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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br>作為和女主有關的劇情人物,會武功是基本配置。按照在修真界的經驗,魏蘇慎試著運氣,當真施展出輕功,如輕盈的燕子掠身而去。被救下的人已經昏迷,一張雌雄莫辨的臉即使在受傷狀態下也依舊美麗。然而再雌雄莫辯,也改變不了他是雄的事實。方杉忍不住對著峰頂,仰著臉又看了看。“唔——”美男子忽然輕哼一聲,似乎有轉醒的跡象,方杉連忙扶住對方的肩膀:“這位公子,請問是不是還有人沒跳下來?”剛睜開沒多久的眼皮再一次合上。方杉探了探鼻息,還活著,想了想,對魏蘇慎道:“你先把他帶到平坦的地方止血,我再等等?!?/br>萬一再掉下來一個,錯過了就不太好。黃昏換成了星空,也再沒見到一個人跳崖。方杉收起目中的失望,走去魏蘇慎那邊,對著昏迷中的美男子方向努努嘴。魏蘇慎:“傷的不重,估計快醒了?!?/br>方杉低頭仔細端詳著這張臉:“長相好,穿著上等的綢緞,應該不是個簡單的角色?!?/br>說完,陷入沉思。目中閃爍著算計的光芒,當方杉再看魏蘇慎時,雙眸肖似不遠處的小溪,沾染了點點桃花瓣:“先繼續凹著溫潤的神醫形象?!?/br>魏蘇慎平淡地應了聲。方杉無奈:“簡介里是溫柔神醫,好歹裝出些平易近人的樣子?!?/br>說話間,美男子已經悠悠轉醒。方杉對魏蘇慎使了個眼色,初來乍到,能讓一個貴公子欠下救命之恩是好事。隨著他的刻意避讓,美男子首先看到的是魏蘇慎,瞳孔微微放大:“你……”魏蘇慎皺了皺眉,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你醒了?!庇X得太過冷硬,又加了句:“先別急著起來,容易扯到傷口?!?/br>見對方沒反應,方杉暗地里悄悄碰了下魏蘇慎的胳膊肘。魏蘇慎無奈繼續開口:“有沒有感覺好一點?”美男子的手指因為僵硬而屈起……先是被同門下藥武功全失,再被追殺跳崖,原以為已經人生足夠慘烈,不曾想于崖底還能碰見殺人如麻的魔教教主!而這位殺人不眨眼的存在,此刻正努力笑著問他好不好——真他么好到爆!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投喂和灌溉的小天使,愛你們!無憂無慮每一天、柳枝杪、Sonic、洗墨、箋語扔了1個地雷;謝謝大家支持(づ ̄3 ̄)づ54、縱使相逢不相識魏蘇慎本就耐心有限,對方遲遲不作答,目中漸漸染上一絲不耐。美男子顯然察覺,連忙道:“一、一般好?!?/br>如今他也只能賭,賭對方并不認識自己。若說天底下沒見過魔教教主的大門派子弟,幾乎沒有,但魔教教主行蹤飄忽不定,必然不可能去記住每一張正道人士的臉。即便如此,也很難起到安慰作用。畢竟他不是不起眼的小魚小蝦,而是當今武林人人推崇的青年才俊——有‘玉笛公子’之稱的白夜殤!魏蘇慎淡淡道:“先調息,明日一早我帶你出谷?!?/br>白夜殤強行收斂情緒,微微點頭。內心不由苦笑一聲,想多了……自己在對方眼里真的只是小魚小蝦。晚上他根本不敢合眼,生怕一閉眼身份被識破抹了脖子。好在魔教教主本身不是多話之人,只是偶爾會和身邊的少年郎交談兩句。隔著模糊的月色,白夜殤第一次仔細打量方杉,即便看不太清楚,仍舊被驚艷到。普天之下,能真正襯得起紅色衣服的男子少之又少。過于熱烈的顏色穿不好就會不倫不類,他曾一度認為沒有人會比自己更加適合,然而今日看到了另一種可能。夜晚的時間在猜忌中慢慢流逝,方杉輕聲對魏蘇慎道:“我觀他唇色發紫,氣息紊亂,多半是中毒所致?!?/br>魏蘇慎隱隱覺得哪里不對,忽然道:“為何我腦海中沒有任何關于醫學的知識?”方杉思索許久:“多半是游戲bug?!?/br>魏蘇慎覺得這個解釋有點牽強。方杉:“只有一個游戲簡介,宿主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別指望有醫術技能,給配置上武功就該慶幸。當然,神醫的身份也得存疑,但就目前提到的‘他’里,神醫最貼合,而且……”手指了指對方的袖子:“有閃閃,一般的小病小傷很容易處理?!?/br>若非他提到,魏蘇慎險些要忘了這個小家伙。蠱蟲在,這個人設確實是最好穩住的。魏蘇慎:“也罷,走一步看一步?!?/br>谷內的清晨有奇特的亮芒閃動在云層,被霧氣沖淡的光打落在圓潤的露珠上,呈現出一種福德圓滿的自在狀態。魏蘇慎很早就醒了,欣賞著山間草木,這般瑰麗的的景色,在他所處的城市已經越來越少見。白夜殤因為沒怎么合眼略顯憔悴,緩緩吐出一口氣,余光悄悄朝魏蘇慎那里瞥了一眼,卻見后者眼神柔和,正看著樹上嘰嘰喳喳的小麻雀。掩飾住怪異的目光,問:“不覺得它們很吵鬧?”魏蘇慎收回目光:“生命都值得被尊重?!?/br>“……”白夜殤虛弱笑道:“多謝救命之恩,我已無大礙,這就要離開了?!?/br>魏蘇慎起身:“我送你?”白夜殤無奈……這是要送自己上西天么?原主身上沒有任何財物,魏蘇慎哪能輕易放他離開:“體內余毒未清,路遇仇家,誰都救不了你?!?/br>白夜殤腳步頓住,目光飄忽不定,人在江湖,難免有仇家,在趕回門派前遇上幾個是很可能的事情。但身后的,卻是一個實打實心機叵測的魔頭。兩相權衡,白夜殤苦嘆道:“那便麻煩了?!?/br>至少短時間看來,魔教教主暫時沒有要他命的意思。白夜殤雖是健談之人,但顧念著魏蘇慎的身份,盡可能不開口。之前幾句簡單的關心已經是魏蘇慎的極限,也不可能沒話找話說。好在方杉鬧騰,氣氛才沒有陷入僵持尷尬。方杉:“這位仁兄……”“仁兄不敢當,”白夜殤忙道:“我姓白,叫我小白就好?!?/br>方杉蹙眉:“可惜?!?/br>可惜什么?他不說,白夜殤也沒問。萬一一張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