒有接話,于是賀維澤干脆繼續往下說:“未來半個月你將配合我們完成一個項目?!?/br>“可能……會很疼,但這不是邀請而是命令,明白么?”“是,堅決服從命令,”葉絕在看到賀維澤遞給他的文件的時候,其實就明白了不管那個命令是什么,他都沒有拒絕的余地。“明天,會有專人來帶你過去,今天回去了之后好好休息一下,不用太緊張,沒事兒的,”賀維澤又交代了幾句,那個文件袋里的東西只交給了葉絕一張紙,上面寫明了他要帶的東西,和一些相關事項,有一點是要特別注意的,這件事情要完全保密,誰都不可以提起。葉絕覺得挺奇怪的,不過還是服從命令,從政委的辦公樓下來以后,他往上又看了一眼,賀維澤也站在窗口,像蕭白似的,看著遠處的群山抽煙。第二天集合哨聲吹響前,葉絕就在規定的時間醒過來,非常小心的沒有弄醒蘇明遠,然后帶上了他自己的東西下樓,越過訓練場,走到基地大門那里,有一輛車等著他,一位軍醫在那里等著他,接了人之后就把他帶走了。軍用吉普在一處山谷前停下,正面是圍著鐵絲網和高壓電的大門,四周有很多塔樓,上面架著重型機槍,葉絕跟蘇明遠混的時間長了,眼里也相當不錯,還被他發現了一個狙擊手的隱藏位。吉普開進了大門之后,東拐西拐一直進了這一片建筑群的最里面,停下來之后,軍醫很有禮貌地把葉絕請了下來,帶著他進了那個看起來很矮的二層建筑。走進去了之后,葉絕才發現這房子地面上看來只有兩層,地下卻是另有乾坤,就地下這個樓梯目測已經有了三層。墻壁雪白,真的是白到別的一點兒顏色都沒有,從他們所站著的樓梯延伸出去了四個走廊,能看到的地方都是一間間小隔間,有的有門,有的連門都沒有。這偌大的建筑物是出奇的安靜,不知道是因為隔音效果太好,還是根本就沒有人在這里面待著。不過,很快的就有人打碎了葉絕的這個想法,因為對面的走廊傳來了房門打開關上的聲音,一個人推著個床出來了,床上躺著一個人,穿著破爛的病號服,眼睛死死地閉著。葉絕緊緊皺著眉頭,這個地方讓他感覺很不舒服,看上去根本就不應該是部隊,而應該是個精神病院。第96章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過來,帶著葉絕進了一個玻璃房子,四周都是鏡子,葉絕在他的指導下交出了自己所有的裝備,包括生活用品,脫下了軍裝,換上了純白色的病號服。“請問,”葉絕的字典里有服從命令這個詞,可更多的情況下他總是習慣性地要個說法:“為什么要穿病號服,需要我做什么?”那醫生低著頭整理葉絕的東西,一樣一樣的標好了記號,當他要把葉絕掛在脖子上的那個鏈子扯下來的時候,卻被葉絕一把抓住了,擰著眉毛瞪著他,殺氣已然起來了。“怎么?”看樣子,那醫生也不是個善茬,被葉絕這么瞪著,居然沒什么感覺,淡淡笑著說:“這個東西很重要?”醫生的手指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