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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殺了朕?”東聿衡簡直無法相信他耳朵所聽見的。她還敢弒君! “你聽見了!” “混帳東西!”皇帝頓時暴怒,揚聲喊道,“來人--” 萬福忙領著兩個護衛入內,“陛下有何吩咐?” “把睿妃--”話語戛然而止,東聿衡一想到她渾身是傷,心就不住地疼了,再一想把她關起來,她獨自一人默默哭泣,就怎么也開不了這個口。他深呼吸兩口,瞪著沈寧咬著牙道,“為睿妃另置帳篷,好生看管!” “是……”萬??匆谎燮琳蟽?,心中暗嘆一聲。為何帝妃獨處總是不歡而散。這睿妃娘娘,果真是陛下前世的冤家。 離開了皇帝營帳,沈寧坐在小帳篷里,反而輕松了許多,她看看萬福,主動開口,“小萬福,沒想到你武功這么高強,連韓震也打不過散童子!” 萬福垂眸道:“娘娘過譽了,韓少俠年紀尚輕,能與散童子打斗全身而退就已十分了得了?!?/br> 沈寧聽這話有些怪異,“韓震還年輕,你不年輕?” 萬福面不改色地道:“奴才已經三十有五了?!?/br> 沈寧瞪著那張娃娃臉眨了眨眼,“怎么、可能!” 萬福低頭不語。 沈寧回過神來,這才窘迫地道:“抱歉,我以為你……我不該叫公公為小萬福,我不是故意的?!?/br> “娘娘言重,娘娘是主子,怎么叫奴才都成?!?/br> “唉,總之,以前對不住了,我太沒眼力勁兒?!瘪v顏有術??! 萬福福了一福,猶豫片刻躬下身去,“娘娘,奴才有話呈稟?!?/br> 沈寧道:“公公請講?!?/br> “娘娘,請恕奴才多嘴,奴才著實不解您為何執意要與陛下斗氣……奴才向來以為娘娘是個大肚量的,即便當初陛下待娘娘有失,可陛下也實屬無奈,娘娘豈能不知?況且娘娘私自離宮,陛下不僅不曾處置娘娘,反而親力親為照顧于您,娘娘為何毫不動容?” 沈寧垂眸不語。 “……娘娘,陛下這一年,過得很苦?!比f福本不欲說出這些,但大戰在即,主子一再為睿妃分心,又怎生是好?他輕嘆一聲,沉沉說道,“奴才陪伴陛下多年,頭回見那樣兒的陛下。好幾回人還坐在寶座上,魂兒已經丟了?!?/br> 沈寧聽罷皺眉,“你在說笑話么?” 萬福見狀,沉默一會兒,道:“陛下雖然對敵毫不留情,卻也愛惜子民,除卻那回街頭怒殺畫師何生,陛下每殺一人皆有其意。娘娘可知白州之時陛下遷怒張夫人等所謂何事?” 沈寧皺眉,緊繃地問:“你要說什么?” 萬福停頓片刻,而后緩緩道:“娘娘的郁癥,可漸漸愈了?” 沈寧費了好大力氣才聽出他的言外之意,她騰地站了起來。 萬福微微垂首,“老神醫曾與陛下說過,娘娘郁癥需散氣而消,大喜、大悲、大怒皆可散氣?!?/br> “荒謬!”沈寧拒絕相信他所說的話。 “娘娘,陛下雖未明言,然而奴才斗膽揣測圣意,怕是……”萬福停了停,“陛下知道娘娘心慈,便意欲以張夫人等人換取娘娘性命?!?/br> 沈寧渾身猛地一顫,“胡說!”她頓一頓,“胡說胡說!” 萬福道:“娘娘,其實張夫人他們……并未被斬首。當時您昏了過去,陛下抱您離開時,赦免了他們的罪,只是不讓奴才們告知娘娘?!?/br> 沈寧頓時如同被抽掉了全部力氣,如釋重負地坐在椅上。 “娘娘,陛下對待娘娘,真真是一片真心誠意了。還請娘娘,切莫辜負了陛下的心意?!?/br> 不久,萬福自帳中而出,在軍機大營里尋得主子,皇帝見他進來只淡淡一瞟。萬福默默站回自己的位置。 待商議了行軍線路后,東聿衡摒退眾臣,東明奕、豐寶嵐和沈昭皆欲言又止。 眾人離去,東聿衡問萬福道:“睿妃可是哭鬧?” “這……回陛下,不曾?!?/br> 東聿衡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大軍在魯怙稍作休整,將其作為關外兵站,留下傷兵與部分駐軍,將其納入了景朝版圖。 皇帝將生病的瀲艷也留在魯怙,夜里派了人再去探望她,交待了兩句話,說是知她吃了許多苦,莫怪他讓她遭了罪。派去的人回來稟道:“瀲艷姑娘泣語,‘圣上對待奴婢千好萬好,奴婢即便肝腦涂地也在所不辭,怎會有一絲埋怨?’” 聽聽她這番話兒!東聿衡欣慰地搖了搖頭,心想真該讓那不省心的婦人當面聽聽。同是他的后宮,她怎就不能學學別人? 他掃視空落落的營帳,心里頭有些不爽利。他再看了會書,還是清咳一聲問道:“娘娘這會兒睡了么?” 萬福道:“奴才方才派人問了,說是娘娘才喝了藥,應是還沒睡罷?!?/br> “大夫今個兒把脈怎么說,娘娘昨夜受了寒么?” “大夫說娘娘幸而不曾受寒?!?/br> 東聿衡點點頭,抬眼看向帳外欲言又止。 萬福挑眼看了看主子,稍頓片刻而后說道:“陛下,奴才在外頭聽聞許多將士都在打聽為何娘娘另置了帳篷哩?!?/br> “是么……” “奴才聽說許多士兵都將娘娘喚作神女娘娘,認為她是上天派來守護我皇與大景的下凡仙子,因此昨夜誓死保娘娘安全?!?/br> “神女娘娘……”東聿衡勾唇輕笑,“她這潑婦樣兒還神女娘娘?!边@話卻也是嘴上說說,皇帝似是陷入回憶沉默片刻,而后輕嘆了一聲。 “那末你以為,睿妃是人、是仙?” 萬福一愣,“奴才……” “朕恕你無罪?!?/br> “是……”萬福微微躬身,“陛下,奴才竟真有些拿不準了,娘娘不懼花疹之病,還有那不同于其他婦人膽識見識……” 東聿衡沉默地點點頭,縈繞在沈寧身上的謎團愈發地多,他竟偶爾也產生了動搖,認為沈寧不似這世間之人。他思緒騰飛,不知怎地突然憶起當初因沈寧而怒火中燒殺死的書生,記得萬福似是后來他向稟了些什么……“那年冬日,還未進宮的睿妃有意接近的落魄書生以何營生?” 虧得萬福還記得這點小事,他徐徐稟道:“那畫師是以賣畫為生的,奴才記得,他家中有許多氏族圖騰的字畫與典籍,他的小書僮說他意欲搜集景朝氏騰奉于陛下?!?/br> 東聿衡一驚,又是氏騰? 萬福也覺著奇怪,他猶豫地道:“睿妃娘娘似是對氏騰極為關心?” 皇帝沉吟片刻,與其說她注意氏騰,倒不如說怕是那時她自個兒也不知在找什么。莫非是在六公主洗三之時看見了豐家氏騰,因此逃離后才去了峑州? 氏騰,福禍獸,沈寧……東聿衡的眉頭越皺越緊,黑玉福禍獸……她究竟要之何用! 愈想心頭愈不安穩,他只覺不將她放在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