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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岳拿起刀叉,餐桌禮儀十分優雅。方杉中規中矩點評:“沒我誘人?!闭f著側過臉看魏蘇慎:“你覺得呢?”魏蘇慎依舊是冷冷淡淡的樣子,毫無波動地說著:“也沒我誘人?!?/br>容岳嘴角一抽,第二次了……這兩人是在唱雙簧么?將無奈連同食物一同狠狠咽下,容岳問出關心的重點:“二位是什么異能?”任務是開唱片公司,魏蘇慎和方杉沒有初始資本,而眼前這人明顯是個有錢的。方杉對著魏蘇慎眉毛一揚,潛臺詞是空手套白狼,現在狼已經出現了。魏蘇慎心中有計較,目光不動聲色地審視完容岳,沒有保留的告知自己的能力:“凈化?!?/br>容岳臉上有顯而易見的錯愕,過了好半晌才收斂,垂眸遮住眼底的深思:“想不到在我這個時代,竟然還能出現凈化異能者?!?/br>異能的強大與否間接決定了日后的命運,當然這不代表一般異能擁有者過得不好,只是說他們可以通過努力過上相對不錯的生活,在社會中為了生計忙碌。擁有稀少珍貴異能的人,幾乎是從一出生就擁有成為人上人的條件。想到這里,容岳愈發不解,擁有如此罕見的異能,為何還會混得食不果腹?再問下去可能涉及**,容岳還有自己的盤算,轉而和方杉聊起天,打聽他的異能。這一刻,就連魏蘇慎也暫時停下用餐,坐在一邊等著答案。方杉無動于衷繼續吃著東西,平靜的令人心驚:“極樂世界?!?/br>容岳愣了一下:“什么?”方杉無意多說,冷淡道:“測試儀器給出的答案?!?/br>容岳控制住臉上的表情,笑容比之前要僵硬一些,佯裝開玩笑道:“這個異能聽上去有些不太正經?!?/br>方杉:“都樂到天上去了,能正經得起來?”容岳被食物嗆住,低頭對著餐巾紙不住咳嗽。待他平復情緒,用一種復雜的目光注視著方杉和魏蘇慎:“二位的能力……也算是互補?!?/br>方杉已經吃的差不多,直奔主題:“實不相瞞,我們準備開一家唱片公司,不知道容先生有沒有興趣合作?”這完全不是商人的運作方式,起碼一般的合作都是要相互試探,經過深刻的評估后才會正式展開討論。但以稀少的異能作為前提,又顯得合情合理。容岳本身也是看出了他們潛在的價值,才愿意進一步接觸,方杉原意主動提起合作,他倒少了些虛與委蛇:“這座城市每天都有人創立唱片公司,每天也有不計其數的破產,我需要知道你們目前能投入的資本和已經聯系好的藝人有多少?!?/br>服務員端來果盤,方杉把洽談的事情推給魏蘇慎。對于容岳公事公辦的態度,魏蘇慎還算欣賞,放下手上的刀叉,坐姿挺拔,上位者的氣勢瞬間展露。容岳在他身上感受到商業精英的作風,下意識提起精神嚴肅對待。魏蘇慎:“初始資本零,旗下藝人兩個?!?/br>容岳甚至忽略了前半句的打擊:“那兩個僅有的藝人,該不會就是你們自己?”魏蘇慎微微頷首。容岳手指合攏,在做出握拳的姿勢前,改握住杯柄。如果不是方杉適時亮出測試證明,他會認為遇上兩個瘋子。魏蘇慎看向窗外,對面的廣場上扎堆聚集著流浪藝人,試圖打動過往的行人,淡淡道:“人魚最大的資本就是歌聲?!?/br>容岳并不反駁他的觀點,稍一沉吟便做了決定:“我的家族里有可以測試的機器,只要證明你們的天賦,我會考慮投資?!?/br>魏蘇慎忽然低低笑了一聲:“沒必要那么麻煩,何不親身嘗試一下?”容岳皺了皺眉。魏蘇慎的嗓音因為低沉有股說服人的魔力:“親身經歷過才知道值多少價錢?!?/br>很有歧義的話,容岳卻覺得一股寒意順著脊梁骨爬了上來。專注于吃水果的方杉瞄了魏蘇慎一眼,心想容岳好歹請他們吃了頓飯,為什么要把人逼上絕路?轉念一想,決定權在容岳手上,算不得卸磨殺驢。“好?!比菰啦[著眼開口,他倒是要看看,這兩人究竟有沒有這個資本。方杉微微撇了撇嘴……自尋死路。餐廳旁邊就是酒店,礙于三個男人去開單間有些奇怪,容岳提議去附近的公園。方杉很有深意地看著他:“我喜歡小樹林這種地方?!?/br>容岳領他們來的地方屬于老年公園,天色一暗便少有人來散步。方杉站得很直,目中一貫的溫和變得有些冷淡疏離:“現在開始?”容岳點頭,口吻仍舊存有幾分懷疑:“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br>方杉低聲對魏蘇慎道:“一會兒我唱一句,你唱一句?!?/br>魏蘇慎‘恩’了聲。除了樹林里被驚飛的鳥雀,沒有人知道這一夜發生了什么。容岳進公園前還是個風度翩翩的年輕人,離開時卻像是一朵枯萎的玫瑰。他的腿都是軟的,哆哆嗦嗦扶著欄桿往前走:“我會投資,能投多少投多少?!?/br>懷著一刻瑟瑟發抖的心,容岳神色晦暗不明:“你們的歌聲,屬于世界人民!”方杉看他的表情,就像是一個人不幸掉進了坑里,還非要把身邊所有人拉下來陪著受罪。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azazel2個;妘溪嘻嘻嘻、sonic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殷九20瓶;一只小懶蟲16瓶;土豆燉雞、坐等噠宰告白~10瓶;六月中3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204、飄飄然而不自知對于未來的合伙人,方杉和魏蘇慎的態度要稍微好上一些。容岳今天是開車來這里,現在雙腿發軟,連踩油門的力氣都沒有,被兩人送上出租車后,虛弱地道了聲謝。出租車司機看著黑暗中走出來三人,一人腳步虛浮,不由多了些聯想,用盡量安撫的語氣問道:“先生,要不要去警察局?”容岳一個激靈,面色鐵青道:“我沒有被強迫?!?/br>每說一個字都要頓上一下。司機訕訕笑了一聲,只當他是好面子,遂也不再提。容岳回家時已經很晚,看到燈亮著還有幾分驚奇:“爸,您怎么來了?”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眉眼和他很像,唯一不同的是眼角多了些細紋,有一種運籌帷幄的氣勢。“你趙叔叔打電話過來,說被放了鴿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