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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吃不拉的玩意不知道有多少的骯臟東西集聚在身體中,周清宴仰著頭居高臨下的看著饕餮,饕餮從他的眼中看到了輕蔑和不屑,是的,不屑,就如同它的生死根本就不值得浪費九清先生一點點的力量。饕餮張大嘴巴無奈身體不能動彈,于是就一直張著,這是一種無聲的反抗,男神將抓來的香髦四肢捆上,綁在葡萄架下面的柱子上,柱子是用鯤先生偷偷藏起來的小紅蟲子粘黏過去的,十分結實,一點都不擔心香髦會把柱子掙斷。然后男神要先去看看對象。香髦被困著四肢,不知道用的什么繩子越是掙扎越是被捆的牢靠,香髦朝著饕餮打招呼:“你好,你也是被抓過來的嗎,看上去很眼熟啊,你跟我一樣丑,這樣我就放心多了?!?/br>這個時候,香髦的心里是沒有嫉妒的,因為眼前的饕餮跟它是一樣的丑陋,甚至香髦認為饕餮比它長得還要更加丑陋一些,多么難得啊,香髦真誠的向饕餮道歉:“謝謝你讓我的內心得到偶然的平靜?!?/br>饕餮還張著它的大嘴,剛才發生了什么,為什么就得了謝謝兩個字,還有什么叫比它還丑,狍鸮的人形漂亮著呢。饕餮長大的嘴巴立刻改變了方向,朝向香髦,香髦看著眼前的血盆大口,立刻選擇了沉默,閉上了嘴巴。徐小柏大概是是累壞了,周清宴進去的時候,徐小柏抱著被子睡的都小聲打起了鼾,他需要好好的睡一覺,男神將徐小柏滾到地上的枕頭撿起來,抬起徐小柏的頭,將枕頭小心的放到徐小柏的頭下面,然后摸摸徐小柏因為睡覺而通紅的臉。他在徐小柏的床邊站著,分針轉了一圈,才轉身離開。徐小柏睡了一個好覺,然而他在睡夢中好像經歷了一場夢境,一直一直的重復播放,不平靜,但是睡醒了也不覺得精神疲憊,反正很乖。徐小柏睜開眼睛,先看到的是房頂的天花板,經過數十秒的反應,徐小柏才意識到現在不是在醫院,而是在自己的房間中。徐小柏忙從床上跳下來,拖鞋都來不及穿,滿房間推著門找周清宴。他推開一扇一扇房間的門,將張瓦子都吵醒了,張瓦子揉著惺忪的眼睛,靠在門邊上問:“乖徒兒,這是怎么了,大早晨起來的開門關門的?!?/br>徐小柏回答:“我找清宴呢?!比缓笥X得不太對:“師父你怎么回來了,醫生不是說讓你留院觀察嗎,你是偷偷跑回來吧的?!?/br>張瓦子聽見徐小柏的這些話立刻回答:“師父還有點困,什么事兒等師父睡醒再說吧?!闭f完,不等徐小柏說話,就把自己的門牢牢的關上了。徐小柏在外面使勁的拍了兩下門:“師父你得去醫院啊,要不會毀容的,傷口沒準會感染?!?/br>張瓦子一點都不想去醫院,他覺得自己這種歲數的人去醫院總有一種生離死別的凄涼感,心里反正挺別扭的。張瓦子一邊隨口答應著:“好好,好,我一會兒就自己回去的?!币贿呅睦餆o所謂的想不就是換塊紗布,抹點藥嗎,這個他自己也會啊,還去醫院干啥子。張瓦子從抽屜里掏出一個小塊鏡子擺在桌子上,然后拿出新的紗布和藥膏,他要自己換!張瓦子一層一層的解開紗布,然后看著鏡子的那張臉,發出一聲叫聲,然后是不斷的罵娘聲,為什么以前看著還像是是十四五的,現在看上去只有十二三的,到底發生了什么!難道被毒液噴一下還有返老還童的效果嗎!徐小柏在門外聽見張瓦子的那聲叫聲,忙敲門:“師父,師父,你沒事吧,要不咱們去醫院再看看吧?!?/br>張瓦子看著鏡子的那張臉,中氣十足的回答他:“一邊玩去,師傅好著呢,就是需要靜靜?!?/br>徐小柏聽著張瓦子中氣十足的聲音,感覺到自己師父也許不是*上的痛苦,而是精神受到了傷害。徐小柏收回自己的手,聽見男神招呼他:“醒了,徐先生,昨晚睡得還好嗎?“徐先生聽見周先生的聲音一下子從張瓦子的門前跑走,朝著院子跑過去,男神在院子和他打招呼呢。徐先生有很多的話和周先生說。徐小柏跑到院子里,站在臺階上,急沖沖的對男神說:”昨天,我做了一個夢,很真實的夢,或許不是夢,等等,你手里拎著的是什么,還有地上趴著的那只是什么?”徐小柏抬起手指向男神手里拎著的類,眼睛看向趴在地上不能夠動彈的饕餮。并且注意到自己手腕上的龍神,他發現龍神的尾巴上少了一大塊,好像是被什么咬掉了一樣。男神回答徐小柏說:“我手里拎著的是類,也叫做香髦,很好吃,我去殺掉它,我們吃rou?!?/br>那地上躺著的那只是叫做饕餮吧,看來他所經歷的一切都是真是的。徐小柏看向自己的手,他蹲下去,朝著臺階上一拍,記得這一拍下去,就能拍出很多的綠色的植物來,不知道這次能不能成功。男神看著徐小柏的拍向臺階的手,拍向臺階的時候,發出清脆的一聲響,男神問他:“疼嗎?”徐小柏搖搖頭,他在期待著結果,也是時間好好的搞搞綠化了,他為醫院的綠化事業做出這么大貢獻,都沒有要求醫院支付什么費用,簡直是太便宜了。男神看著徐小柏反復在臺階上拍來拍去,就拎著那只類去后院,要在后院殺掉這只類。徐小柏反復拍了幾次,真的感覺到把自己的手掌拍疼了,還是沒什么反應,院子的綠化并沒有搞好,自己也沒有什么特殊技能。徐小柏心里想要是自己真的擁有了什么一拍就能拿出一片綠色的植物來的技能,自己就去園林業搞綠化!徐小柏從臺階上下來,摸摸秋天里已經有些發黃發干的葡萄樹,他想著這樣的葡萄樹一點也不好看,還是夏天的時候碧綠碧綠的好看,風一吹,就跟綠色的海浪一樣,來回翻滾著,好看極了。徐小柏的指尖摸摸葡萄樹深褐色的枝干:“一點也不好看啦,你說我要是真有什么超能力,或者真是什么厲害的妖怪的話,我能把你變回夏天漂亮的葉子的樣子嗎?”葡萄樹當然不會回答他,只是發涼的秋風一吹,滾下去一滴晚上積在葉子上的水珠。徐小柏跑去找男神,他心中還是有話要說的,于是徐小柏朝著后院跑過去。他身后的葡萄架上隨著秋風不斷翻騰的葡萄葉,發黃的葉子們偷偷的開始悄悄的一點點的滲透出綠色來,先是淡淡的綠色與黃色雜糅起來,變成了黃綠色,然后是淡淡的綠色不斷的加深,變成了深綠色,最后一架即將在秋天枯萎干黃,甚至掉落的葡萄葉竟然變成的碧綠碧綠的,季節的轉換在這架葡萄身上失去了作用。周清宴已經將類一頭的長頭發刮干凈,類的頭發是有毒的,于是男神的指尖燃起一點火焰將類的頭發燒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