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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悄悄練習,以至滿手凍瘡。父皇開始癡迷丹藥,不理朝政,不進后宮。躲過兩次毒害。 九歲時: 沈寧:小學三年級,考試得了全班第一,mama高興地買了芭比娃娃給她。 東聿衡:太子私通后宮,被貶。他讓人將皇后派人毒害后妃導致后宮六年無子真相呈稟,父皇大怒,皇后被廢其位。母妃立為皇后,自己被立太子。一時巴結者云涌而至。 十歲時: 沈寧:小學四年級,開始對班里的小帥哥臉紅。因為對大人不禮貌被父母罵感到非常委屈。 東聿衡:父皇暴斃。因母后家族勢弱,自己年幼,再次陷入危機。前太子勢力要求復立皇長子,親王黨請敬親王龍袍加身。母子倆的命運在一念之間。挫敗、失落、無力深深地跟隨了他很長一段時日。同年登基。 十三歲時: 沈寧:初一。叛逆期到了,做了很多成年以后匪夷所思的事,有一次因為打架,mama還被叫到學校被學生家長罵了一頓,mama不停地賠不是的模樣刺激了她。一夜長大。 東聿衡:母后薨,他不及悲傷,豫親王與邕親王叛亂,以先見之明運籌帷幄,平息叛亂。同時眾多畫卷,他看不見嬌女的模樣,只看得見其背后的勢力。再三權衡,選擇了孟家女孟雅為后。親政,大婚。 十六歲時: 沈寧:收到第一封情書,小心肝砰砰跳,但對方不是自己喜歡的人沒有答應。 東聿衡:皇長子兩歲。準奏選秀充盈后宮。毫不猶豫地勾選一個個高門貴女。 二十六歲時: 沈寧:遇東聿衡。 東聿衡:遇沈寧。 第72章 月已行中,曹榮默默地填著充滿春.藥的香料,沈寧看一眼昏迷中依舊緊皺眉頭的東明奕,吸了一口手臂中的血,感受到那份刺痛,她貼著手臂沙啞開口,“曹榮,你還記得我是誰么?” 曹榮的背影頓了一頓,片刻才答道:“記得,您是李夫人?!?/br> “放了我?!?/br> 曹榮的動作停下,他轉過身來看向一直不敢直視的女子,猶豫怯懦地道:“小的不能……” “你的父母是被克蒙人殺死的,這點你也忘了?”沈寧說話說得很快。她惟有這樣才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語句。 “……我沒忘?!?/br> “那你……”沈寧再次咬牙忍過一陣痙攣,“只顧沉迷床第歡愉連家破人亡的深仇大恨也能忘得一干二凈?等你死后你拿什么臉面去見曹家的列祖列宗!” “我沒忘!我恨克蒙人,我恨不得他們死!”曹榮低低吼道。 沈寧的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難道他是忍辱負重…… “……可是我是主人的狗,主人是我的一切,我要待在主人身邊,不管他是什么人!” 希望之光隕落,這個人,也已經徹底墮落了。 “李夫人,您放心,我還記得李家當初的好,我會照應您的?!?/br> 沈寧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此時士兵提了一桶水走了進來,曹榮走上前,指揮士兵潑醒東明奕。 沈寧垂下眼瞼,忽地聽得一聲不尋常的悶哼,她迅速抬起頭來,卻見提著水桶的士兵一手抱著昏迷過去的曹榮。 “你……”沈寧在昏黃的火光中定睛,居然是一身克蒙士兵裝扮的豐寶嵐! 沈寧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 “廢話少說?!笨嗣山鋫渖瓏?,他們的時機并不寬裕。豐寶嵐蹲下身子,抽出一把銳利短劍砍斷鐵鏈,一把將她拉了起來,“能走么?” 沈寧點點頭,豐寶嵐正帶她舉步,她卻停住了,“把他也救出去?!彼聪蚧杳缘臇|明奕。 “我救不了那么多人?!必S寶嵐自中州一路追蹤過來,循著線索居然發現劫持小李子之人居然穿過景朝與接壤小國姑墨的密道出了景朝邊境,直奔克蒙戰營。雖然她的身上還有許多謎團,但他一直信奉敵人的敵人便是同伴,于是決意救她出來。努兒瓴一直防備白州動向,竟沒發現有人自后方鉆了空子趁虛而入。 “救他,我可以自保?!鄙驅幍穆曇艉軋猿?。 豐寶嵐深深看她一眼,沈寧只道:“救他?!?/br> 豐寶嵐無奈地點點頭,他將東明奕翻了個身,首先看到的是他身下的濕濡,皺了皺眉又看向沈寧臉上的艷紅媚惑之色,一時恍神一瞬,這小李子果然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旋即又甩開綺念,雙手一抬打算將東明奕背起來,卻在看睛他的臉時愣了一愣。 “往哪里走?”沈寧捏了捏自己手中的傷口,壓低了聲音問道。 “……跟我來?!必S寶嵐眼中變幻莫測。 豐寶嵐背著東明奕,領著沈寧走到帳篷西北角落,用短劍將韌布劃開了大口子,外頭有人接應,一行人趁夜潛逃。 然而克蒙戰營中著實戒備極嚴,不多時便有士兵大喊,一時火光通明,腳步疊沓。 沈寧頭回看見嚴肅警惕的豐寶嵐緊皺了眉頭,她又看看他身后的東明奕,心下一橫,竟驀地往樹叢另一邊鉆去,發出沙沙的響聲。 豐寶嵐沒料到她居然會有此舉動,震驚一瞬,卻也無可奈何地趁著士兵被她轉移注意之際,背著東明奕逃離了克蒙大營。 隔日,克蒙與景國在白州邊境爆發了一次戰爭。景軍因黃逸的死而憤怒英勇,然而克蒙馬陣也非浪得虛名,雙方激戰許久,死傷無數,而后景軍鳴金退兵。 下午,克蒙再次叫囂,景軍守而不應,克蒙強攻,戰火再起。直到日落,景軍頑抗,克蒙未能打開通往白州的大門。 “他奶奶的!狗.日的克蒙羔子!” 陰冷的戰俘刑審臺中央,一個克蒙俘虜被十字捆綁在木樁上,渾身上下都是鞭笞的痕跡。他不久前才被景朝的一個將軍鞭打得暈死過去,昏昏沉沉的大腦因一聲怒吼而驚醒,他緩緩地睜開眼,他聽得出來就是那個讓他吃盡苦頭的將軍的聲音。 “發生了什么事,牛將軍?” “老簡說要棄城撤軍!” “咦?撤軍?” “對!他說要在今夜撤離白州,兵分兩路,他往東撤,我往西撤,以鼓聲為號!” “為甚要撤軍!黃逸的仇還沒報,再說一撤軍白州不就完了?” “老牛不也是這么說的,可是簡大將軍說如今敵強我弱,后無援軍,再打下去不過等死,況且還得以皇親國戚的安危為緊要?!迸④婏@然極為不滿,又大罵一句臟話。 “將軍,不能撤??!” “閉嘴!現在人家是主帥,多說有個屁用!你去讓將士們把白州該帶的都帶上,該燒的全燒了!”牛將軍的聲音越來越大,那俘虜立刻閉上了眼睛。 “還沒醒?奶奶的,克蒙人這么不經cao!來人,拿水來潑醒他!” “是!” 一桶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