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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用胯下堅硬如鐵的roubang插進他身體里。而他則yin浪地主動扒開流水的xiaoxue,不斷高吟央求著,深點兒、再深點兒……腦袋里頭陡然轟的一聲——葉茗歡用力閉了閉眼,強壓下鼠蹊處驟然上躥的酸脹之意,以及撲面而來的背德負罪之感,卻不期然地察覺到下身涼涼的,蜜液居然順著那令人羞燥的孔洞汩汩滲出……自己竟如此孟浪地在自己親大哥的懷里,意yin到濕了身子……葉茗歡挫敗地深深嘆一口氣,而后便扭動著想要逃開。顧擎則扣住他的腰,將身軀埋了埋,低啞道:“繼續寫?!?/br>葉茗歡無聲喘息,后臀不知是被什么東西抵住了,卻沒多想,亦不敢再多想,忙落筆寫下“擎”字。少年寫字時神情認真,端著手腕,落筆極穩,自然也寫得一手秀麗疏朗的好字。卻在落下最后一劃時,指頭驀地一顫。葉茗歡表情古怪,窘迫難言:“大哥……你的,槍……?頂著我了?!?/br>“在書房里,我帶什么槍?”顧擎好整以暇地問。“嗯……”葉茗歡此刻一片混沌,筆落了也渾不知,小手伸向后頭將人往外推,“很、很硬……”顧擎一把抓住他白嫩的小手,明明興致極好,卻帶著和煦的笑容訓道:“你看你,兩個字也寫不好。就罰你回去將‘顧擎’這二字寫五十遍?!?/br>葉茗歡有苦難言,“是,大哥……”顧擎捏了捏他細滑的小手,頓了頓,又道:“另,月末我恰好去辦事,估摸著你現下也沒心思讀書,不如這樣,你與我一道去,恰好能散散心?!?/br>少年聞言,猛地回頭看他,眼里是抑制不住的驚喜:“啊,當真?”“先前已知會了私塾先生,你只管放心?!鳖櫱婷嗣哪X袋。他左右還想著少年恐不愿與他遠行,孰不知葉茗歡真真是求之不得!如此一來,不僅能與他敬愛的大哥同行遠游,還能避開府里那神出鬼沒的采花賊,他本就還沒收了貪玩的性子,這次顧擎的建議正和他意。作者有話說:☆、(14)葉茗歡借口回去收拾出行用的物什,便逃也似地出了書房。再不走的話,他怕濕得一塌糊涂的下身就要被大哥發覺了……這廂,顧擎見少年從自己身邊逃開,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烏木書案上擺著那張寫著他大名的宣紙,“擎”字的最后一筆歪歪扭扭的,邊上還有幾滴凌亂狼狽的墨汁。顧擎若有所思地撫上那敗筆,末了勾唇笑起來,似是能見著少年窘迫害羞的模樣。少年在他眼里,是最為特別的存在。十五歲那年,他被所謂的親生父親接回這個偌大卻陌生的葉府時,內心卻并無波瀾。他從小離了爹娘,只被幾個面目可憎的人帶大,期間流轉數人之手,拐帶至各地。他在毫無自保能力時總被惡劣地打罵,整日風餐露宿,遍體鱗傷。待到大了些,便被迫在煤窖中做苦工,在與同行的孩子交流下,才知曉,自己是被人販子從父母手中搶走,才拐賣到這兒來吃苦的。暗無天日的奴役生活于五年后的一個雨天才終于結束。顧擎逃了出來,卻險些在湍急的河流中喪命。沒有人救他,沒有人憐惜他,他明白,唯有自己強大起來,才有資格活下去。恰逢落沙灣之戰結束,天策軍拔營趕回洛陽,途徑巴陵縣時,顧擎便偷偷混在了隊尾,通過不懈努力成功加入了天策府。