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0
書迷正在閱讀:事情要從我兄弟拉我去gay吧開始說起、我有群未來玩家、來和妲己搬磚吧[綜神話]、我的惡霸男友、打死不離婚!、論白月光的逆襲、[綜英美]第一變種人、豪門爹媽抱錯崽[穿書]、最后的人魚、【獵人同人】努力成為高富帥
慢挑著:“唧唧歪歪什么啊,我在這你們誰會死?有時間叫喚,不如拿出你的力氣好好去訓練,省的真到了那時候,一個個的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br>這聲音太刻薄太挑釁,蘇明遠咬緊了牙關,上下牙之間不斷傳出來咯嘣咯嘣的聲音,那是他第一次真正的憤恨蕭白,直達骨子里的恨意,因為他拿葉絕的生命當了兒戲,蘇明遠想你說的真他媽的好聽,你以為自己是天皇老子嗎,萬一就有一個萬一,小葉子他要是掛在了這里,老子管你是什么教官什么隊長,老子一定會一槍一槍的把你打爛,因為,葉絕他是我最好的……兄弟。蕭白無視蘇明遠的目光,將頭扭向了一邊,這個戰士有滔天的恨意,實話說還真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不過這是為了自己最好的戰友生命擔心,蕭白想他能夠理解這種感受,戰友情是用鮮血和生命堆砌出來的,幾乎比任何一種感情都要刻骨。“還愣著干什么!你是想被扣分嗎!”蕭白怒吼著,蘇明遠攥緊的拳頭松開了又攥住,他咬著牙跑回隊列里,跟著人群開始起伏,而河邊上吐得奄奄一息的葉絕這時候已經強撐著爬了起來,他半靠在一塊石頭邊,小腿以下都陷在一汪泥潭里,呼吸很快胸膛起伏的很厲害,可是頭卻低著,所以看不到表情。不就是往返一公里負重二十公斤的武裝泅渡嗎,不就是在零下三度的溫度里武裝泅渡嗎,不就是一邊前進一邊躲避著孫靜那不知道會從什么地方射來的空包彈的武裝泅渡嗎。這沒什么,真的沒什么,比這更痛苦的事情他們都經歷過,炮火的洗禮,軍刀的威懾,他們已經經歷了地獄的折磨,一路之上無數業火,把人從骨頭里面一一打散,然后重裝,這過程無比痛苦,可是他們硬是挺住了,凡是走到今天的人都是英雄。葉絕費力的拽著身后那可怕的負重,腦袋暈沉沉的,溺水的感覺還沒有退下去,身邊時不時的炸響幾發子彈,手和腳似乎不是自己的了,只知道拼命地劃水,朝著前方,前進前進再前進。游在最前面的是蕭白,那人背著比他們多了五公斤的負重,然而身形還是那么游刃有余,偶爾停下來嘲諷兵蛋子幾句,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沒有任何感情,比這河水還冷。葉絕想自己一定要游快一點再快一點,那樣就能沖到那個人身邊,看著他的眼睛,告訴他,我葉絕沒有你想的那么差,即便我沒有你要求的那些東西,可我也在拼命,如果你還是不信,我會舍命讓你看。那天的武裝泅渡,依舊是趙博文第一個上岸,這小子成績一向好的發指,選訓進行到現在,他還有整整五十七分,第二位的是蘇明遠,這家伙莫名其妙的殺紅了眼,身體潛能全被激發出來了,而第三位則是葉絕,他游上岸之后還沒喘上一口氣就徹底暈了過去,一頭栽在河邊的泥沙灘子上,倒地前之捕捉到一個人的眼睛。還是那么黑白分明,似乎波瀾不驚冷到極致。