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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道,“那個向魚問水啊,今天一整天都沒上線,怎么了?”忘川:“我知道了?!焙昧?,確定了。說完,消失在原地。下一秒,羅生門公會成員一眾不約而同的收到了一條系統提示音。【系統提示:會長忘川下線?!?/br>七尾:“……”十筆繪長安:“副會長,我們篡位吧,會長他不玩游戲了?!?/br>冥王:“會長找向魚問水做什么?”破殺千君:“不知道……上次會長也是說向魚問水去副本,會長就去……難不成……他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關系?”喵:“滾!再污蔑會長看我不撕爛你的嘴!”破殺千君:“我就說說而已嘛……”確定了‘青衫舊人’一天沒上線后,秦川立刻下了游戲。秦川將全息眼鏡摘下,然后走到了沙發旁,蹲下身,看著沙發上沉睡的薛崇。秦川發現,只有在睡覺的時候,對方冷漠疏離的氣息才會淡化些許。一直繃緊的臉色才會柔和下來。怕將薛崇驚醒,秦川隔著半空,仔細的描繪著薛崇的眉眼與唇形。他撐著下巴,注視著薛崇的睡顏,嘴唇微掀。“抓到了……師父?!?/br>……門外突然傳來云柏澗的聲音,房門同時被大力拍響,“秦川,在不在?”按照秦川的性子,云柏澗以為要在門外等上半天秦川才會開,沒想到這回他才喚了一聲,門就給打開了。秦川沉著臉,“閉嘴,小聲點?!?/br>云柏澗看著秦川黑的不行的臉色,挑眉,乖乖的閉上了嘴。云柏澗隨著秦川走進房內,隨口說道:“你倆剛才在干嘛呢,我打你電話電話不接,打房間內的座機不接。你不接就算了,怎么連薛崇也不接?”云柏澗嘴上一邊說著,兩眼一邊到處亂瞟,看能不能瞟到什么不該出現在這里的東西。然后便看到了睡在沙發上的薛崇。云柏澗看了眼薛崇,又看了眼光著上身的秦川,一下子像是發現了什么似的,瞪大了眼。難怪說讓他小點聲音……原來……如此……難怪說剛才為什么沒人接電話……云柏澗:“你……你們……”秦川面色依舊不改,淡定自若的扯了扯嘴角,掃了云柏澗一眼,“想象力有點豐富?!?/br>秦川泰然自若的模樣告訴云柏澗不過是他想多了,云柏澗略感尷尬的咳了咳,不自然的站直了身子,問:“那剛才你怎么不接電話,我還以為……”還以為秦川和薛崇在做什么不可見人的事情呢……不過這句話云柏澗并沒有說出口。秦川聲音低沉磁性,頭也不抬,直接了當的說了句,“不想接?!?/br>云柏澗:“……”云柏澗默默的,蹲在墻角畫圈。第31章。薛崇睡得并不好。他想起了以前的事。自從他的養父養母生了孩子后,對他愈發冷淡,周圍的鄰居看到他的時候,總會帶著嘲諷的語氣,笑著說,孤兒院的究竟還是孤兒院的,始終是沒人要,沒人喜歡的。那個時候他聽的有些無措,漲紅了臉,不知該如何反駁,卻也沒法反駁。后來為了不再聽到這種話,他索性減少出門的次數,以為不碰到,就不會聽見。然而,因為新生兒的出生,養母養母的注意力全部頭放在了自己孩子的身上。將他丟在一旁,完全棄之于不顧。如果不是因為怕街坊鄰居指指點點,加上還僅存的一點良心,怕是早就將他重新送回了孤兒院。家長會沒人出席、運動會沒有家長陪同、不管是下大雨還是下大雪,薛崇一直都是一個人。于是逐漸的,同班同學也知道了他‘弟弟’的存在。一個個雖然還未成年,但腦瓜子卻是機靈的不得了,聯想到薛崇孤兒的身份,一下子就聯想到了什么。于是,在學校,薛崇的名字,就從‘薛崇’變成了‘沒人要的孩子’。一開始薛崇覺得委屈,甚至想反駁,但無奈事實就是如此。久而久之,他認清了事實,同時也習慣了,不再反駁,性子愈發的沉默,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少。朋友當然也不可能會有。薛崇沉默寡言,面色如冰,班上的同學對他又厭又怕。當著他的面不敢說話,怕被報復,但在背后,可是什么惡心的話都說盡了。轉機是在他養父養母一家失事之后。養父養母失事后,他便轉了校。新學校的同學不知道他是孤兒,對他是非常友好。逐漸的,薛崇也就漸漸的淡忘了養父養母的事。直到半年前,游戲里,他聽見他的徒弟與一個男人的對話……哦,應該是秦川才對。那天的對話重新勾起了薛崇的陰影。他厭惡秦川,厭惡男人,甚至厭惡自己。他覺得是自己蠢,才會輕信他人,另一方面,卻忍不住開始懷疑起,自己是不是真的像小時候的那樣,永遠都沒人喜歡。薛崇一遍遍質疑自己,一遍遍的愈發相信這個答案。到最后,想著自己或許本來就不討人喜歡,何必去花大把功夫去做無意義的交際。于是他不出門,不聊天,甚至連笑容也消失殆盡,臉上只留一片冰冷。……睡夢中,那句‘因為你很討人厭,所以大家都不喜歡你’仿佛像是魔音貫耳一般,分成了孩童的聲音、年輕婦女的聲音、老人的聲音、青年的聲音……一直不停的在薛崇的腦海中回旋。薛崇睡得非常的不安穩,短短的十秒內,便翻了兩遍的身子。蓋在薛崇身上的薄毯岌岌可危,眼看就要從身上滑下,一旁的秦川眼疾手快,一個健步,及時的將薄毯重新拉了上來,然后嚴嚴實實的給他蓋好。從未見過秦川如此體貼入微的云柏澗一時不禁有些心情復雜。云柏澗和秦川大學里認識了兩年,再熟悉不過秦川的性子。秦川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