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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半信半疑看他,什么意思,沈云淮剛才說的話是在說笑話嗎?沈云淮微微笑著看他:“以為我會剝你衣服?”“我沒有啊,”梁楚盯著他看,滿不在乎做出一副“哈哈哈哈怎么可能”的表情,但其實他表里不一的想老子現在信你才是真的上了你的當。板牙熊特別欣慰地說:“其實仔細想想,您這樣好像也挺好的哈?!?/br>梁楚分了百分之零點零五的注意力給它:“你說啥子,你是不是想挨揍?!?/br>板牙熊不怕挨揍地說:“您現在機智多了好的吧,您以前躲沈云淮的時候不是圍著屋子轉圈嗎,唉,說來奇怪,也沒人規定必須貼著墻根走啊,真不知道您那時候在想什么,非得貼墻走。走到墻角您不是就讓人給堵在那了嗎?!?/br>“……那是意外,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你懂不懂,”梁楚說:“你別事后諸葛亮,當時你也催我趕快跑好的吧,駕駕駕的,你以為你騎馬呢?”板牙熊自動過濾不愛聽的,繼續說:“想想以前想想現在,多鍛煉人啊?!?/br>梁楚說:“你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給我滾一邊兒去?!?/br>板牙熊前爪捶著腰,惆悵說:“我什么時候站著說過話啊,都是四肢著地,我現在可是個奇怪的熊貓寶寶啊?!?/br>梁楚問的犀利:“那你以前是什么?”板牙熊呆了呆,含糊道:“小狗啊小貓啊小雞雞啊,之類的?!?/br>“……小雞什么?”板牙熊說:“小的雞?!?/br>梁楚很有興致:“聽你語氣,以前也有其他人參加過這個游戲吧,你以前的宿主都是什么人啊,講講唄,你們公司多少員工啊,生意怎么樣?”板牙熊說:“不要跟我說話,我死機了?!?/br>梁楚還想嚴刑逼供,但顯然已沒時間了,他敏銳地發現前面有身影晃動,側頭看去,沈云淮依然保持微笑,一步一步朝他走來。梁楚警惕看他,這里不是床的方向,后面就一堵墻,沈云淮擺明了是來找他的。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總覺得他笑的不懷好意,趕緊左右看看,沈云淮則轉換角度,微微靠著他的右手邊,形成一個虛攏的包圍之勢。這么多天斗智斗勇,對彼此手段都很熟悉了,梁楚沒有硬碰硬,他在這一招也吃過很多次虧。不是沒想過出其不意硬沖出去,但不管從哪個角度突襲,都在沈云淮的防守范圍內,那個態度、那個架勢,簡直是等他送上門。沒有太多時間思考,梁楚往反方向闖,左邊是床,一頭扎過去往上躥,想要翻到旁邊去,沈云淮跨到床邊,等他爬了一半才動手。梁楚后背輕輕顫栗,身體敏感的感覺到有什么東西觸碰而來,以為沈云淮真的扒衣服,當機立斷抓住褲子,誰知沈云淮僅僅是撈住他掙動的雙腳,隨手脫掉了鞋。梁楚甩了甩腳,回頭看他。小腿握在別人手里,梁楚跟個大烏龜似的連身也翻不過來,趴在床上擰身用眼神和沈云淮進行男人之間的搏斗。板牙熊被梁楚壓在身下,感覺自己要被攤成一張熊餅,吭哧吭哧往外鉆。梁楚蹬了蹬腿,沈云淮沒有按著他,只是他的腿揮到哪里沈云淮的手就跟到哪里。梁楚不滿說:“我說你,你這樣不覺得累嗎?”睡個覺跟打仗似的。梁楚想了想,決定跟他議和:“能不能不要這樣了,又不好玩,我們和好吧?!?/br>沈云淮把他翻過身,隨手在他身后塞了個枕頭墊著,梁楚奪回自己的腳盤腿坐起來,把枕頭從背后抽出來抱在懷里,看著他。沈云淮手指點他額頭:“那怎么行,變態沒這么好說話?!?/br>梁楚失望的往后仰,假裝自己是被他點倒的,沈云淮攔手接他的腰讓他坐好,梁楚不領情,就勢往旁邊滾,拖著枕頭蹭到床里側,靠墻坐著,離他遠一點。然后看著沈云淮默默嘆氣,他怎么不肚子疼呢。沈云淮兩手撐在床板上瞧他,心里又酸又軟,只有這時才是他們單獨相處的時間,白天總有諸多不便,他不滿足現在的距離。沈云淮朝他伸手,笑道:“過來讓我看看?!?/br>梁楚手里把玩枕角,拒絕:“不要,我看見你,我就頭疼?!?/br>隨后想到什么,梁楚伸手說:“手機拿來?!?/br>買的新手機一直放在沈云淮那里。沈云淮皺眉:“玩什么手機,不行?!?/br>梁楚說:“給你看個帥哥?!?/br>沈云淮收起笑容,盯著他看了一會,梁楚鎮定和他對視。沈云淮眼神晦暗,似乎想訓斥,但最終壓下這個念頭,抱著引蛇出洞的念頭把手機交到他手里。梁楚接過擺弄了兩下,打開相機,調出前置攝像頭,遞給沈云淮。男人視線在他臉上停留了幾秒,才低頭看,不覺一愣,他在屏幕里看到了熟悉的臉。梁楚說:“杜肚又不好看,看你自己吧?!?/br>板牙熊趴在床上的小身板顫了顫,吃驚地看向梁楚,他剛才說的是第三人稱。梁楚沒有看沈云淮的表情,穩了穩呼吸,神色淡然。沈云淮把手機放到一旁,柔聲問他:“讓我抱你過來嗎?”梁楚看他,眼珠一轉張開手臂,邀請:“那你過來吧?!?/br>沈云淮驚訝,眼里有掩不住的柔情笑意,果然伸手來抱他,梁楚嘿嘿笑,往旁邊錯開半尺,手里的東西順勢往前一送,把枕頭塞進沈云淮懷里。沈云淮怔了怔,很無奈看眼前的人。梁楚囂張的笑,歪倒在床上,亮晶晶的眼神瞧著他。沈云淮哭笑不得,坐在床沿把人拉到身前,雙臂圍成圈把他攏在懷里。梁楚用力往后靠,沈云淮的手臂像是椅背問問托著他。梁楚抬頭看,沈云淮神色溫柔,有一下沒一下拍他的后背,沒過多大會兒,又嚴厲起來,似乎是要給他一個教訓,攏在腰上的手也像模像樣地收緊了:“造反了你,還往哪兒搬救兵去,想跟誰睡呢?”梁楚不說話,盯著天花板看。沈云淮拍他后背,又問了一遍,梁楚一個字兒也不說,專心致志看房頂。沈云淮不動聲色打量他,猜他心里打什么小算盤,抬手遮住他的視線。梁楚不跟他惱,從善如流往旁邊挪,沈云淮笑了笑,手上用力,抻開他跪坐在雙腿把人壓到床上。梁楚的視線移到他臉上,沈云淮跟他額頭抵著額頭,他的注意力終于全部放到他身上。這個距離近到再近一點就是一個親吻,近到可以感覺到彼此的呼吸。但沈云淮保持這個距離剎了車,梁楚啥也沒感覺到,因為沈云淮是個鬼而鬼是沒有呼吸的_(:зゝ∠)_沈云淮問:“看什么呢?”梁楚把他推開一點,聽到問話心想魚上鉤了哈哈哈哈,于是慢吞吞說:“我看天上什么時候掉餡餅?!?/br>沈云淮愣了一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