第26章冬日短暫卻又漫長,天空總是那么陰沉沉的壓著,地平線和天際交接的那一塊就那么不清不楚的模糊著,溫度隨著云層深處那幾不可見的太陽緩慢浮現而一點點的上升,熬過了清晨那會兒刺骨的寒涼,后面的時間都要好了很多。葉絕暈了十分鐘光景就又醒過來了,醒來之后腦袋跟要炸開一樣,像是捆了十公斤炸藥在腦門上,然后把他腦仁子都轟成了渣子,蘇明遠牢牢握著他的肩膀將人抱在懷里,想要將自己身上的溫度都傳給他,力氣挺大,抱的葉絕直想咳嗽。“喂……我說遠遠啊……”葉絕抻了一下右手指頭,冰涼的手指凍得根冰塊子似的,他使勁壓了壓指尖,一股針扎般的疼痛讓他忍不住齜牙咧嘴起來。蘇明遠那本來枕在葉絕脖頸間的腦袋抬了起來,眼白處有幾道血絲,鼻子下面則有兩行不明液體閃亮著,葉絕嘴角抽搐了一下,輕輕咳嗽一聲:“你小子是想把鼻涕都擦在小爺衣服上啊……”蘇明遠愣了愣,嘴角蕩出一抹笑來,很實誠的撓了撓后腦勺,一副不好意思的純情樣子,囁喏著:“我不是那意思……”話說到半響,他忽然反應過來似的,把著葉絕的肩膀特認真地說道:“小葉子,咱商量個事請,能別再叫我遠遠了嗎,這名字太他媽的娘了啊?!?/br>“哦,”葉絕假裝困惑的眨眨眼睛,雙臂撐著爛糟糟的河灘子從蘇明遠懷里掙扎出來,然后一本正經的轉過臉去說:“那我叫你啥?一休哥?”蘇明遠:“……”-_-這么著笑笑鬧鬧的似乎就把胸口郁結的那口悶氣吐出去不少,葉絕長吸了一口氣,河邊的空氣和利刃基地里還是不太一樣,更潮濕一些也要更滑膩一些,他搖了搖頭兩手撐著腰站起身來,回頭又對上了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蕭白此刻叼著半支煙,頭發上有很多細小的水珠,沿著額頭的棱線一點點的往下滑落,順著脖頸的側線慢慢往領子里鉆,葉絕專注的看著那些小水珠一點點的匯集,一時之間竟然忘了要保持個安全距離出來。果然,幾秒鐘之后,一口煙霧噴在了葉絕臉上,那是股焦躁不安的味道,葉絕側過臉去微微皺起眉頭,然后就聽到一個冷冷淡淡的聲音在自己耳朵邊上響起:“需要送你去基地醫務室嗎?”“報告教官,不用!我還撐得??!”葉絕咬牙,正過臉來對著蕭白沒什么情緒的眼睛,一下下的穩定這呼吸,告訴自己一定要堅持。蕭白點了點頭,將煙取下夾在指間,對著那頭早已經上岸的管仲揮了揮手,然后苦逼兵蛋子們就聽到大賤人用賤的讓人發指的聲音嚷嚷:“行了啊,咱都上岸了啊,休息個十五分鐘,卸裝備游個兩公里,然后二十公里越野!”“我cao啊……”兵蛋子們死死地用眼神絞殺著這幫變態,一個個的都攤在原地,不停地揉搓僵硬的肌rou和關節,用大力的摩擦來提高自己的體溫。那天,這幫苦逼的兵蛋子們在經歷了武裝泅渡加坑爹的二十公里越野后,終于得到了解放,一個個窩在武直上哆哆嗦嗦的擠成一團,下了飛機回到豬圈一看,門口居然立著兩個大鍋,鍋里傳來些辛辣香甜的味道,旁邊堆著好多軍大衣,正中還燃著好大一堆篝火。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官笑瞇瞇的站在那里,他腳底下堆著好多軍綠色的搪瓷缸子,看到士兵們走過來就彎下腰去一杯一杯的舀著姜湯。那個醫官卻是葉絕認識的,就是上次他發燒給自己看病的那個鼻孔君。猛一看到這場景,兵蛋子都愣住了,這還真不是他們少見多怪,實在是從選訓到現在,這幫倒霉孩子從來沒有見識過這樣的“好待遇”,一瞬間,眾兵蛋子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