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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可除了萬老太房間像是經常有人住,其他人的房間都落了很多灰。賀椿只在二樓孩子們的房間門口掃了一圈就斷定地道:“這里平時根本沒有人居住,從設施到擺放的物品幾乎都沒有磨損痕跡。這就是樣品房?!?/br>“去地下室吧?!甭搴邮疽?。地下室入口就在廚房旁邊,入口邊有兩名警察緊張地持槍相守,槍口對著地下室方向。龐局長腳步一頓,“下面有什么?”洛河神色微妙:“我不建議你們下去看,但如果你們堅持,我也不會阻止,只是看到的一切……”龐局長心中電轉,如果這時他不下去,也許他可以避開后續所有事情,不管是好還是壞,但是這也意味著他將被排除在外。等以后上面人再想起他時,說不定一句“畏縮不前”就會毀掉他所有前程。相反,如果這時候他選擇下去,也許他會被卷入某些麻煩事中,但這也同樣代表著以后這支特殊調查隊想要在本地調查相關事務時會無法繞開他。這是一個機會。每個人一生中都面臨著無數機會,只是有人抓住有人放過,有人抓對有人抓錯,他不知道這次選擇是否正確,但如果就這么放過,他想他恐怕會后悔一輩子。賀椿他們可不管龐局長有多么復雜的心思,沒有絲毫停頓就直接走下地下室。龐局長最終還是帶著兩名屬下下去了。地下室異常干凈,還散發出一股消毒水味,這表明這里每天都有人打掃,而且還每天用消毒水消毒。地下室正中間是一塊空地,地面上放著類似解剖臺的不銹鋼臺面,四周還擺放著同樣不銹鋼材質的長桌。地下室的一角有一個古老的壁爐,里面的木炭冰涼,可能有一段時間沒有再點燃過。龔秋冬正站在那里,手貼著墻壁似乎在研究什么。賀椿注意到墻角有很多插座,這么多的插座一般只有辦工場所才會見到,但現在他沒有看到一臺電子設備。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地下室內靠墻一端被分割開的四個牢房。之所以說它們是牢房,因為它們就像牢房一樣,里面沒窗,大門被鋼化玻璃代替。大隊長看到這四個牢房,臉色驀變。他上次來也進入地下室了,可他并沒有看到牢房,只看到壁磚一樣的墻紙。他記得自己還特地伸手摸了摸墻紙,因為感覺觸手堅硬,以為后面是墻壁,就沒多想。現在想想,那層墻紙大概只是障眼法,墻紙后面就是鋼化玻璃,自然摸上去跟墻壁差不多。可恨的是,他來時什么都沒察覺,而上面來的這幾個人才下來多一會兒就把這層偽裝看破!通過鋼化玻璃,可以清楚看見一個牢房像是被焚燒過一樣,里面到處都是焚燒后留下的黑痕。另外三個牢房,兩個看起來正常,一個里面全是黑褐色的血跡。龐局長本來還擔心看到什么不應該看到的東西,結果下來一看什么都沒有,但他很快反應過來,“人呢?不是說萬博士有三個孩子的嗎?孩子呢?”這也是其他人共同想要問的問題。大隊長遲疑道:“會不會萬博士把孩子們接走了?畢竟萬老太實在不是像能照顧人的人?!?/br>洛河道:“我已經找人調查萬博士,目前得到的最新消息是:他在單位的宿舍仍舊是他一人單獨居住,也沒聽說他在外面另外租房?!?/br>“那孩子呢?總不能憑空不見吧?我上次來明明還看到過?!贝箨犻L想不通。賀椿問大隊長:“上次調查是由您負責的嗎?您看到萬家孩子了嗎?都什么樣?他們和你說話了嗎?”大隊長很不高興一個未成年質問他,但是看到局長表情,他還是回答了:“對,就是我。我來過萬家兩趟,一次是萬博士的第四任妻子自殺后,我來詢問情況。第二次是局里接到實名舉報,說是萬家老太虐待孩子。因為萬老太死活不讓我們進來,我們只好聯絡了萬博士。萬博士回來就把我們請進他家,還把孩子叫來給我們看了?!?/br>大隊長回憶:“三個孩子,兩男一女,老二是女孩子。老大二十出頭,患有自閉癥,不能接觸外人,我當時特地去他房間里看了,他們家把這孩子照顧得很好,房間邊邊角角都包裹了起來,防止他自傷。這孩子不喜歡說話,就坐在地上,我們喊他,他也不理。萬博士說周圍人家會對他們家有誤會,就是因為他大兒子有自閉癥,有時犯起病來會大喊大叫。而且也不是他不讓他兒子出門,是他兒子不愿意出門,更不愿意見到生人?!?/br>“除此之外,老大外表有無異常?”“沒有……吧,他一直低著頭玩九宮格,別人稍微接近他,他就崩潰一樣大喊大叫?!?/br>“老二和老三又是什么情況?”大隊長有點不耐煩,語氣有點沖地說:“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工作不到位,如果你們有意見就直說。反正我當時看著都沒問題,就正常的兩小孩!”“吳隊長!”龐局長輕喝。吳隊長表情不愉地擰過頭。賀椿理解他的心情,語音中自然而然加了一點精神暗示:“我們沒有認為你和你的同事工作不到位,相反我覺得你們工作很認真,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犯罪嫌疑者在有了提防的情況下,會狡猾得隱藏起所有真相。而我們想要挖掘出嫌疑者想要隱藏的犯罪證據,不得不一點點抽絲剝繭,那天,你看到那幾個孩子時就沒有感覺到一點異樣嗎?”吳隊長的神情隨著賀椿的話語慢慢平靜下來,腦中也開始更加仔細的回憶,奇怪的是,原本模糊的畫面在少年語音引導下似乎變得再次清晰起來,當他聽到最后一句問話時,脫口說道:“他們在恐懼!”在場眾人一起看向吳隊長。阿蒙稍滿意,這才是魔修的正確姿態嘛。為什么說魔修最會蠱惑人心?為什么人們會在魔修面前屢屢暴露出最黑暗的思想和欲望?不就是因為魔修會無時不刻地對生物的精神體進行影響么?以前的賀椿太正直了,可當他體會到精神暗示的好處后,他就會不由自主地一次次使用,直到習以為常。有種自己正在染黑這個孩子的感覺?嗯,那又怎樣呢?這是他的徒弟,不把他染黑,難道還要把他漂白嗎?不止如此,以后他要把賀蠢蠢從里到外都染上他的味道他的顏色。想想看,每天都把蠢徒弟渾身上下從里到外都用自己的蛋白質抹上一遍,一定很有意思。他有自信,他充滿能量的蛋白質一定會讓蠢徒弟吃上癮,他幾乎可以提前想象,他的蠢蠢在被他欺負得不要不要的后,用哀求的語調跟他喊:“師父,快喂給我吧,不要再折騰我了!”阿蒙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