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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園走走散散心。誰知才走出宮門不多時,她就看見不遠處背對著她的僖嬪領著人匆匆往千秋亭轉去,不出一會就消失在她的視線里。 她頓時怒火中燒,叫了人上前把僖嬪叫回來,僖嬪不敢怠慢,煞白著一張臉恭恭敬敬與宮婢跪在地上向她請安,誰知莊妃卻冷笑一聲,“不過才剛剛冊封小小一個嬪,就變得目中無人了么?見到本宮不僅不過來請安,反而轉身就走?” 僖嬪暗暗叫糟,她壓根就沒看見莊妃的影子,這回恐怕要被莊妃故意刁難。她只張嘴說了一個字,莊妃就厲聲喝止,將她狠狠責罵一通,還以以下犯上為由,讓人拉僖嬪左右奴婢下去打二十鞭,僖嬪在此處跪一個時辰。 僖嬪以往在宮中生活清苦,與貼身宮女形同姐妹,聽莊妃要打她們鞭子,不顧自己也被罰跪,苦苦哀求莊妃網開一面放了奴婢們。莊妃哪里理會,冷冷一哼便繞過她往御花園走去。 沈寧卻自一個轉角處迎面走來,正與莊妃面對面碰上。 她倆素來不和,這回本也讓她行了禮就各自分道,可沈越過延禧宮奴婢卻看見僖嬪跪在不遠處,幾個宮婢被太監們拖走。 她微微皺眉,問道:“莊妃,僖嬪為何跪在前頭?” 對沈寧的質問莊妃心有不悅,她雖仗著豐家并不怕她,但沈寧終究是貴妃,她只得抿了抿嘴道:“僖嬪對我視而不見,甚至繞道而行,我不過罰一罰她?!?/br> “你罰她什么?” “不過罰她跪個一個時辰?!鼻f妃輕描淡寫地道。 “那些宮女?” “也不過罰她們二十鞭子?!?/br> “胡鬧?!鄙驅幠樕辉?,轉頭對張公公道,“把那些個奴婢叫回來?!?/br> 莊妃立刻變了臉色,“貴妃娘娘,你這是做甚?”她故意撤她的命令,豈不就是生生地打她的臉? 沈寧道:“我看僖嬪是個懂規矩的,看見你了怎會避開?恐怕是她確實沒看見?!彼锨皟刹?,把僖嬪叫起了身,向她詢問緣由。 僖嬪此刻捂著肚子,冷汗直冒地解釋,“妾方才似是吹了風,腹中絞痛,便想著急忙趕回去……歇一歇,因此沒能看見莊妃娘娘,故而冒犯了娘娘?!?/br> 沈寧打量她神情不似作假,看她恐怕是鬧肚子,便讓她先退下,還讓莊妃一個小宮女與翠喜都跟著去了。 “貴妃娘娘,你這是做了好人,但這規矩可是全沒了!”莊妃冷聲道。 “你看她都疼成那樣兒了,就不怕她在這大庭廣眾失儀么?” “這些裝模作樣的我見多了,都是糊弄貴妃娘娘你這好心人的?!鼻f妃帶了絲嘲諷似地道。 “我這不是讓宮女們跟去看看是真是假么?”沈寧回她一句,又道,“并且即便她一時疏忽,沒看見你,她好歹也是主子,你也不必讓她在這人來人往的道上跪一個時辰,況且這些丫頭都是跟著僖嬪走的,她們平白要打二十板子也是無辜了?!彼聪虮唤谢貋砣耘f驚惶失措的宮婢們,心中嘆息一聲。 莊妃柳眉一豎,“娘娘這話的意思,我連幾個奴才都打不得了?” “大家都是有爹娘疼的,莊妃今個兒就看在我的面子,饒了她們一回罷?!鄙驅幉⒉幌肱c她做無謂爭執,反而適時退了一步。 “娘娘說這話,反倒顯得我小心眼。只是國有國法,宮有宮規,今日就這么輕易放了她們,往后宮里頭也沒有了規矩?!