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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跑就好,小萬福,快過來,你家王爺又捉了一只?!?/br> 那驕傲的聲音跟哄小娃兒似的,萬福硬著頭皮上前,“恭喜王爺?!?/br> 東旌辰捏起小蟲,挑了挑眉,“母的?!?/br> 萬福冷汗自額上下來,爺,您是否太入鄉隨俗了? “唉,就是不知這蛐蛐兒歲數,要是個七老八十的,那咱們可就白忙活了?!?/br> “七老八十,”東旌辰一愣,哈哈大笑,“傻子,蛐蛐兒活過程半年就算長壽了,七老八十的不都成蛐蛐精了?” 沈寧臉一紅,誰不知道呢,只是他這口氣……真沒幽默感。 東旌辰見她臉上染了粉色,好笑地搖了搖頭,這怪異寡婦,他還以為她沒半分女兒家的情態,不想也會臉紅。 被東旌辰調侃后的結果是又陪他捉了兩三只不那么“老”雌蟋蟀,沈寧還拖著隱隱作痛的身子陪“領導”視察戰后民生,萬福牽著兩匹馬,提著一筒子蛐蛐兒跟在后頭。 此時有幾家為了生計開了店,街中也有挑擔叫賣之聲,東旌辰聞著香氣,竟覺有些餓了,他偏頭對東張西望的沈寧道:“本王還未用早膳,李夫人可知名家點心?” 沈寧也在找吃的,她不假思索地道:“鄭好手的包子,老鐵家的煎餅,張家的湯面都不錯,只不過只開了兩家,不知王爺想吃什么?” “夫人以為如何?” 沈寧想了一想,“那就嘗新鮮的吧,鐵家煎餅加了一味本地野菜,別處是吃不到的,王爺嘗個新鮮?” “好,那便吃鐵家煎餅?!睎|旌辰也不拖泥帶水。 萬福又在身后苦了臉,主子要吃這街邊東西?萬一不干凈…… 沈寧引路,路過了緊閉的鄭好手包子鋪,說了一句,“這就是鄭家包子了?!?/br> 東旌辰瞟了一眼,而后道:“說起包子,長陽有一種包子,里頭灌了湯,皮薄餡多,狀似白菊,陛下御品,封為天下第一包?!?/br> “我聽子……先夫說過,可惜是皇家膳食,不然有機會我也嘗一嘗?!彼m然在現代吃過灌湯包,但并不是正宗的,況且這古代做給皇帝的包子,不知道有多精致,別里邊的餡都像紅樓夢里一樣弄個十七八樣,一個包子頂一頭豬。 “這有何難,倘若陛下讓你御前受封,本王就求陛下賞你兩個包子?!睎|旌辰打趣道。 “王爺玩笑了,民婦不過是山野村婦,機緣巧合助了黃將軍與游大人一臂之力,哪里有資格面見圣上?!?/br> “這些你我都說了不算,權看陛下御旨?!?/br> 沈寧傻笑一聲。 這萬惡的封建社會。 到了老鐵煎餅鋪,沈寧要了三個大煎餅,丟了幾個銅板兒在邊上。 “一個煎餅幾文錢?” “兩文?!鄙驅幭冉舆^老鐵媳婦用油紙包好的一個大餅,遞給東旌辰,“給,冷爺,趁熱吃?!?/br> 剛煎的大餅香味撲鼻,東旌辰心想她叫聲冷爺,自己也不必顧皇家威儀,反正自己今個兒連蛐蛐都抓了,還在乎吃這市井小吃?憶起方才路過之人一邊挑著擔一邊大口吃著煎餅,合該那么吃才香。于是乎他聞著油香,大口咬下。 香滑酥脆的餅子散發著一股清香,不知是餓了還是大餅著實好吃,東旌辰覺著極為美味。 “這是什么菜?” “叫做松菜來著?!鄙驅幱纸舆^一個餅遞給萬福,“來,小萬福,看你饞得,直盯著冷爺的煎餅不放?!?/br> 萬福清秀的臉龐頓時變幻莫測,這夫人…… “哈哈哈,夫人既然給了就收著?!睎|旌辰又吃一口,“爺這餅可不打賞?!?/br> “主子……”怎地主子也與李夫人一同打趣于他?萬福無奈,也不得不從,雙手接過煎餅,拿著并不吃。 沈寧最后拿了自己的。 東旌辰道:“你傷重未愈,不適宜吃這些東西?!?/br> “???”沈寧被這突如其來的關懷弄得呆了一呆。剛才陪他捉蛐蛐兒的時候他怎么沒記起來? “這餅爺替你分憂罷?!闭f著他抽走了她手中的油紙包。 兩文錢的煎餅也搶……沈寧敢怒不敢言,真是越有錢的越摳門! “爺還有要事在身,你跪、退、回罷?!?/br> 跪、退、回是個什么意思!沈寧恨得牙癢癢,這廝很有氣質,地痞流氓的氣質! “冷爺,您要覺著好吃,改明兒再來,記李府賬上就成?!鄙驅幋蠓降氐?。 這混賬東西!東旌辰瞪她,他還短那兩文銅錢不成! 萬福的頭垂得很低,也不知在哭還是在笑。 “好不個識好歹的東西?!蓖驅幝朴频谋秤?,東旌辰不由笑罵。 萬福卻是有話憋在心里。主子的確是難得地體恤著一女子的傷勢,換作別人哪個不感恩戴德,雖然是遲了些……偏偏這李夫人把主子當尋常人家,還記恨主子是為了搶她的煎餅……這段公案,著實難斷啊。 沈寧走過一戶人家,一個披麻戴孝的婆娘捧了一盆水潑在門口,對著她的背影大罵一聲,“呸呸!掃把星!”而沈寧卻是頭也不回。 東旌辰視線未收,笑容卻漸漸消失。他沉默片刻,大手一擺,“走罷?!?/br> 第25章 沈寧回到李府,一家丁迎了上來,“夫人,您可回來了,老夫人正四處找您哪?!?/br> “我這就過去?!鄙驅廃c點頭,問道,“昨日的戰事有沒有什么消息?” “有有!天大的好消息!”家丁喜不自禁地手舞足蹈,與主母說著街巷四傳的大好消息,“六王爺率領大軍,把克蒙軍隊打得屁滾尿流,不到一柱香就拿下了喀城,把城里的人殺了精光?!?/br> 沈寧微微皺了眉,“把城里的人殺了精光?”他是指克蒙兵還是…… “是呀?!?/br> “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怎么說的來著……”家丁努力回憶那個文縐又血腥的詞,“屠城,對,屠城!” 屠城?把城里的人殺了精光?沈寧大駭,“誰下的命令?” “自然是六王爺?!奔叶∫荒槼缇?,“多虧了六王爺來此,往后再也沒人來欺負咱了?!?/br> “婦孺之輩,也殺了?” “殺了,都殺了??嗣膳右豺T馬擅射,小兒凈是狼崽,殺光了才好?!奔叶≈慌聰夭莶怀?,改日又會卷土重來。 剛剛還在地上捉蛐蛐的男人,昨日居然無情下令殺一城之人,老弱婦孺全不放過……六王爺東旌辰……沈寧一時接受不了,突地莫名打了個寒顫。 沈寧愈發地病懨懨狀,去向老夫人住處,老夫人見她一臉蒼白又是責備又是心疼,沈寧少不得喝著紅棗枸杞雞湯聽得一頓訓話,涎著笑一一應了。 李老夫人守著喝完了湯,想著讓丫鬟扶她回去休息,驀地又憶起一件事來,“寧兒,王爺賞賜給你的羊脂玉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