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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在了別的地方,這里也就廢棄了,夏天里雜草叢生野花遍地,倒是個休息的好地方,不過這會兒是冬天,那地界早沒什么花花草草了,空蕩蕩的倒真是合適搞個篝火晚會。三十那天一大早,管仲帶著人就過來忙活了,他只叫了幾個老兵,新兵都留在宿舍里打電話寫信上網以寄相思之情,他們這些個磨了好幾年早就皮糙rou厚的老兵油子就在寒風里嚎著些早就變調了的歌,哼哧哼哧的布置場子。篝火是有三大堆的,烤全羊是有三大只的,酒水是數不盡的,飯菜量是按每個人八十塊錢管夠的,桌子椅子也都是個人宿舍里搬來絕對不少的。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只等到晚上八點的時候,三中隊的大老爺們勾肩搭背的都從靶場啊訓練場啊宿舍啊這些地方摸過來了。跟一中隊、二中隊每個中隊都有一百號人相比,三中隊的區區四十號人確實有點少了,不過那時候,葉絕這幾個新兵并不知道這數量上的不同意味著什么。提前到了場子的老兵們已經有好幾個在放聲嚎歌了,說起來啊,當兵的唱歌都有個特點,那就是別管什么歌,他都能給你唱成一個調子,來來去去就那么一個調調,只能聽的人耳朵都起繭子,不過拐調是拐調,人家唱歌那唱的就是一個氣勢,聲音吼出去在天地間那么一激蕩就是一片戰場,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啊。雖然說新兵老兵也都處了一個多月了,可畢竟這時間還不長,彼此也不是很熟悉,這要真玩起來都還不是很放得開,管仲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二缺貨,一看這不行啊這一個個的都扭扭捏捏的跟個小娘們似的,太不是爺們太不像兄弟了啊,再說了,這會兒隊長還沒過來,怎么著的也得趕緊把氣氛帶動起來。于是乎,管仲灌了一大口啤酒,打了個飽嗝之后,指著蘇明遠笑嘻嘻地說:“一休哥啊,要不然你代表新兵們先表演個節目啥的?”“我?!”蘇明遠眼睛瞪得倍兒圓,指著自己的鼻子,嘴巴張得老大。管仲使勁兒點了點頭,那笑容是出離猥瑣了,葉絕抽了把蘇明遠,湊到他耳朵根子上說:“你去吧,估計那大賤人今晚上肯定不會放過我們四個,兄弟你打頭陣,哥們隨后就到??!”蘇明遠被葉絕貼在自己耳朵根上那軟綿綿的觸感sao動的心里癢癢,半響站了起來,紅著臉說:“那我給兄弟們跳個舞吧?!?/br>“脫衣舞嗎?”管仲猥瑣笑道。蘇明遠:“……”(╰_╯)旁邊的孫靜一巴掌拍上管仲腦袋:“脫你妹,個沒追求的!”蘇明遠跳的是蒙族的舞蹈,配著他自己唱的蒙語歌曲和這熊熊的篝火加上本就滄桑的利刃基地,還真有那么點草原的天高云闊之感。隊員們雖然都是大老粗,不過看看舞蹈這種有益身心健康的活兒他們倒也是樂在其中,只有管仲那個沒品位的在蘇明遠跳完了之后,砸吧著嘴巴說:“我靠,這娘們唧唧的舞,怎么看怎么都跟個娘們要生孩子了一樣?!?/br>蘇明遠:“……我cao……”于是,蘇明遠就怒了,上去把管仲一頓暴扁,當然他成功得手的原因是吳語一直不吭不響的幫他在后面把管仲給制住。