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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態,惡心老夫?”一句話說得寧昊與駱風都紅了臉,自知目前的狀況極不雅觀,更何況,駱風之所以能解那情絲柔之毒,也多虧得夜鷺相助,兩人卻在夜鷺親生父兄面前秀起恩愛。夜鷹卻眼前一亮,問道:“爹可是有破這奪陽的法子?”駱、寧二人聽問,也都心中一驚,齊望向夜白黎。夜白黎撇了自家兒子一眼,冷傲反問:“你可還記得老祖對奪陽的描述?”夜鷹一本正堂道:“自然記得,嗅食奪陽者,先發渴癥,脈象澎湃,精陽□□,持久不疲,續發體熱,神智俱摧……”頓了頓,驚訝地看向夜白黎,“神智俱摧,應指中毒者失了心性,可……”看向寧昊。夜白黎冷哼一聲:“神智俱催,遇xue便搗,樂此不疲,離體即嚎,獸性盡顯,若然中斷,命數三刻,持續盡歡,多則三日,少則一日,陽衰精竭,命即休焉??墒侨绱苏f的?”夜鷹一臉悔色,垂頭道:“確是如此,想是孩兒記得茬了?!?/br>“你雖診得不詳,但也未錯,只是這白黎圣所盜的并非老祖所制奪陽,而是為父少時偷研所成,成分藥性都有了些變化?!币拱桌杈従徴f道,目光在駱、寧二人臉上掃來掃去,見二人面上由□□懼,又由懼變驚,心中連連冷笑,頓住了話頭不再繼續。夜鷹卻是急切起來,追問道:“爹,即是如此,那此奪陽便是可破?”夜白黎瞪了兒子一眼,說:“你倒是急切得很?他人生死與你何干?”夜鷹斂了急切表情,怯怯道:“孩兒只是擔心三弟……”夜白黎上下打量著自家兒子,良久才道:“也罷,反正救一個是救,救兩個也是救?!鞭D頭掃了駱風和寧昊一眼,又對夜鷹說,“你先出去?!?/br>夜鷹本不想走,但在夜白黎強硬的注視下,不得不忍下心中的急迫,告了聲罪退了出去。夜白黎轉而打量著駱風與寧昊問道:“你二人平日里誰為主夫?”駱風想也沒想便答:“自然是小叔?!?/br>夜白黎面露譏笑:“老夫問的不是在外的稱謂?!?/br>當下,兩人都明白過來,不由更加尷尬,寧昊已是低下頭去,駱風支吾著不知如何作答,夜白黎自是心中清明,睨著駱風輕笑一聲道:“你倒是癡心?!蹦四m道,“這倒好辦了些,想要破此欲毒,國舅爺便得舍去某物,不知肯與不肯?”“是何物?”駱風忙問。“終身不舉?!?/br>駱風立時臉色大變,寧昊倒還好些,撐起身子看向夜白黎,駱風已道:“小叔膝下尚無子嗣,若如此……”夜白黎把眼一瞪,說:“子嗣重要還是性命重要,你二人自己商量好再來找老夫吧?!毖粤T便要起身離開。寧昊忙將他叫?。骸疤弥髡埩舨?!”見夜白黎轉過身來,續道,“破解此毒,便只是此一事有損?”“不錯?!?/br>“那便勞煩堂主為在下醫治便罷?!?/br>“小叔……”駱風努力轉頭去看寧昊,眼中盡是不忍。寧昊沖他輕笑道:“我此生得你委身一次已知足,何況你已有子嗣,你的孩兒便是我的孩兒,又有何不同?”夜白黎沒想到寧昊竟如此看得開,心中對他又有了另一分看法,正待說些什么,駱風突然問道:“堂主,可否讓我和小叔獨處片刻?”夜白黎嗯了一聲,說:“老夫先去看看沙賢侄,一個時辰后過來,你們有什么話便好生說道說道便是?!鞭D身出了房去。待夜白黎關上門,駱風突然抽身出來,轉身抱住寧昊問道:“小叔,寧家子嗣絕不可斷,侄兒無論如何,不能應了你這件事?!?/br>寧昊萬沒想到駱風的思想竟如何保守,急道:“那你要我如何?”眼圈不禁紅了起來。駱風將寧昊摟得更緊,附在他耳邊說:“小叔,你不是曾讓華蜜受孕?那法子何不用在自己身上?也好為寧家留下一些血脈?!?/br>寧昊當初多少研究過一些受孕相關的知識,自是知道要想讓一女子受孕,哪是那么容易?自己眼下這身子本身就弱,這一夜又已xiele不知道幾回,有活力的蝌蚪只怕少之又少,剛想張嘴反駁,但見駱風一臉期待、緊張地看著自己,為了不讓駱風再糾纏下去,只得無奈地應了一聲。駱風大喜,當即翻身下床,問道:“小叔,需要些什么物什?這樣的玉瓶如何?”從柜子里翻出十來只大小不一的玉瓶藥罐,揀合自己心意的給寧昊看。寧昊的心思完全沒在這些物什上面,隨意地拿了個廣口玉瓶說:“就這個吧?!?/br>隨后,在駱風的幫忙下,竟真收集了大半瓶子白漿,由著駱風珍而重之地收到一旁。兩人又要床上相摟著躺在一處,駱風詳細詢問受孕的cao作方法,寧昊慵懶地躺在那處不急不緩地將當初托白澤生所造玉具的用法告知駱風,駱風默默尋思了陣,總覺得那大半瓶子液體或不夠用,干脆又找出幾個差不多的廣口瓶來,準備再收集一些備用,寧昊只覺得好笑,可又累得不想說話,便不去理他,自顧自閉眼休息,由著駱風折騰。這一日直至晚間,夜白黎才獨自進來,看了眼駱風,說:“你先出去,鷺兒在隔壁房中等你?!?/br>駱風哪里肯聽,眼下他更著緊的只有寧昊的生死,只求道:“堂主,您先求治我小叔,其他的事,待他好后再說不遲?!?/br>夜白黎把眼一瞪,卻不說話。寧昊心知今日是駱風清毒的重要時日,忙勸他道:“你且聽堂主的話先出去吧,或許待你完事后,我也沒事了。聽話?!?/br>駱風半俯在寧昊身上,也不肯聽,堅持道:“若不能親見小叔無事,侄兒又怎能安心?何況……”寧昊伸手掩住駱風的嘴:“如今我已這樣,你若毒發,又當如何?”駱風望著寧昊凝視半晌,感受到內里的液體再次涌出,心知兩人目前的情況,若自己堅持在此,到時候可能二人都不能好起來,嘆了一聲,翻身下床,對夜白黎深深一拜道:“小叔之事便有勞堂主了?!被仡^深忘了寧昊一眼,轉身出了房去。☆、87寧昊安靜地平躺床上,夜白黎在他腹間行針,兩人都不發一言,屋里靜得可怕。寧昊的腦海中回蕩著這一年來的種種,與駱風感情的變化,自己對環境的適應,事情發展或順著文案,或偏離文案,許久未有靜思的細節一一浮現,更想到了真正的寧昊,若不是自己穿到了這坑文之中,真正的寧昊或許現在也是生不如死吧?偏偏自己占用了這個身體,更是得到了‘他’一生最愛的男人,若這一次自己能死里逃生,到底是好還是壞?若自己就此死去,是會回到現實還是從所有的世界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