他無牽無掛,在大大小小的戰役中,他不怕死的沖力為天策府做了不少貢獻,理所當然地扶搖直上,之后,在軍中成了舉足輕重的人物。十數年間,顧擎歷經磨難,諸番顛仆后,最終拯救了自己。待到葉家人找到他時,他并沒有驚喜感動。他坦然自若地跟著葉家人馬浩浩蕩蕩地回了長安,認祖歸宗后,卻仍執拗地不改名換姓,對葉家上下也并無絲毫親切之感。又說幾日之后便回天策府,不在長安久留。這般生疏冷清,直惹得葉老爺兀自失望傷心不已。直到,某一日無意闖入香梅院,他見到了這個曾有一面之緣的“弟弟”。幼時的葉茗歡生得玉雪可愛,雙眸靈巧動人,他穿著明黃色的厚實棉襖,甩著細長馬尾,一蹦一跳的模樣,像是個炸得金黃酥脆的糯米丸子。“糯米丸子”骨碌骨碌地滾過來,就扯著顧擎的袖子,乳聲乳氣地喊哥哥。顧擎不愿理睬他,他對孩子并無好感,見到這個弟弟,無端端地便會回想起煤窖里,那些在壓迫下的孩子,自相殘殺時的丑惡嘴臉。許是葉老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葉茗歡出生后,從未邁出過葉府一步,每時每刻都有七八個下人守著他,唯恐又發生顧擎那樣的不幸之事。小少爺在最貪玩的年紀,卻守在這個監牢一般的葉府,只有一幫戰戰兢兢的丫頭陪著他,故此,顧擎的出現,對他而言是新鮮的。他見顧擎不愛搭理他,便牛皮糖一樣日夜粘著,將自己的玩具與畫冊悉數分享與他,他想,這個小哥哥與他年紀相仿,合該會喜歡的。而這些在顧擎眼里,不過是些塵飯涂羹的玩意兒,他甚至惡劣地想,這個弟弟許是在炫耀他含著金湯匙長大,榮華富貴,應有盡有,可笑他只是個在泥里摸爬滾打長大的,骯臟且苦命的腌臜之人。葉茗歡不知大哥的所思所想,日復一日地愈挫愈勇,幾個月的相處下來,顧擎好歹也開始愿意偶爾搭理他一兩句話。小少爺總愛纏著顧擎,要他講在軍營中的趣事,亦或是葉府外頭的廣闊天空。顧擎才發覺,自己這個便宜弟弟真是單純可愛得緊,聽到逗趣之處,會咯咯笑個不止;聽聞落寞的事,竟會哭成個淚人兒,活像是自己經歷了那些悲慘之事。一同沐浴時,無意見了顧擎身上縱橫交錯的、大大小小的可怖傷疤,更是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不斷撫摸著他身上或新或舊的痕跡,問他還疼是不疼,而后撲在他寬厚的胸膛中,嘶啞地求他莫要再去打仗,他不要哥哥再流血受傷。顧擎冰封了十幾年的心臟,好像在這一瞬,“咔嚓”裂開了一道縫隙。又一次,葉茗歡與顧擎一道惹了事,葉父大發雷霆,抄著家法就要揍人。葉茗歡孱弱的小小身子竟擋在了自己面前,生生挨了那一記重鞭,當即就昏了過去。事后,顧擎還無奈地想,這樣俗套的行為,這樣幼稚的話語,竟會讓內心的冰川一剎消融殆盡。他捂著微微發燙的臉,一時心緒紛亂。這個便宜弟弟,真是不得了呵……十八那年,顧擎收到消息,邊疆戰亂頻仍,須即刻回營。臨走前,葉茗歡掛在他身上,哭著求他不要走,而后又稀里糊涂地說,不如也帶他一道去。這架勢,活像是要與心上人生離死別一般。顧擎用剝離自己一層血rou般的力氣,落力扯開了少年的身子,而后揚鞭一揮,俯仰之間,已策馬從葉茗歡視線中消失。他怕再晚一秒,他就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