下來當然輪到苦逼的葉絕這娃了,不過他早就想到管仲這廝肯定要整自己,所以臉不紅心不跳相當大方的就站到場子中央來。葉絕清了清嗓子,憋了一口氣對著天空就用法語嚎了一首詠嘆調,當然歌詞都是他自己瞎編的,以法國爛大街的罵人話為主,主要針對的矛頭就是管仲這個大賤人,可憐管仲這個滿族人完全不明白葉絕在唱什么,有幾個聽得懂法語的士兵笑的全身抽抽,管仲只跟孫靜大眼瞪小眼,不明白葉絕在唱啥,等到這小子一曲唱完了,管仲傻愣愣的鼓了鼓掌,內心暗忖他媽的這小子到底唱啥呢,怎么好幾個人都瞅著老子直樂呢。葉絕這首歌唱完了之后,姍姍來遲的蕭大隊長總算是來了,他倒沒空手,提著兩大口袋就過來了,孫靜接過袋子一看,好家伙居然是整整十瓶五糧液。“隊長,又讓你破費了啊,”孫靜感慨一句,樂顛顛的開了一瓶轉身給隊員們倒上,蕭白笑了笑就走過去和眾人坐在一起喝了起來。經過剛才那么一鬧騰,本來有點生硬的氣氛活躍了起來,本來當兵的就沒什么太大的講究,這會兒玩開了就更沒忌諱了,你敬一杯酒我吹一瓶的,不多會兒好多人都是滿臉通紅腳下飄忽了,好多喝高了的就過去敬蕭白。蕭白這人雖然平時訓練殘暴了點,不過要真喝上了還真是好說話,更何況他在部隊里打磨這么多年,早就練了一身的好酒量出來,說是千杯不醉那是一點都不夸張。隊員們是一杯接一杯的敬啊,蕭白是來者不拒全都接下了,臉上的表情也沒那么冷了,雖然沒怎么太笑著,但是好歹緩和了太多了。孫靜喝多了放水回來就看到自己隊長柔和的表情,再往旁邊一看,居然是管仲那混蛋站在張桌子上,舉著自己的兩袋私藏奧利奧跳打軍體拳呢,可憐了那兩袋奧利奧還沒拆封就被管仲一陣猛摔,他也真是喝多了,打完拳之后居然就把那兩袋子奧利奧扯開灑了漫天的餅干渣子,士兵們哄堂大笑紛紛喝彩。不過嘛,孫靜的臉色是越來越黑,表情扭曲的上境界了,一想到自己那兩袋還沒來得及嘗一口的奧利奧,孫靜心中簡直猶如貓抓,他整個人都出離悲憤了,咬牙切齒地怒吼:“管仲,我殺了你!”這話吼完了,孫靜蹭的就沖上去把管仲按住,隊員們也大都是看熱鬧跟著起哄,紛紛幫著孫靜把管仲給綁了。把管仲立穩了之后,孫靜在他腦袋上立了個啤酒瓶,拿了把八一杠站到二百五十米開外,一句話沒說直接一槍爆了管仲頭上那個啤酒瓶。等到啤酒瓶換成白酒瓶,白酒瓶換成蘋果核,蘋果核又換成了杏仁,撒酒瘋的管仲終于清醒了,瞅著二百五十米之外冷冷舉著槍的孫靜就哀嚎起來:“靜靜~我錯了~”“靜你妹,”孫靜冷然道,一槍貼著管仲的頭皮就把那個杏仁打掉了。后來還是蕭白走過去把管仲給放下,朝孫靜喊了句“玩得差不多就行了”,孫靜聽了話乖乖拿著槍就回來繼續喝酒,倒是管仲趴到了蕭白懷里之后,抱著他的隊長哇的一聲就哭了。老兵們倒還沒覺得什么,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倒是這四個新兵全都笑趴在地上了,黑鐵塔似的管仲這會兒哭得梨花帶雨小鳥依人在蕭白懷里,還真是怎么看怎么就兩個字——蛋疼。孫靜走過來,一副很是家丑不可外揚的表情把管仲從蕭白懷里拽出來扔到張桌子上去,然后相當鄙夷跟四個新兵說:“別理那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