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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這只軒轅墳的狐貍吃了什么,它活了下來。周清宴站起來,端著湯鍋拍拍桌子:“收工?!敝芮逖缈粗鴾?,感嘆喝的真干凈,連骨頭渣子花椒大料一口悶了!苗小姐利索的收拾桌子,二十分鐘之后,程府家宴的大廳又恢復原樣。收拾完,苗小姐拿著湯鍋刷干凈扔回廚房。他們三個走出程府家宴,苗小姐扛著玻璃箱子往酒店走,玻璃箱子太大,打車不知道能放在哪兒,公交車又覺得挺不安全的,萬一玻璃碎了,有人被魚尾巴一尾巴拍死怎么辦?苗小姐決定踩著十二寸的高跟鞋扛回去。徐小柏有點呆,這么一會兒的功夫這單生意就搞定,他就煮了個湯,然后五千萬到手了。他對周清宴說:“你來掐我一下,我覺得我在做夢呢?!?/br>周清宴真的動手掐了他一下,輕輕的掐的手臂內側的rou皮,怪疼的,徐小柏叫了一聲哎呀,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呢。沿著大街朝前走,徐小柏還是有點蒙,總是覺得是那么的不可置信,將要有自己的房子啦,房產證上能把自己的名字和男神的名字寫在一起嗎,想想自己臉真大,錢都男神掙來的呀,自己這么想真是太大臉。徐小柏的心里就跟踩著棉花一樣,軟綿綿的不踏實,卻又舒服極了。想想自己的名字要是真的能和男神的名字放在一張房產證上,那,那真的跟結婚證一樣了呀。徐小柏的洪荒污力忍不住爆發了。周清宴看見徐小柏一腳一腳的走的跟夢游一樣,就停住,等徐小柏走到身邊,對他說:“我們去前面那個店坐坐,看上去便宜又好吃?!?/br>徐小柏魂不守舍,跟著周清宴走進那間很小的店面,店面上面是一塊淺藍色的牌子,牌子上寫的是黃mama小吃店。店面雖然非常的小,可是坐在店面讓人覺得很舒服。老板娘很貼心的給每一把椅子上都鋪上了一個碎花蕾絲厚實的墊子。每一個墊子的碎花都是不一樣的,徐小柏一個一個的看,發現連蕾絲都是不一樣的。老板娘是一個圓臉,面色稍稍發點紅的中年婦人,在很勤快的收拾著桌子上的花蛤皮毛豆皮和各種餐具。桌子上面很雜亂,看樣子是有一波客人剛剛離開。她看見徐小柏一個一個的看椅子上的坐墊,很不好意思的解釋說:“這些都是我自己用隔壁裁縫家剩下的碎花布拼著做的,蕾絲是從舊衣服上拆下來的,是不是不太好看?!?/br>徐小柏忙擺擺手,贊美老板娘:“不是,不是,手藝真的很好,做的很好看的,質量也非常的好,我還跟你打聽是在哪家店買回來的,我也打算去買的?!彼滩蛔「粋€陌生人表達自己的快樂:“我們也要有自己的房子啦,就是想要好好的裝修一下?!?/br>徐小柏笑的露出兩顆小虎牙,他心中被一種淺淺淡淡的幸福圍繞著。老板娘被徐小柏的情緒感染,朝徐小柏笑笑:“要是需要的不多的話,我可以幫忙做幾個的?!?/br>徐小柏用力點點頭,決定多點幾道菜,感謝熱心的老板娘一下。周清宴拿著菜單點菜,這家店里的食物口味偏臺,他點了炒米粉,蚵仔煎,客家小炒,姜母鴨,還有豬血湯。徐小柏決定多點幾道菜的,他指指菜單上的一道炸排骨:“這個?!