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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單的映襯下顯得別有用心。 床上的女人膚若勝雪,唇色自然艷麗,她頭發蓬松半干,帶著自然弧度垂進睡裙V領里。有意無意,哪都勾人。 應仰只穿一條睡褲進來,健碩上身裸著,是帶著荷爾蒙的賞心悅目。 他再禽獸也有良心,顧及到這是個腿腳不利索的嬌氣包,沒想別的只想抱著她睡覺。 應仰看她一眼給她往上扯了扯被子,自己坐到床邊先看她的腳踝。已經消腫了,但他還是又拿起了那瓶噴霧。 衛惟趕緊趁他不注意縮回了腳,漂亮的腳趾在被子里無意識地勾了勾。 應仰又把她小腿拉過來,衛惟順勢往前坐了坐。 “仰哥,”她用腳蹭蹭他的腿,“不噴藥了,這藥不好聞,會沾到被子上?!?/br> 她的腿動了動,被應仰握在掌心里。 “仰哥,”衛惟向前俯身,小腿搭在他的大腿上,薄透的睡裙毫無遮掩,告訴別人她到底多有資本。 妖精開始惑人。 “我大姨媽走了?!?/br> —— 地毯上扔著月光流緞,無意間被撕開一道裂口。 被關上的燈又被床頭的遙控器打開,明亮燈光把她照得無處遁形。 “關燈?!边@個音調帶著顫。 “關燈怎么愛你?!边@個聲色染著欲。 海浪在翻騰,讓她大腦一片空白。感覺都不是自己的,所有一切都屬于他。 衛惟突然有點后悔,但應仰沒給她后悔的機會。 他的嗓音沙得性感,衛惟的手指覆緊他后背的疤痕。 “惟惟長大了?!?/br> 海浪掀到最高處。他進去的時候,衛惟直接失了聲。 海上再次激起巨浪,雖激浪起伏的天鵝揚起了優美脖頸,聲音出口是控制不住的悅人。 深色窗簾遮得嚴實,月亮也看不見這隱秘故事。 —— 不知過了多久,衛惟無力躺在床上,整個人像剛從熱水里撈出來。 身下的床單已經讓汗浸得發軟,皺巴巴得不整齊著,深色背景讓后來物更顯清晰。 應仰還不算完,他不愿意出來。 他天賦異稟,讓衛惟欲罷不能??蛇@下意識清醒,衛惟只覺得身體脹得疼。 “應仰?!毙l惟的嗓子已經啞了,有氣無力地推他。 “洗澡嗎?”應仰撥開她被汗浸濕的長發吻她,直接就著姿勢把人抱了起來。 “不行.....”衛惟帶著要瘋的哭腔,受不了往后躲,卻又動彈不得。 浴室的門被關上,水聲隔絕了一切。臥室里的燈光只照到床上和地毯上的雜亂。 夜風吹散了原本的氣息,漸漸有些涼意。 應仰把窗戶關上回頭看見背對著他的誘人曲線,喉結不自覺滾了滾。他上床把人抱住,懷里人已經睡意昏沉。 夫妻睡在一張床上,故事像是有了結局。 這一次是歡愉到底,再不分離。 剛剛藏起來的月亮又露出頭來,想著盡職做好最后工作,準備幾個小時后和太陽交班。 白晝前的最后幾個小時,月亮祝人好夢。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 ☆、真相和懺悔 鬧鐘只響了一聲就被關上, 衛惟沒被吵醒, 倒是被旁邊的人鬧醒。 “不行應仰, ”衛惟推他也無濟于事, “你今天有早會, 不行.....” 話還沒說完,應仰已經進去, 衛惟被他cao控著變了音調。 整個房間被曖昧包圍,空氣中彌漫著荒唐又誘人的味道。 ........... 窗簾被拉開, 透過落地窗能看見晴空和太陽。衛惟裹著薄被疲憊不堪,黑色長發在床單上鋪開,被裸著上身坐起來的男人把玩。 衛惟稍稍抬頭看見墻上的表,九點半了。 她嘆一口氣, “你還不去上班。今天是周一,你的早會要晚了?!?/br> 應仰的手指纏繞著她的頭發, “已經晚了, 不去了?!?/br> “你前幾天的例會也沒去?!毙l惟嘀咕,“別人又要說你了?!?/br> 應仰有些好笑, “誰敢說?沒人敢說我, 鬧不出花樣來?!?/br> 他趁給她掖被角的時候低頭吻她,“陪你才是正事?!?/br> —— 中午兩個人正在吃飯,收到送上樓來的郵件。藍色燙金貼, 字是手寫,看樣子是只給幾個人的二次邀函。 衛惟翻開看看,滿眼好奇, “井殷要結婚了?他這請帖怎么這么特別?!?/br> “嗯?!睉龇畔驴曜討?,“后天結婚,這是提醒函,請帖在書房里,一會兒拿給你看?!?/br> “新娘是誰?我認識嗎?他們訂婚了嗎?你知道嗎?” 衛惟的問題不斷,應仰拿開她手里的東西,催促她先吃飯。 衛惟非要聽他滿足好奇心,應仰只得和她說:“新娘姓祝,叫什么沒記住。你不認識。三年前就訂婚了?!?/br> 應仰又想了想,“聯姻,井殷上心了?!?/br> 衛惟沒問他當時在井殷身邊的人怎么樣了。畢竟她也很清楚,半路分開的人有很多,不是所有人都能再相遇。 或者說,不是所有人都能得償所愿。 —— 精致喜帖放在桌子上,衛惟在給應仰的襯衫安袖扣,銀質袖扣和他的襯衫相得益彰,全套衣服裝飾都是衛惟給他挑選準備的。 “真不和我去?”應仰問她。 “不去了,以后也能見?!毙l惟又像個賢惠的妻子給他整領口,“穿高跟鞋還是不太方便,總不能在人家的婚宴上麻煩別人?!?/br> “要出門給司機打電話,有事給我打電話?!睉鋈嗳嗨念^發。 “好?!?/br> 應仰出門前又回頭看了一眼,衛惟窩在沙發里沖他俏皮揮手。她穿灰色家居服,綁著低馬尾,干凈的臉上不施脂粉,應仰有一陣神情恍惚。 他突然不想去井殷的婚宴,他只想考慮自己的婚禮。 應仰走了,衛惟在書房里看書,時針大約轉了兩個格,她接到一個電話。 一個不認識的號碼,聲音也不是很熟悉。衛惟聽她說完話才把聲音和記憶里的人對上,是李郁。 李郁說:“衛惟,可以出來談談嗎?我有事要告訴你?!?/br> —— 司機把衛惟送到地方,表示會在原地等。衛惟表達謝意,自己往約好的咖啡廳里走。 咖啡廳在世營大廈一樓,內里裝潢透過落地窗在步行街上很顯眼。 李郁有些心神不寧,她看了看手機屏幕,已經到了約好的時間,衛惟還沒有來。她有些糾結,她怕衛惟來,又怕衛惟不來。 低頭緩解心里矛盾隨意攪了攪咖啡,再一抬頭,看見向這邊走過來的女人。 李郁早已認清現實,但她此刻不得不再次感嘆,人和人果然是不一樣的。 有一種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