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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字:“張瓦子?!?/br>這是他自己的聲音。張瓦子現在沒時間去關心周清宴和徐小柏的關系了,他一腳踩在桌子上忙說:“鏡子,鏡子,快去給我拿鏡子,我要看看這是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兒,鏡子啊?!?/br>徐小柏要跑去拿鏡子,周清宴拉住徐小柏的手,指指洗手間:“往那邊走,里面有一個大鏡子,全身的?!睆埻咦油竟庵_丫子吧嗒吧嗒的往洗手間跑進去。洗手間里面有一面全身鏡,張瓦子同志站在洗手間前的全身鏡前面,抹了一把臉,覺得是洗手間的燈管太昏暗,于是把洗手間里面的燈全部都打開了。燈火通明的,鏡子里面的少年更顯得唇紅齒白,纖細漂亮,跟活的sd娃娃一樣,完全繼承了嘔絲女的膚白腰細貌美銀白發的特點。張瓦子同志伸出手,鏡子里面的少年也伸出手來,張瓦子朝著自己的臉抽了一巴掌,只聽見啪的一聲,里面的少年也朝自己的臉打了一巴掌,立刻白皙的臉上出現五個紅色的手指印子。張瓦子覺得自己的臉上疼來了,他摸摸自己的臉上的手指印,鏡子里的少年也摸摸自己臉上的手指印。張瓦子凝視著鏡子的少年,不是那個灰白頭發扎小髻,留著山羊胡子的老道士。凝視兩分鐘之后,張瓦子同志大聲叫起來:“啊啊啊啊,是誰把我變成了這種小白臉的模樣,我的帥哥的外表呢,去哪兒了,去哪兒,原來我他媽是個英俊瀟灑的帥老頭啊?!?/br>周清宴和徐小柏都聽見張瓦子驚天動地的叫聲,一起扭頭去看洗手間。然后彼此對視一眼,安靜的坐在位置沒動,徐小柏肚子餓了午飯還沒吃呢,飯都被師父吃光了,徐小柏的肚子咕嚕咕嚕的響了兩聲,男神摸摸徐小柏的頭:“等著我?!?/br>徐小柏點點頭,心里有點擔心師父,可是聽見師父中氣十足的喊聲,心又放下去。男神走進廚房,從廚房翻出一瓶糯米清酒。煮了紅糖水,放進去糯米清酒,往里面放了兩個糖心雞蛋,熟了之后,盛進碗里,給徐小柏端出去,放在桌子上。聞著香甜甜的,徐小柏心情也跟著甜起來,酒釀雞蛋的熱氣撲在臉上,非常的舒服,嘗了嘗男神做的酒釀雞蛋,特別嫩,咬一口下去,露出里面金黃色的黃,粘稠的液體流出來。紅糖很是香甜。徐小柏吃完一個酒釀雞蛋,張瓦子捂著臉出來,蔫蔫的坐在桌子上,然后端起桌子上一杯涼了的茶,一干而盡!張瓦子蔫蔫的坐在桌子上盤著腿,一副神游在外,目光呆滯的模樣。徐小柏都不好意思吃了,筷子停止,放在碗上。男神指指碗:“吃?!毙煨“負u搖頭,示意自己吃不下了。張瓦子坐在桌子上神游,都不知道自己神游到了哪兒,不知道自己神游了多長時間,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周清宴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徐小柏端著盆子正在花盆的小世界那兒摘點水果,菜什么呢,甚至還小心的從一堆草叢里面找出來幾個野鳥蛋,野鳥蛋看著小小的,拿出來的時候,兩個一手,差點從手掌上掉出去,一個就有手掌那么大!徐小柏忙一個一個的從草叢里拿出來,撿完數了數得有四五個。張瓦子看著這兩個人,覺得自己挺郁悶的:“哎,你們也關心關心我,我都變這樣了,看我啊?!毙煨“叵戳藗€蘋果遞給張瓦子:“都看了很久啦,挺好看的,你這是重返十五歲,師父?!?/br>在張瓦子心里這幅小模樣哪兒叫好看,相當年自己的那才叫好看,黑色皮膚,小眼濃眉,厚嘴唇,nongnong的爺們味兒。張瓦子心酸說:“好看個屁啊,你看看我現在變成什么樣了嗎,看見了嗎?”周清宴從電視上轉過頭去看張瓦子:“還有一樣沒變,就是你一米五的身高?!?/br>張瓦子的心更酸了,他看著周清宴,朝著周清宴找找手,周清宴嗯了一聲。張瓦子說:“過來咱們聊聊工作,我怎么覺得過了挺長時間了,一覺醒來,啥都變了,清宴,這是發生什么事兒啦?”張瓦子的記憶停留在他在調查有人消失的案件中,跟著一只腥臭味道的怪物往外走,最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周清宴伸出手指頭:“你消失了這點月吧,回來之后,就變樣了?!?/br>徐小柏走過來,他現在挺關心一個問題的:“身份、證要重新辦理嗎?”徐小柏想起張瓦子身份證上的照片,在想想張瓦子現在的形象:“要不重新辦一個吧?”周清宴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差不多也到了退休的年紀,不如重新辦一個,我認識一個辦假、證的,跟真的一模一樣的,還可以出去逛逛?!?/br>張瓦子琢磨了一會兒,自己今年五十四歲了,明年差不多就退了,來回思索了一會兒,終于想到了最嚴重的問題:“我要是半個假、證,我的退休金怎么辦?”然后,又明白了,妖監辦是一個獨立又特殊的部門,工作人員的退休金不單單從退休開始算,有些退休金是從人員開始失蹤或者死亡開始算的。失蹤兩年內,再沒有確信消息的話,就會按照失蹤處理,開始給親人發放所謂的退休金或者撫恤金。張瓦子覺得自己的撫恤金差不多后年的這個時候就能發下來了。也就無所謂退休金了,反正撫恤金比退休金要多上十幾塊錢。張瓦子沉默一會兒:“行,那就辦吧?!?/br>徐小柏覺得辦個也挺好的,看著師父這么年輕的一張臉用著五六十歲的身份、證不太舒服。幾個人就這么堂而皇之的商量好,要去重新弄個假身份了。張瓦子心情好了那么一點點,徐小柏從口袋里把家里的鑰匙拿出來,自從上回的妖怪來鬧過一回之后,家里的門,家具都換了新的,張瓦子都沒有家里的鑰匙,徐小柏把自己的鑰匙給他:“師父這是家里的鑰匙,你拿著,我一會兒再去找把新的,短的那把是門鑰匙,電動車鑰匙也在上面呢,大門鑰匙沒換,你認識的,等我們吃個飯,然后帶著你去買幾件衣服,現在你的衣服不太合適啦?!?/br>周清宴拿過徐小柏剩下的半碗酒釀雞蛋,吃掉涼了的酒釀雞蛋問徐小柏:“想吃點什么?”還是想吃炸醬面,可是家里已經沒有面條了,徐小柏說:“隨便吃點什么吧?!敝芮逖缯酒饋?,彎下腰,親親徐小柏額頭:“那就吃炸醬面?!?/br>徐小柏高興的站起來:“那我去和面?!毙煨“乩≈芮逖绲碾p手,周清宴笑著看他,然后拉住徐小柏的雙手,徐小柏跳上桌子,男神握住他的雙手,徐小柏從桌子上面跳下去,跟著男神一起去廚房做炸醬面。辣眼睛,張瓦子還盤坐桌子上,徐小柏就從桌子上跳過去了,就跟他這個師父不存在一樣,真是娶了媳婦忘了師父。張瓦子捂住眼,眼睛太辣了,感覺自己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