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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明晟神秘兮兮地從袖中拿出一根包了幾層的玩意兒,打開一看,居然是根糖葫蘆。 “母妃,您上回說喜愛吃糖葫蘆,兒臣今個兒給您帶回來了?!睎|明晟小心翼翼地笑道,恐怕也知道她在難過,故意買回來逗她開心的。 沈寧訥訥地看了他許久,竟將他抱住大哭起來。 “母妃、母妃,您怎么哭了?別哭別哭,您還有兒臣哪!”東明晟手忙腳亂,莫名地因她的哭泣有些心酸,笨拙地為她輕輕拍著后背。 一旁的宮婢們全都不知所措,跪了一地請她不要傷心。 沈寧好容易止住了哭泣,自覺失態,不好意思地背對著東明晟擦干了眼淚,鼻音十分濃重地道:“抱歉,晟兒,母妃太丟人了?!?/br> 東明晟跪在她的面前,說道:“母妃說得哪里話,母妃在兒臣面前,有甚丟人不丟人的,兒臣病時讓母妃擦屁股才叫丟人哩?!鄙匣厮l高燒時,竟腹瀉得有些失禁,沈寧在照料他時還親自為他擦拭干凈換了褲子, 沈寧知道東明晟對這事極為窘迫,他此時提及不過是想讓她好受一點。只是她現在似是太過軟弱了,動不動就在人前哭起來。 “謝謝你,晟兒?!鄙驅幟銖娨恍?,撫了撫他的臉。 寶?;寿F妃似是失寵了。一連幾日,皇帝都召了西門選侍侍寢,竟是嬪妃請安時也沒個好臉色給皇貴妃,反而對西門月噓寒問暖,西門月似是知道皇貴妃惡名,一直對寵愛表現得如驚弓之鳥。 沈寧的心一天比一天冷,她這日再次求見皇帝,卻依舊被拒之門外。 難道,她真的令他傷透了心,弄假成真不要她了么? 沈寧失魂落魄地走在后宮一處偏僻的小花園里,想要安安靜靜地待一會兒,突然自假山處快步走出一個女官跪在她的面前,“奴婢參見皇貴妃娘娘?!?/br> “起來罷?!痹詾槭锹愤^的女官,誰知她竟跪著不動。 “娘娘,奴婢有話呈稟?!?/br> 沈寧這才仔細看向她,“你先起來,你是哪個宮的?” “回娘娘話,奴婢是如意殿的?!?/br> 如意殿……不是那……“你有什么話要對我說?” 那長相不起眼的女官看了看沈寧身后。 沈寧疑惑,讓琉璃帶著人后退幾步。 “你說罷?!?/br> “是,”這女官雖貌不驚人,說話卻是干干脆脆,“娘娘,奴婢初五清晨被圣上召去,為的是檢查西門選侍的身子。奴婢清楚地記得陛下臉色極為不悅,而西門選侍雖破處子,體內卻無龍精。陛下不曾幸過她?!?/br> 沈寧沒料到她這幾日的窒悶會被這初次見面的女官一掃而空,她轉念問道:“那她的處子怎么破的?” “西門選侍后來招了,是她自己用手指弄破的。陛下本是要她離去,她卻膽大包天地在香爐中下了安眠香,令陛下沉睡后一手安排了一切?!?/br> 沈寧的眉頭徹底舒展開來。 那女官又道:“娘娘放心,奴婢那日看陛下似是對西門選侍十分厭惡,想來這幾日也不過別有用意,召了她去?!?/br> 沈寧輕輕一笑,道一聲謝,旋即奇怪地問道:“你為什么告訴我這些?”這宮里頭的人哪個不是明哲保身的,他倆素不相信,她為什么會好心特意尋來解釋? 那女官首次抬頭看了看她,復而低下頭去,“奴婢受過娘娘恩惠,理應知恩圖報?!?/br> “我不記得我見過你……” “娘娘為保護奴婢們定規定制,廣施恩惠河潤澤及,奴婢們都感激不盡?!?/br> 原來……沈寧恍然,笑了開來,“有用就好。你今天幫了我大忙,多謝你?!彼D一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名叫水易?!?/br> “哪個易?” 女官水易錯愕抬頭,頭回親身感受這位娘娘的與眾不同,她竟會這么認真地問一個女官的名字……“回娘娘,是容易的易字?!?/br> “水易……我記住了?!鄙驅廃c點頭。 水易退下后,沈寧仰頭看看天,只覺天藍云白,大好天氣。 那個壞東西,如果她少一分相信多一分沖動,他倆就可能見不能再了! 這下沈寧也不用散心了,心情愉悅地回了春禧宮,正巧沈湄讓宮婢捧著食盒過來請安。 兩年前,沈湄聽聞沈寧為保護奴婢們制定條例,十分支持,并且在這期間也出了很多心力。沈寧也與她漸漸走得近些。這幾日沈媚見她心情不好,又沒有胃口,天天想著法子給她準備好吃的,可沈寧就是吃不下。她卻從不埋怨。 “娘娘,妾給你熬了一碗蓮子燕窩湯,不甜不膩,您好歹喝上一口罷?!鄙蜾夭恢训弥嫦?,苦口婆心地勸道。 “好,那我吃一點?!鄙驅庍@回卻是干脆同意。 沈湄與琉璃皆喜,沈湄忙為她用小碗盛了一些,琉璃先是接過驗了驗毒,才遞給沈寧。 沈寧吃了一口,胃口大開,“嗯,好吃?!?/br> 不多時她就將一小碗吃完了,沈湄開心地道:“娘娘,不如再添一碗罷?!?/br> 沈寧點點頭,沈湄起身接過,不意卻打翻了身邊茶杯。 “??!抱歉!” “不要緊,收拾一下就好了,小心踩著?!?/br> 因為沈寧不喜多人,向來只有琉璃一人在側,琉璃只得親自出去喚人來收拾。 沈湄再為沈寧添了一碗遞給她,“娘娘今兒看來心情暢快些,妾也是高興?!?/br> 沈寧輕笑著,低頭再次喝起燕窩湯來。 東聿衡在御書房中批閱奏折,聽得覃和風有急事求見。略一思量應是歷法之事,點頭宣召。 覃和風快步入內,行過禮后起身拱手道:“陛下,微臣已與司天局同僚修正歷法,請陛下過目?!闭f罷拿了一本歷書雙手奉上。 東聿衡挑了挑眉,“你們真個兒用了兩年就修成了?”他接過翻了幾頁,“可是再三計算過了?” “回陛下,臣等已再三推算,此歷法定比先前歷法準確?!瘪惋L信心十足地道。 “嗯,”東聿衡點點頭,“先放著罷,等朕得了空再仔細研究研究?!?/br> “是?!?/br> 皇帝復而點頭批閱奏折,覃和風卻沒有離去的意思,“覃卿還有何事?”皇帝一面朱筆批點一面問道。 “陛下,微臣還有一事……” “說?!?/br> “是……陛下曾命臣推算寶?;寿F妃娘娘的前塵后果,微臣也有了些許眉目?!?/br> 東聿衡抬起頭來,“說下去?!?/br> “微臣或許言語冒犯……” “恕你無罪?!?/br> “謝陛下,”覃和風這才垂著手道,“微臣以新歷再算沈家給出的嫡孫女命格,是為幼年早夭,必死無疑之命……”說到此處,他抬眼偷瞄皇帝臉色,見他頗為平靜才繼續說下去,“臣再次推算廣德十三年異星下降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