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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樂在其中的。身體越是緊繃,那痛得像嵌入rou中的火熱兇器的形狀就越發分明,希歐多爾不得不讓自己放松。這樣做的后果也只是讓對方熱鐵一樣的物件順勢進入得更深。“太大了……后面裂開了,裂開了嗚……求您了……”被藥物控制了的少年做出了他清醒時絕對不會做的事情——像個小姑娘那樣哭哭啼啼的,用撒嬌一樣的語氣向侵犯正在自己的男人求饒。貴族先生并沒有回應他的哭訴,反而猛烈地抽送起來。柔軟的床鋪抵消了男人沖刺的大部分力量,希歐多爾還是有一種被奔跑的馬群踩踏過的錐痛。男人抽`插了像有幾百下那么多之后,多虧了藥物,或者是這種事本沒有希歐多爾想象中那樣的恐怖,他被侵占的甬道漸漸的感覺麻木了起來。以為麻木得感覺不到痛苦的時候,希歐多爾卻覺得有一陣陣的酥麻自兩人結合的部位開始,刺穿了脊柱,攻擊著他的感官。因為劇痛而癱軟下去的分身因此變硬了。腸道里被男人的手指按到而幾乎讓他高`潮的敏感點,在貴族先生刻意調整侵占的角度后,一遍遍地被那碩大的熱鐵摩擦過。少年飽受痛苦折磨的身體立刻臣服于快感之下,青澀的身體配合對方的進出扭動著。看到希歐多爾漸漸嘗到了甜頭,貴族先生卻突然停下了動作。“……別……別停??!”失去了撞擊的力度,少年睜大水茫茫的眼睛,焦急地抓住男人的手臂。貴族先生依舊沉默,用行動表達了他的意圖。他抓住少年單薄的手臂,將它們圈在自己的脖子上,隨后攔住少年的腰背,就著結合的姿勢坐了起來。被摩擦得血紅,滲出曾被灌入的液體的后`xue深深地吞入了男人的巨物。坐姿使得交`合的部分更加深入,希歐多爾覺得那恐怖的壓迫感和力度,簡直要刺穿了他的內臟。希歐多爾顫抖地射`精了,白色的液體噴灑在兩人的腹部。因為高`潮而收縮的腸道如同貪婪的小嘴,狠命地吸`吮著男人埋入深處的龜`頭。連續兩次的發泄對未經人事的少年來說還是太過激烈了,看著希歐多爾無力地趴在自己的身上,貴族先生笑著咬住他的耳垂,“還沒有結束呢,打起精神來?!?/br>然后,他雙手抓著少年的臀瓣,一邊享受那彈性的手感,一邊大力地上下頂弄著??蓱z的少年只能像一片樹葉那樣,攀附在男人的身上,無力地隨之擺動。終于,貴族先生滿足地在最后一次沖刺后,低吼著將火熱的精`液噴進了少年的腸道。爛泥一樣癱倒在床上喘息著的希歐多爾終于清醒了一些,滿心都是對自己的厭惡。而貴族先生則是下了床,站在一旁看著床上少年狼狽的姿態。他自己穿著荷葉領邊的素色襯衣,緊緊地扣到了第一課扣子,若不是下`身腰帶解開了露出了仍舊形態猙獰的男性象征,就是一副斯文優雅的貴公子形象。正是因為男人身上衣物整齊,衣不蔽體的希歐多爾才更覺得恥辱。“還沒有結束呢,希歐多爾?!辟F族先生舔著他嫣紅的嘴唇,興奮地說。然后,他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的領口……二、換裝“魔法師的力量來自于某件寶物的完整性,如果這件寶物被破壞了,魔法師的力量就會消失……”進門之前,歐文禮節性地敲門。金發的少年背對著他坐在床上看著窗外的天空,聽到有人走近也沒有回頭。“主人請你到書房去?!?/br>希歐多爾在這間臥室里形同軟禁地待了半個多月,大部分的時間都用于沉睡,以彌補白天夜晚受到侵犯時所消耗的體力。而他除了貴族先生之外,見到次數最多的人就是歐文了,他大概是貴族先生的親信,看上去不到三十歲,一頭棕色短發,兩鬢卻已經灰白了。聽到歐文語氣平板地傳達貴族先生的指令后,希歐多爾慢吞吞地下床。他身上只有一件晨縷。依舊是貴族先生的衣服,那個男人對衣著似乎有某種執念。地板上鋪著厚厚的波斯地毯,少年赤腳站在上面就不會覺得冰冷。看到少年不安地跺著腳,歐文立刻會意。“請更衣?!?/br>說著歐文變戲法一樣拿出一套衣服,饒是幾天來一直努力讓自己表現得像個木偶娃娃的少年,也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希歐多爾神情木然地跟著管家歐文走出臥室。書房離臥室很近,從走廊的裝飾來看,整棟房子也不會太大。很快,歐文就在書房門口停下,敲門的聲音讓希歐多爾心臟一縮。“進來?!?/br>男人的聲音隔著門板傳出來,像隔著濃霧一樣飄渺又不真實。若真是虛幻的就好了,希歐多爾想。只是一個眼神,歐文就向貴族先生行禮告退了,走的時候體貼地關上了書房門,輕輕幾乎聽不見的一聲脆響。和臥室相比,書房十分明亮,寬大的酸枝木書桌被陽光照得閃閃發亮。貴族先生坐在皮椅上,撐在書桌上的手支著下巴打量著希歐多爾,他手邊有一個布包裹。“衣服很適合你?!?/br>希歐多爾被對方興味的目光盯得汗毛直立,緊張得連呼吸都停住了,直到貴族先生開了口,才長吁了一口氣出來。對于貴族先生的贊美,希歐多爾沒有回應,或者說不知道該如何回應。樣式簡單但是做工精美的一套小禮服,如定做的一般合身。貴族先生也并不指望希歐多爾說些什么。他嘴角勾起,笑得有些頑皮,露出臉頰上一個很深的酒窩。“你說自己是一個魔法使?!?/br>希歐多爾不安地握緊了拳頭,身體微微顫抖。“沒錯?!彼犚娮约夯卮鸬穆曇?,帶有一些自豪。“那么,這應該是你丟失的東西了?!辟F族先生動作優雅地解開了桌上的布包,里頭的東西散落出來。紫羅蘭色的袍子,用銀線繡出圣紫羅蘭魔法學院的徽章。冷杉木的法杖,杖身因為長年摸索而變得圓潤,頂端鑲嵌魔法石,原來的鮮紅色失效后變成乳白,像普通的卵石。然后是一本筆記,工整地謄寫了他的學習心得。希歐多爾眼中的欣喜轉瞬即逝,神情又變成那副死氣沉沉的模樣。那個男人,這次又想要做什么?他折磨他,羞辱他,這些還不夠么?“把衣服脫光?!?/br>希歐多爾只遲疑了片刻,就沉默地執行了對方的命令。陽光充足的書房里十分溫暖,少年裸身站著,并不會覺得冷,但還是克制不住地顫抖著。他側著頭,不敢看貴族先生的表情,手臂徒勞地試圖遮掩自己。鎖骨上的齒印還留著,乳`頭被咬破的傷口還未愈合,又紅又腫,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