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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uyouup!魏蘇慎挑眉……這兩個是支持自己小三上位?最后一張的筆法很秀美,像是古代大家閨秀才有的字體:網上有答案。魏蘇慎怔了一下,盡可能用簡潔的語言在網絡進行搜索,過濾掉那些不合心意的答案,從中篩選出合情合理的:一個好的前任就該跟死了一樣。魏蘇慎沉思幾秒,認為這簡直是教科書式的答案,決定采用。二樓,魏蘇慎回到房間時,一向沒心沒肺的系統竟然沒有入睡。方杉做出我很心虛我很愧疚我在等你的表情,常人看到這幅模樣,指不定心都要化掉。然而魏蘇慎早就被他鍛煉出鋼鐵般的意志,透過現象一眼就看到了本質:“偷喝酒了?!?/br>不是疑問,而是陳述句的語氣。方杉捂住胸口,臉色有幾分蒼白,連帶著聲音都變得很輕:“我就是覺得難受?!?/br>魏蘇慎抱臂靠在墻上,就這么靜靜看著他表演。被現場拆穿后,方杉惡從膽邊生,從枕頭下面掏出空著的酒瓶,一副就是喝了你能拿我咋辦的架勢。魏蘇慎皺了皺眉,話都到嘴邊臨時改了主意,問:“好的前任就該跟死了一樣,你對這句話怎么理解?”嚴肅的語氣讓系統仿佛置身于學校課堂,下意識點頭:“挺對的?!?/br>魏蘇慎滿意地點了點頭,因為方杉態度‘端正’,不再計較他喝酒的事情。還不知道四舍五入已經同對方結婚的方杉慶幸逃過一劫,抱著酒瓶呼嚕嚕睡去。魏蘇慎從他懷里抽出酒瓶,方杉改抱胳膊。魏蘇慎抖了兩下,沒抖掉,突然升起一種帶孩子的困惑:“別裝睡?!?/br>方杉松手睜開眼,靠在床頭托腮望著無邊夜色,開始說正事:“冒充我的戀人有什么好處?”魏蘇慎思考的方向和他截然相反:“系統333最開始是接了懸賞來暗殺我?!?/br>方杉點頭,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提到這茬。魏蘇慎:“前一個系統也是?!?/br>方杉繼續點頭。魏蘇慎一本正經道:“由此可見,我才是你真正的戀人?!?/br>“……”魏蘇慎:“有人妄想殺了我取而代之?!?/br>方杉尷尬地笑了下:“對方發布的懸賞內容是毀掉我帶的宿主?!?/br>魏蘇慎的出現是一個意外,真正的宿主早就投胎轉世。魏蘇慎卻是對自己的推理深信不疑,此刻倒是落實了一副我不聽的無理取鬧姿態。方杉輕咳一聲,準備好好論述一番其中的邏輯關系,手腕卻被猛地抓?。骸澳愕闹讣??!?/br>方杉低頭一看,原本的粉嫩色不知何時沾染了幽幽的墨綠,皺了下眉頭,有感多半是那個時候碰到了尸體:“一點小手段罷了,不必在意?!?/br>魏蘇慎:“有什么副作用?”方杉伸了下懶腰:“頂多是做兩個晚上的噩夢?!?/br>魏蘇慎想了想,忽然提出一個古怪的要求:“有沒有辦法讓我進入你的夢境?”方杉爬下床,從背包里翻出水晶球:“靠它就行?!?/br>說著好心情地摸了摸圓滾滾的禿頭。水晶球早就習慣他的魔掌摧殘,只是閃爍了一下光芒,微微表達了不滿后,便開始本分的工作。魏蘇慎按照方杉所說,把水晶球放在床頭,閉眼進入夢鄉。夢里風和日麗。周圍是連綿萬里的山川,廣袤的天空下,任何生物都像是被圈養起坐井觀天的青蛙。和想象中不同,他以為系統的夢境會以酒莊作為大環境。“這不是由我主觀意識創造出的夢境?!?/br>魏蘇慎偏過頭,看見方杉就站在幾步外的柳樹下。“沒有酒的夢是對我人格的一種侮辱?!?/br>方杉笑著瞇了瞇眼:“走吧,看看對方大費周折是想讓我看到什么?!?/br>一草一木如同加了一層濾鏡,色澤格外鮮艷。山川蜿蜒著向前,一眼望去根本看不到盡頭。方杉卻并不著急,像是春游踏青的旅人,走走停停。前方突兀的出現一道人影,純黑色的長袍隨著他轉身的動作被風吹的皺起。這張臉太有標志性,哪怕看一個輪廓都能認出就是之前在棺材里躺著的男子。“你終于來了?!彼穆曇艉艿?,卻帶著化不開的惆悵。說話時未曾看方杉身邊的魏蘇慎一眼。對比他的態度,方杉可以用平淡形容:“你哪位?”男子似乎沒想到他會這么冷靜,一時無話。方杉給足了耐心,對方不開口,他就在原地安靜候著。“我們……很早之前便認識?!蹦凶拥目谖锹詭追挚酀?。方杉并未因此產生愧疚,反而側過臉看魏蘇慎,后者的反應比他還要鎮定,淡淡開口:“他的陰歷生日是幾號?”男子一怔,并未立刻回答。魏蘇慎:“最喜歡喝什么酒?”對方依舊未答。“吃雞爪時不啃哪一根指頭?”“……”風吹動長發衣袖,沒有吹走沉默。魏蘇慎一臉平靜地對方杉道:“一問三不知,留著他過年么?”方杉咽了下口水:“你的意思呢?”魏蘇慎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方杉瞳孔驟縮……哪里來的兇器?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魏蘇慎輕聲道:“特意讓水晶球用念力打造的?!?/br>本意是想要一把鐵錘,可惜水晶球的能力有限,且鐵錘不方便隨身攜帶。男子被二人旁若無人的對話激怒,微微甩了下袖袍,地動山搖。方杉瞬間變臉,冷哼一聲,跺了跺腳,地面自前方三尺處裂開,飛速向男子的方向延伸。男子躲過后皺了皺眉,望著方杉道:“我沒有惡意?!?/br>方杉嘴角噙著的笑容不怎么正經:“那你想要什么?再續前緣?!?/br>后面四個字說得有些冷嘲熱諷。話說出口的同時他也被自己的惡劣態度驚了一下,偶像劇看了不少,前世的戀人就在眼前,按理目光相對間就該心神激蕩,然而他完全沒有這種感覺。唯一的想法是對方仿佛配不上這張臉。起了這個念頭后徹底篤定面前是個冒牌貨。男子并不知曉他的內心活動,態度恢復到最開始見面時的樣子,字里行間像是藏著不得已的苦衷:“你都忘了,對不對?”方杉嘴角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