弊詈筮€添上一味甜點,鳳梨酥。老板是個矮個胖子,原本正悶聲坐在餐桌旁邊吃毛豆看電視,聽完周清宴點的菜,站起來,叫了一聲老板娘,他的聲音帶著濃郁的臺灣味道,而老板娘的口味是地道的本地人。老板把手里的剝出來一大把嫩綠的毛豆放在老板娘手心里的,自己拿下掛在墻上的圍裙,老板娘給他系上后面的帶子,洗手進小廚房做菜。老板娘是個五官很正的美人,笑起來燦爛又拘謹,她小心的把老板給她的嫩毛豆放在一個小盤子里,撿了幾粒放在唇齒間。滾圓的嫩綠色的豆子讓人感覺像是糖果一樣,一定帶著甜味。一定很好吃。徐小柏看見那幾粒嫩綠的豆子消失在老板娘的唇齒之間,真是太羨慕啦,最喜歡的人給自己剝的毛豆。徐小柏看向周清宴。男神他正在看著窗外似乎若有所思。徐小柏問他:”你在想什么呢?”周清宴看著夜色中閃爍的燈光:”軒轅墳之狐?!?/br>男神他在想蘇久衾!一個自己喜歡的男明星,一個是自己最中意的男神,自己最中意的男神他在想念自己喜歡的男明星,到底誰是自己的情敵!真是太糾結了,徐小柏失去了和周清宴談談將要買來的房子如何裝修的心情。軒轅墳之狐,已經三千多歲,有妲己自商周時期留下來的遺傳病性古怪心臟病,求得一份巴蛇象骨湯,以為心疾有得治了。周清宴的手指摩挲著桌子的邊緣,巴蛇之毒,只要一點點蛇皮入肚,就能毒翻一整條大河的魚,何況說巴蛇的一塊蛇尾巴尖rou。巴蛇是一條有毒的蛇。巴蛇所出的象骨是一塊有毒的骨頭。但巴蛇的毒不一樣,毒翻的魚會瞬間活過來,會變的不一樣,此刻在山林之間的巴陵君應該已經感覺到了吧。巴陵君正盤坐在一塊石頭上,山林中風野將他的頭發和長袍吹的飄揚起來。這條河中的魚變得不一樣,巴陵君已經想到一定是先生他用自己的蛇皮釣魚了,先生真是太頑皮了。河里的魚,巴陵君走過去河邊,手指探進河中,從河中抓出一只魚。這只魚只有巴陵君的手指長。巴陵君將這條魚解剖開,仔細的扒拉這條魚的內臟。這條魚竟然長出兩個心臟,并且心臟還在滋生。巴陵君把死掉的魚的尸體扔回大河之中,笑笑。他的背后,大河中之中的魚在瘋狂的掙扎著,巴陵君知道不久的將來,整條大河的魚就會發生異變,有的會迎來新生,有的會迎來死亡。新生是絕妙的新生,死亡是徹底的死亡。巴蛇之大,豈是一顆心臟能承受的起的,那碗巴蛇象骨湯也只有先生能消受的起。不知道先生他此時在做什么?周清宴此刻只是望著眼前的蚵仔煎。山林中的巴陵君,喝下湯的蘇久衾,軒轅墳之狐,都被他拋到九霄云外。蚵仔煎洶涌的香氣撲鼻而來,點了幾樣菜,其他的都做的比較一般,只有這道金黃的蚵仔煎,光是聞聞,就讓人口水直流。周清宴咬上小小一口,酥脆的蚵仔煎貨真價實,加了碧綠的韭菜雞蛋純正的地瓜粉漿,還加了搗碎油炸過得大蔥頭,雖然叫煎,但是老板用重油到接近炸的地步,老板手藝純正,再多煎一刻,就不是酥脆而是硬了,這道蚵仔煎可真的是很好吃。徐小柏沒什么胃口,正有一下沒一下的挑著炒米粉,男神給他送過來一塊蚵仔煎,誠懇的說:”特別好吃,來吃一塊?!?/br>男神給的蚵仔煎,一定要吃一塊。徐小柏的郁悶被一塊蚵仔煎打掃干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