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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董追老婆嚇的。 進門把她放在沙發上,應仰站在沙發旁居高臨下看她。 他的火還沒消,她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對他連哄帶騙自己卻穿得清涼在外面喝得爛醉。那人要不是她哥,那人今天也別想走利索。 沙發上沒有剛才的胸肌靠墊得她心意,衛惟閉著眼睛亂動找舒服的姿勢。長裙被她壓著,上身那點少得可憐的布料快從她胳膊上滑下來。 應仰再看她一眼都想把她打一頓,剛要走開,聽見衛惟迷迷糊糊支使人,“我要喝水?!?/br> 自己慣出來的祖宗憋著火也得慣下去。應爺又老老實實去給人倒水,杯子端過來她動都不動,眼還閉著卻一個勁說要水喝。 應仰彎腰把她半抱起來,又小心翼翼拿著杯子給人喂水。 可能是真的渴了,一點一點喝進嘴里的水滿足不了她,衛惟閉著眼自己去按杯子,手下沒輕重,一杯子水全倒了出去。 應仰手里的杯子空了,水濕了他的手和衣袖。再看衛惟,她好像被水潑得清醒了點,眉頭皺了皺,還知道給自己擦擦臉。 不少水直接被她倒在自己身上,還有一些從她下巴脖子順著淌進衣服里。濕/身誘/惑果然名不虛傳。應仰都覺得她是不是故意想干點什么。 衛惟的眉頭時而皺起時而舒展,好像在糾結什么。應仰去給她拿毛巾擦身上,衛惟的眼睫扇動,睜了睜眼又緩緩閉上。 她意識還是模糊,剛才好像回到了熟悉的地方。她和應仰兩個人的地方。 應仰拿著毛巾回來給她擦水,聽見衛惟囈語,“你那天為什么沒來?” 她眼睛半睜半瞇,應仰一時分不清她到底是醒了還是沒醒。 他輕輕給她擦臉和脖子里的水,回答她,“別問了,你不會想知道的?!?/br> 他處身的現實和她所在的夢境重疊,衛惟又皺了眉頭,她在夢里推開那個人,像受傷的貓一樣開始嗚咽。 應仰拿著毛巾的手被她推開,他聽見她怨他,“別人都過生日訂婚了......” “只要你愿意,我們馬上就可以結婚?!?/br> 所有的一切他都準備好了,娶她再沒有任何外在困難。他早就備下了絕對能讓人滿意點頭的聘禮。他甚至可以給她所有讓人艷羨的東西。 他會把她送上王座,讓她永遠風光無二,讓曾經那些議論她的人一個個匍匐低頭。 “這不一樣!”衛惟在夢里哭喊,她想告訴他一切都不一樣了。 她掙扎著從沙發上爬起來,她看清了夢里的人。反正是在夢里,她想,她做什么都不過分。 她跪在沙發上直起身子去抱他,身上的裙子快要滑落。她什么都沒在意,她抱著他的脖子去親吻他,從唇吻到下巴,她去咬他的喉結。 應仰知道,她一點都沒清醒。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縱使她的動作帶著美景太晃眼,縱使那是他夜夜輾轉想念的柔軟。應仰還是死死卡住她的腰讓她離開自己,讓兩個人都清醒點。 應仰一字一句警告她也克制自己,“我不是什么好人,我是個正常男人?!?/br> 衛惟不理他,自己掙扎著再去親他,裙子已經落下去。 應仰的手拉住她的裙子,他沉聲叫她,“你明天認不認賬......” 他話還沒說完,衛惟像是沒了力氣,她再不掙扎,卻直接靠在他身上。 —— 窗外雨好像停了,這個季節的天氣很快燥熱。陽臺一天沒開天窗,瑪格麗塔在夜晚開始呼吸作用。 屋里的氧氣都被瑪格麗塔吸走,二氧化碳濃度升高,伴著酒精作用,人的腦袋昏沉到隨便動作。 應仰保持著最后一絲理智,衛惟不老實的手卻主動去解他的腰帶。應仰扯她的手,衛惟死活不松開,“咔噠”一聲,衛惟解開了。 他拿開她的手出聲提醒她,“衛惟....嗞…”衛惟在咬他,應仰瘋了。 她還在自己摸索,甚至胡言亂語。 應仰一把把人撈起來往內室里走,高定長裙終于變成一塊破布扔在走廊上,還有小小一塊布料,像窗外的樹葉無聲無息飄落。 這是第二十七層,窗簾沒來得及拉上,其實也并不需要。窗外夜色很重,剛剛停下的雨又開始下,大雨沖刷落地窗,里外看不清彼此。 內室沒開燈,月光朦朧正好。 剛才在客廳的兩個人已經隨場地變換顛倒了戰略位置。人已經成了他手里一片羽毛,一團棉花,被隨意折疊揉捏。 身下的人已經老實了,好像突然又沒了意識知覺。應仰的火已經燒到山頭,她不舒服的動了動,卻又被應仰強硬地按住。 憐惜這種東西被火焰吞噬,理智全都燒沒,火山已經爆發,野獸沖出牢籠。應仰現在只想狠狠折騰她。想把她咬碎了揉進骨血變成自己的一部分。 港口太小盛不開船頭。平靜水面泛起漣漪浪花。應仰最后溫柔地親了親她的額頭,一口咬住她狠了心。 衛惟睡得極不安穩,感覺有東西在咬她。 她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睡在美國的公寓里,史蒂文不老實,總爬上她的床和她擠在一起用尾巴鬧她。 史蒂文這次咬她,身上好疼,像是被它撕下一塊rou來。 人躺著很乖,應仰心軟松開了對她的鉗制。只是堪堪入港,他已經感覺要上天。 雨點沖刷玻璃,按下一個個水波印。落地窗被雨水打磨成磨砂樣,窗里窗外景色都朦朧。 史蒂文咬得她疼到抖身子。衛惟想把和自己搶床的大狗趕走,下意識抬腿使勁想把它趕下去。 緊要關頭,身下的人突然亂動。應仰一時松懈,不知怎么,他直接被人踹了下去。 應爺從未被人這樣踹過,更何況還是在這種情況下,傳出去該會被人笑掉大牙。 重振旗鼓再上前,聽見躺在他床上的人夢囈,“史蒂文你下去,你離我遠一點?!?/br> 史蒂文。 應仰聽得清清楚楚,身上的火瞬間滅了一半,怒火沖上了云霄。 人還是沒醒,身上帶著他印的章躺在他的床上,嘴里喊著別的名字。 應仰借月光看那張熟悉的臉,他覺得惟惟真是給了他太多驚喜。 “史蒂文你走開?!毙l惟說著皺了皺眉,并下意識蜷了蜷身子。 她所有的小動作都被應仰看在眼里,應仰看著這副他在八年前就熟悉的身子,苦澀和壓抑許久的暴虐一起涌上心頭。 他再次上前把她折開,狠狠咬她問她。人又睡過去了,再沒有出聲回答他。 應仰下手毫不留情,絲毫不在意身下人皺緊了眉。他帶她在海里云上沉浮,最終在她快到達巔峰時抽身離去。甚至不帶一絲情意。 他沒碰她,但她已經被他勾得難受。床上的人無意識夾緊了腿蜷身子,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