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影響到他們的野蠻生長。似乎是眼前的一切，冰層下面的萬物都是正常的模樣，那么，不正常是什么呢！

    是冰！

    董曉曉靈光一閃，只覺得腦海里有什么被打通了一樣，眼前的冰都變了樣子，不復存在。

    所謂的冰原本就是他們視線中的認為的樣子，而這片世界原本的樣子，其實是沒有冰的。

    所以，他們才會長得很好，因為冰，只存在于眾人的視線里。

    “哈哈哈哈哈！”一道妖嬈的笑聲傳來，董曉曉的視野里出現了一片雪白色的煙霧。

    煙霧中間，隱約是有一道人形存在。但是她和二層的那個長舌怪男人一樣，身體都不夠凝實。

    “親愛的同類，歡迎你的到來?！彼穆曇舴浅勇?，像是百靈鳥一般清脆。

    “同類？”董曉曉頓時差距到了一種異樣。

    “對呀，使者。真沒想到等到這一天，會帶我離開的是一位使者小meimei哦?！睙熿F中女人的聲音聽起來非常興奮，甚至，帶著一抹令人察覺不到的貪婪。

    “你的精神力好強大！玄氣非常精純！”不知道是不是董曉曉的錯覺，這女子在描述的時候好像聲帶中帶著一抹顫抖的氣息。

    “天啊，你來自哪個圣地嗎？如此玄妙的味道，實在是……太……美味了?！?/br>
    ……

    “你是誰？”董曉曉索性直言問道。她發現，自己似乎進入了一個被鎖定的特殊空間里。身旁其他人和在二層的狀況一樣，完全看不到煙霧中的女人。唯有阿尚，似乎憑借某種直覺，朝著這個方向歪著頭，目光充滿疑惑。

    “我是誰？我是冰雪女神呀……扎伊呀那?！?/br>
    “巨人們信奉的是你？”

    “不然呢？唯有使者方有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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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1章 序列

    唯有使者方有信徒……

    董曉曉聽完這句話, 整個人都陷入了一股巨大的迷茫之中。她自從第一次出現在那個神秘的醫院空間里，誤以為自己就是單純的穿越重生。即便當時醫院空間的后山很像是奶奶待過的墓園，可是無神論者的董曉曉從沒有深思過。

    然而, 眼前一系列的事情都告訴了她一個清晰的現實，她所處的地球或許是許多年許多年以后的地球，但是這個世界的本質變了。

    這里不但會涌現奇怪的空間, 還有一群通過空間生出異能卻對自身能力不清晰的異能者們, 還有一個傳說，一個關于黑洞污染區到底有什么的留白。她至今對此一無所知。

    當時, 黑洞降臨的那一刻，到底發生過什么呢？

    又或者說, 這種神秘、不可未知, 無法言語的力量到底會使人類得到怎樣的際遇。

    使者同這一切有何關聯。

    她像是在沙漠中行走的迷路旅人，對未來不確定，心底的疑團卻越滾越大。

    “你, 居然不知道？”

    那團白色煙霧中傳來了女人略帶詫異的聲音, 她突然哈哈哈哈的大笑了幾聲, 說道：“你想知道什么，可以問我呀?！?/br>
    ……

    董曉曉望著那團白色煙霧, 很懷疑這位“冰雪女神”的誠實度。

    “別擔心我會騙你, 我可是要索求回報的哦！”對方倒也是開門見山, 毫不客氣。

    “那個, 你問完我, 如果滿意的話, 記得吻我哦?！北┡竦穆曇敉蝗蛔冃×?，透著幾分嬌羞的樣子。

    董曉曉微微一怔，只覺得好笑。

    不過換取信息是有代價的, 反而會顯得對方的誠意比想象中更高。

    董曉曉腦海里閃過一個想法，問道：“你為什么要我的吻？”她分析的說：“即便我不吻你，平行空間正在通關的其他人也會吻到你，你早晚都可以凝聚成實體擺脫此處的枷鎖吧?！?/br>
    “嘻嘻?！笨諝庵惺幯鹨魂嚽宕嗟男β?，她回應道：“那是自然。不過……”她頓了下，說道：“普通人的吻和使者的吻感受能一樣嗎？你看起來那么美味，我好想要你呀！”

    ……

    董曉曉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似的顫抖了一下，她仿佛通過白霧擴張的煙氣，感受到里面女孩的興奮和開心。

    咳咳，她咳嗽了一聲，道：“我最多可以問幾個問題?！?/br>
    “你同意了？”冰雪女神的嗓音中帶著歡快，道：“隨便你問。你要不著急通關，就可以多問幾個。只要記得親吻煙霧就可以了。那是我擴散出去的氣息，便于被大家親吻?！?/br>
    ……

    董曉曉沒再廢話，冰雪女神提醒的時間問題確實很現實。不過，為什么她和冰雪女神對話一來一往，身邊隊友卻沒反應呢？

    她扭過頭，發現阿尚他們在遠離自己，仿佛在尋找著什么。

    “你把他們怎么了？”董曉曉蹙眉，不滿道。

    “沒怎么呀?！北┡竦穆曇敉钢鴰追譄o辜，道：“雪蓮花的致幻作用讓他們看到了他們以為的世界。不用去管她，你快提問題吧。我還在等待你的吻！”

    ……

    董曉曉莫名覺得這位冰雪女神的思維方式有點像個小女孩。

    “浮屠塔到底是什么東西，它有主人嗎？你們和席家有什么關系？”董曉曉聯想到席家祭出這座浮屠塔，還放進來這么多人，肯定是有所圖謀。

    “席家？”冰雪女神似乎在努力思索，良久后說：“不知道席家，沒聽受過。我以冰雪女神的名義向你發誓，我不認識席家的任何人！”

    “至于浮屠塔，它是一位大天使……魔物?！?/br>
    “大天使？魔物？”董曉曉有些懵了，她一口氣聽到了兩個新名詞。

    “嗯，大天使也是使者。魔物的最初就是使者具化出來的道具。但是有的道具，跟隨主人一起成長了，它本身具備異能，變成實物，還有了自我成長的空間，這個過程很邪，就叫它們魔物?！?/br>
    董曉曉不由得想起了水龍。雖然他的主人不是使者，但是它可能算魔物嗎？

    “另外，所有使者都可以叫天使？”

    冰雪女神冷哼道：“怎么可能！這么說吧，每一名使者的升級都遵循于五大序列。各自的序列中又分為初級、中級和高級使者三部分。每個部分中還有小分區，那就很復雜了。這其中，每位高級使者才可以叫做天使哦。同他們比起來，我就是一名渺小的塵埃呀?！彼穆曇糇兊糜行┑吐?，似乎是真覺得自己很沒用，還是個情緒化的小姑娘。

    “五大序列又是什么？使者如何升級？”董曉曉趕緊追問，生怕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