鼻f妃正好心情不暢,又自覺占理,于是并不讓步。 “娘娘?!鼻f妃的外甥女心憂沈寧畢竟是貴妃身份,得罪了她莊妃也討不了好處。 沈寧道:“這規矩也是人定的,今個兒我就托個大說了算罷?!鼻f妃倒是想鬧,自己也沒空陪她。她仗著貴妃身份擺擺手,讓僖嬪的宮女回去伺候主子。幾個宮婢忙拜謝了沈寧,匆匆離去。 待人一走,沈寧也不意多留,與莊妃笑了一笑,提步便走了。 莊妃一咬銀牙,轉頭看向沈寧的背影,揚聲說道:“貴妃娘娘若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就該請陛下在三公主生辰時來延禧宮坐坐,七公主是他的女兒,我們三公主就不是么?” 沈寧停了停腳步,稍稍回頭看了看她,而后收回視線繼續往前走。 “娘娘,寶睿貴妃現下正得圣寵,您這會兒得罪了她,恐怕是討不得好啊?!贝驅幾哌h,莊妃外甥女有些焦急地小小聲道。 “哼,你們怕她,我可不怕她?!鼻f妃冷冷一哼,寵不寵全都是表哥的一念之間,她可是皇帝的親表妹,端敏皇太后的親外甥女,誰又敢拿她怎么樣?“走,去找皇后娘娘!” 沈寧回到春禧宮,想的不是與莊妃的爭執,而是另一件在別人看來無關緊要的事--罰那些宮女的二十板。景宮中主子對宮仆打罵習以為常,并且主子犯了錯,奴才也跟著倒霉。一些下人熬不過也得熬,因為太監宮女們絕不允許自盡,如果他們自盡,三族都要跟著遭殃。 雖然她清楚這是封建社會,奴婢在上位者眼里看來跟牲口差不多,但他們終究是人。沈寧在長陽宅中和進宮后都受過這種刺激,但她那時無能為力,即便有心也沒辦法阻止。她現在成為貴妃安穩下來,是不是有能力為他們改變一些,即便不多,即便只有一點點,那也是好的。 只是真個要做這件事,勢必要牽扯許多,她恐怕也不能獨善其身,裝糊涂自逍遙了,但這件事是對的,她能夠做,她應該做。 沈寧獨自一人沉思許久,琉璃陪在一旁,卻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被沈寧派去伺候僖嬪的翠喜回來,向她復命道:“娘娘,僖嬪娘娘果真是肚子疼,這會兒才好了?!?/br> 她點了點頭。 翠喜卻不退下,又道:“奴婢聽說莊妃娘娘又往皇后娘娘那去了?!?/br> “去就去罷?;屎笠椅?,也得明兒去了?!鄙驅庉p描淡寫地道。 翠喜最敬佩貴妃娘娘的一處就是安之若素的模樣,好似什么事兒都一定能解決似的。 沒發現小丫頭崇拜的目光,沈寧只想著找時間探探東聿衡的口風。 只是她卻不知,東聿衡這時得知了一件大事。 皇帝接到密報,一直潛在大皇子府的密探上報東明奕剝絲抽繭追查到了三月之前長陽散播謠言的幕后真兇。他抓住的是惠妃薛家里的一個幕僚,謠言之事便是由這幕僚奉命一手策劃cao控,因害怕被殺人滅口早已改了裝扮潛逃出府,東明奕派了很多手下花費了許多力氣才暗中找到他。還不曾嚴刑逼供,那幕僚就害怕得全招了,散播謠言之事只因薛家平步青云開始貪心不足,想趁此機會抹黑大皇子,從而令惠妃教養的二皇子繼承太子之位。并且那幕僚竟然透露,居然連去年沈寧在遇龍寺遇燭即滅的詭計也是薛家所為。 遇龍寺之事一直是東聿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