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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要是想對我提條件,應該以換角的名義,為什么要以撤資的名義?項目又不是我的?!鼻啬燎锏?。大喧的智商自然也猜不透其中的玄妙,“管他呢,我就說你忙,給回了吧?!?/br>“別別別?!鼻啬燎锩ψ柚顾?,但是覺得答應似乎也不太好,于是留了個后路,道:“你先別回他,就這么先晾著,等我回頭想明白了再說吧?!?/br>于是,張洋的邀約就此擱置。秦牧秋原本想想著等于言回來,找機會商量一下,但是于言一連幾天都忙得腳不沾地,好不容易回家一趟,還要親自下廚,秦牧秋又是心疼,又是遺憾自己不能替對方分擔。張氏要撤資的事情,已經開始走程序了,所以此事似乎沒有了轉圜的余地。于言沒有其他辦法,只能重新去尋找合適的新資方,可是由于的題材是冷得不能再冷的武俠,而且陣容由影帝換成了小萌新,所以很難吸引到投資方。即便有資方愿意投,也總是想要在項目上掌握一定的創作話語權,這恰恰又是于言決計不會妥協的地方。兩天后的早晨,秦牧秋在廚房看著做早餐的于言時,突然有些心疼對方。于言因為熬夜的緣故,眼圈有些發青,但是依然維持了早起的時間,按時起床做早餐。在感情上,秦牧秋不是一個不愿付出的人,他覺得自己應該為于言做些什么,于是決定了要去見張洋一面。當然,張洋如果真要潛規則他,他是決計不會考慮的,不管是為了于言還是為了陳溪,乃至為了他自己,這都是不可能的事。可萬一張洋是別的目的,萬一能為帶了一個轉機呢?無論如何,他得試一試。作者有話要說: 猜猜誰要出場了?☆、第36章35.33.12.6(捉蟲)在張洋再一次來電詢問的時候,大喧替秦牧秋答應了對方的邀約。地點定在張氏旗下的一個子公司,時間是下午兩點,正是上班的時間。大喧特意查了資料,那家公司現在的總經理就是張洋。把見面地點定在公司,這讓這次的見面更加正式了一些,總比定在某酒店的包房來得讓人放心。未免于言擔心,秦牧秋特意隱瞞了這次的見面。吃過午飯之后,大喧開車載著他去了約定的地點。張氏的子公司在郊區的文化創意園區中,整個園區都是三層的小樓,進駐的都是各類傳媒公司和文化公司。兩人進了公司之后,前臺顯然是被人特意吩咐過,知道他們要來拜訪,所以很禮貌的帶著他們去了三樓。一路上秦牧秋留心觀察了一下公司的氛圍,從外觀上看得出這里的裝修很新,很可能是張洋從國外回來接手這里之后,重新按照自己的喜好裝修過一次。三樓的會議室朝陽,而且窗戶很大,采光很好。從里頭舒適實用的布置來看,這里的主人應該是個享樂主義者,連開會的地方都弄得這么不遺余力,不知道的還以為會有人住在這里。“兩位先生喝茶還是咖啡?”帶他們上來的姑娘問道。“白水就可以?!鼻啬燎锏?。姑娘笑了笑道:“請二位稍等幾分鐘,張總處理完手頭的事情,馬上就會過來?!?/br>片刻后姑娘給二人倒了白水,然后半掩著門出去了。秦牧秋和抬頭看了看會議室對角裝著的兩個攝像頭,和大喧對視一眼,兩人都默契的沒有交談。幾分鐘之后,會議室的門被人推開,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輕男人走了進來,身后跟著一個助理模樣的女孩。男人一身略顯休閑的深色西裝,高大的身材襯托著精干的短發,一副標準的都市精英打扮。“你們好,我是張洋?!睆堁蟛焕洳粺岬暮蛢扇舜蛄藗€招呼,秦牧秋則回應了一個同樣不冷不熱的招呼,大喧只跟在秦牧秋后面點了個頭。“你不用陪在這里了,我想和陳溪先生單獨聊一聊?!睆堁笞潞髮Ω约旱呐淼?。“可是……”女主理聞言看了一眼秦牧秋,好像有些擔心對方心懷叵測,竟然帶著幾分防備的眼神。張洋不容置喙的道:“去旁邊的會客室,不要怠慢了客人?!彼f這話的時候看了看大喧,很顯然話里的意思是讓大喧也回避。女助理起身走到大喧身邊道:“先生,你不介意去旁邊的會客室休息一下吧?”大喧聞言有些猶豫,秦牧秋看了張洋一眼,感覺對方似乎看起來不是個變態殺人狂之類的角色,應該不至于把他怎么樣。而且,他倆都來了人家的地盤,如果人家想暗算他們,根本不會繞彎子。于是秦牧秋對大喧道:“你先去等我吧,把藥給我,我有點不太舒服?!?/br>大喧聞言從包里取了藥和水壺,遞給秦牧秋之后還順口解釋了一句:“陳哥心臟不太好,所以得靠藥物維持,張總有什么話請盡快說,他不能太勞累?!?/br>大喧這話顯然是暗示張洋別胡來。“好,沒問題?!睆堁蟠饝暮芨纱?。大喧跟著女助理出去之后,張洋盯著秦牧秋看了一會,問道:“身體最近沒什么問題吧?”秦牧秋聞言有些懵,這開場白看起來像是老熟人聊天啊,可是剛進門的時候,對方做了自我介紹,這就意味著張洋和陳溪是不認識的。“馬馬虎虎吧?!鼻啬燎锝o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張洋聞言眉頭明顯皺了一下,似乎立馬就想進一步的詢問怎么個馬馬虎虎法,但是似乎被自己的理智阻止了,很快調整好了自己過于關心的表情。“張總有話直說吧,你也看到了,我還得吃著藥呢,不宜久留?!鼻啬燎锏?。張洋聞言雙目微微一凜,然后帶著一些探究的神情,往前探了探身體,壓低了聲音問道:“你不是陳溪,你是誰?”秦牧秋聞言一愣,隨即整個人陷入了巨大的震驚中。張洋怎么會知道自己不是陳溪?而且他問自己是誰,也就意味著他只知道自己不是陳溪,卻不知道自己是秦牧秋。“你是誰?”秦牧秋下意識的反問道。張洋望著他,目光微沉道:“我是張洋,進門的時候介紹過了。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也沒有否認,你確實不是陳溪,那么你是誰?”“你憑什么斷定我不是陳溪?”秦牧秋依舊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因為真正的陳溪……”張洋欲言又止。但秦牧秋卻在他的話里抓住了一絲重要的信息,只不過他一時之間腦袋里有些混亂,并沒有能將那一絲信息分析出個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