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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比較舒服,所以才想要我?」簡衣寒淡淡道:「不是?!?/br>肖元元眼中忽然出現了一點希望。簡衣寒頓了頓,望著他的眼睛,才道,「我身懷的名器,鎖欲,除了你以外,和別人,我都沒有欲望?!?/br>簡直是當頭悶棍!如果肖元元和簡衣寒是熱戀中的情人,簡衣寒這么告訴他,肖元元一定會十分得意,想著,這樣自己的情人不就只有這一個了?但是現在,簡衣寒說這話,卻是在表明,說什么娶他……不在乎子嗣,只要他一個……根本就是因為,他不能和別人發生關系而已。想通這一點,肖元元更加想哭了,然而他竟然還沒哭出來,推著他,沒頭沒尾地道:「你走,你走……」簡衣寒皺眉道:「別鬧!」這幾日他不但在處理給三島六城的兵器問題,還在準備那奐西縣中的寶藏,奐西縣中的確曾經有寶藏,但是,在他往那邊開酒樓時,就已挖得差不多了。不錯,「挖」得差不多了。奐西縣地處西南,按理來說,其實木炭可能豐富,但是不會有寒鐵埋在地下的。然而幾年前,簡衣寒卻無意中知道那地曾經有一處冰山撞過來過,而帶了的天然寒鐵,也就掩埋只地下,底下水直接隔絕了空氣土壤,將寒鐵很好的包裹了起來。奐西縣曾經傳出的寶藏,就是那寒鐵。只不過,許多寒鐵,都已被做成了長劍。既然肖家要那寶藏,他便將那寒鐵鑄成的鳳凰劍,給他們。肖元元咬了咬牙,道:「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你……其實你也不用委屈自己娶我,要不,以后我們可以當床伴的,反正你床上功夫也不錯,我找個……我找個不介意的女孩子成親也沒什么……」說著,他有些黯然,「天下之大,總有人不介意我……你還是讓我回奐西縣吧,等你想我……想我的身體時,可以來找我。反正男子又懷不了孕……」他說這話,當然是認為,簡衣寒恐怕不會放他走……他說他是唯一一個能讓他起了欲望的人,看他床上時如此兇猛,恐怕不會甘心一輩子清心寡欲。肖元元想到這里,卻是有些哭笑不得,想不到他來到這寒異山莊,反倒沒有想和簡衣寒過一輩子,而是想和他斷個干干凈凈。簡衣寒是真沒有想到肖元元會說出這番話來,他說出這番話,當然是意味著,他是真的準備放棄了。之前肖元元不是沒有做過一些不切實際的事情……但是他想要做的事情,基本上都做成了。雖然陷害他沒陷害成功,不過簡衣寒知道,他能夠為了陷害他而去學易容,他要做一件事時候的決心,是不能算低的。簡衣寒冷冷道:「你……給我再說一遍!」肖元元道:「我說……以后我們可以當床伴,既然你不喜歡我,反正……我也不喜歡你,兩個人若是不喜歡,那還是早早地斷了的好,也許以后你也能找到另外的,能讓你有欲望的人呢?我們就先當床伴,等你找到了別人,我就和別人成親,這樣的話,不耽誤你我,反正你也不在意時間,對不對?」簡衣寒冷冷道:「這個建議,我不覺得好?!?/br>肖元元道:「那你覺得什么建議好?」簡衣寒道:「留下來?!?/br>肖元元面色一變,道:「難道你真的想將我關在這里一輩子?這里不是我的家……我不喜歡這里?!?/br>簡衣寒皺眉道:「這里是我家,你必須喜歡這里。我會娶你?!?/br>肖元元咬牙,眼眶已紅了,道:「你娶我我是不是就一定要感恩戴德?就算你是這個勞什子莊的莊主,那我也是人,我就不能拒絕嗎?我要回家!還有沒有王法了?你要是不放我回家。我就去告你!」簡衣寒不怒反笑,淡淡道:「你能告得了我,就盡管去告吧?!?/br>他從肖元元身上下來,卻是沒有繼續強迫,拂袖而走。讓屬下,把那鳳凰劍帶去給肖家。要說鳳凰劍,原本簡衣寒并不想鑄造鳳凰劍,那是寒異山莊里的一副圖,挺古老的,若是流傳出去,只怕會掀起一陣腥風血雨。因為……鳳凰劍,執劍者,是可以緩慢增強內息的。在千年前,鳳凰劍也是名劍,只不過別人都只知道它的模樣用處,卻不知道它的名字,因此,就算流傳下去,也無人知道那是鳳凰劍。本來他的表弟公子蘇要奪取鳳鳴宮宮主之位,結果被鳳鳴宮宮主江璇鳳給拿下了,這份原本想給公子蘇的禮物鳳凰劍,他卻是十分不想給江璇鳳。正好,給了肖家,本也是不錯。肖錢是識貨之人,收到劍時就覺得簡衣寒絕對沒有騙他,看那劍,光是劍身的寒光,就已讓他覺得不俗,不由興起了想要給他哥哥看看的意圖。而同時,也興高采烈地同意了讓肖元元嫁給簡衣寒。簡衣寒將肖錢的回信給肖元元看,肖元元卻不肯,吵著道:「不嫁不嫁了??!我爹娘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你的真面目!」簡衣寒把人抱著,冷冷道:「由不得你?!?/br>肖元元大聲道:「我告訴你,如果要娶親,你少不得還要把我送回奐西縣,然后派花轎來抬我,你說說看,只要我回到家,和爹娘說了,他們就不會讓我嫁給你了,我告訴你!我要回家??!」簡衣寒冷哼了一聲,不言不語,不聲不響,然而,過了幾日,他卻是從皇宮中帶出了一道圣旨。將黃色的絹布攤開,肖元元看見圣旨上頭的內容時,幾乎快要崩潰了,「啊……你!你無恥!你……你明明不喜歡我……」他邊說著,邊嚎啕大哭,「不喜歡我干什么要娶我?你給我走開!我也不喜歡你了……你走開!」他竟然去向皇上要了圣旨??!原本寒異山莊就和皇家有關系,那皇上看肖家也同意了,當然愿意下這道圣旨,肖元元卻滿是絕望,圣旨一下,他是大胥的臣民,若是違抗圣旨,那是殺頭的罪名,而且還要連累他一家人。咬了咬牙,他紅著眼睛,想著道,如果簡衣寒要一輩子拿他當泄欲工具,那他還不如死了好,他不敢咬舌自盡也不敢撞柱子,想到自己不識水性,竟然在路過府里的池塘時,故意掉入水中。當然,才跳進去他就后悔了,那是對死亡的恐懼,還有抓不到救命稻草的絕望,涼水不斷往他鼻子和嘴里灌,灌得他氣管十分疼痛,而且嗓子也嗆進了許多水。不管怎么掙扎,卻是白費力氣,眼前一下子浮現起了很多場景,被爹娘訓罵安慰,小時候調戲姑娘……然后,一幕幕全是簡衣寒,他分明喜歡和他對著干,但卻是……情不自禁,對他動了心。想到簡衣寒,鼻子嘴里就更加痛了,連胸口都開始痛起來。恍惚中看見簡衣寒縱身躍下,卻是無比委屈地想著,你這么對我,我死了……我快死了……我已經死了,讓你一輩子清心寡欲當個和尚去吧??!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