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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男嗎,為什么還老把處男掛在嘴上?!?/br>梁楚說:“過了年,就是二十九歲了?!?/br>賀長東進門以后沒有說多少話,依然寡言,晚飯也沒吃幾口,很快上樓去了,心情不太好的樣子。保姆不在別墅過夜,收拾了碗筷切了些水果,問梁楚還有沒有事情吩咐。梁楚趕緊說沒有了,保姆應了一聲下班,回本宅休息,這幾天保姆在家對他態度簡直就是恭敬了,好像他也是這個家里的一份子。一樓大廳又剩下梁楚一個人,每到晚上的這段時間,就像是上了一天學的自由活動時間,板牙熊用終于放學了的語氣說:“開電視開電視!”梁楚坐到沙發上找遙控器:“馬上開馬上開?!比缓笠蝗艘恍苡淇斓乜雌鹆穗娪?。是在九點多的時候聽到后面的動靜的,電影閉幕,該進行下一個的環節了。梁楚聽到身后的走動聲,愣了愣才意識到是賀長東在家里,迅速回頭一看,看到冰箱前站著一個人。賀長東撐著冰箱站著,臉色蒼白,從冰箱里拿出一大杯冰水喝下。喝完水他似乎好受了一些,很快上樓走了。梁楚保持著回頭看的姿勢,皺眉問:“賀長東看起來不對勁啊?!?/br>板牙熊目不轉睛盯著電視里的廣告,說:“怎么了?!?/br>梁楚站起身,悄步往樓上走去:“我看他臉白的不正常?!?/br>不久前吃餃子才是冬至,隨著冬天的到來,氣溫也降低了許多。梁楚一邊上樓一邊道:“賀長東該不是感冒了吧?!?/br>板牙熊說:“咱們動物世界還沒看呢……”梁楚義正言辭:“賀長東都病了,你還想著什么動物世界?!?/br>板牙熊委屈地說:“那是因為您電影看完了好嗎?!?/br>梁楚走上二樓,走廊里有柔黃的燈光,賀長東坐北朝南,采光很好。賀長東不在,除了上次拿棉服,他沒有再往二樓來過了,循著記憶走到臥室,在自己的別墅里賀長東依然把門關得很嚴實,好在沒有鎖,扭動門把手門便開了,里面黑乎乎的,沒有起夜的小夜燈,窗簾拉的很緊,伸手不見五指。推開門只有走廊的燈光投了進來。“老板?”梁楚站在門口輕輕喊了一聲。沒有人應答。梁楚又喊:“賀長東?”屋子里面靜悄悄的,進門的墻壁就有燈口開關,梁楚下意識去按燈,摸到了又頓住了,不管是不是生病,睡著的人遇到強烈的燈光總歸是不好受的。冬至將過,今天才初十,但月色依然皎潔明秀,梁楚走到窗前拉開了窗簾,朦朦朧朧的月光透了進來,臥室終于可以模糊看清東西。梁楚走到床邊,就著月色打量賀長東,月光不強,他離的很近,賀長東的呼吸近在耳邊,吐在梁楚的皮膚上,火熱guntang。這還用摸什么額頭啊,感覺賀長東整個人像是淹沒在火海里,連吐息都很燙手了。賀長東八成是發燒了,梁楚問:“現在幾點了?”板牙熊道:“不到十點?!?/br>保姆走了沒多大一會,賀家人應該還沒休息,照這個溫度燒一晚上該把人燒傻了。梁楚轉身下樓出去找人,賀宅離獨立小別墅不遠,梁楚趿拉著拖鞋跑的也很快。賀家本宅很大,燈光霓虹,數不清的窗口,像是一座小型的村莊,用一圈圍墻圍了起來。門口保安室也有兩層小樓,黑暗中不知怎么察覺了遠處有人來,三個穿著制服的保安用強光手電筒照來照去,從梁楚臉上一晃而過,即使是零點幾秒的照明依然晃得人眼花。“什么人?”梁楚捂了一下眼睛,用了幾秒等眼前的畫面恢復正常,簡單把事情說了一遍。保安不太相信:“你是賀先生那邊的人?沒聽說啊?!?/br>梁楚道:“你非得這個時候卡我,我真對賀家有企圖也該要點別的,請醫生做什么。是真是假不怕你驗,剛才是不是回來兩個保姆?你有她們聯系方式沒有,打電話一問就清楚了,賀長東現在還燒著呢,燒傻了我可不負責?!?/br>保安互看一眼,訓練有素的樣子,兩個人走到旁邊分別打電話。一個應該是打給保姆,打完了說沒有問題,另一個是打給醫生,掛斷電話走過來道:“您先回去,醫生馬上會到?!?/br>梁楚放下心,他的任務完成,可以功成身退了,腳步匆匆也放慢了下來。板牙熊嘆息道:“這就是特權的魅力,只要有錢,醫生都是隨時待命的?!?/br>梁楚心有戚戚。板牙熊繼續道:“就因為我們一個是人一個是熊,所以動物世界說不看了就不看了,這就是人的特權?!?/br>梁楚:“……還惦記著呢,這不是趕著救人呢嗎?!?/br>醫生果然神速,梁楚才踏進別墅的大門口,后面就有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回頭一看,看到好幾個白大褂,看年紀都是經驗豐富、診病多年的老醫生,這把年紀了腳速均都了得,好像賀長東不是發了燒,而是得了急癥。跟在醫生后面還有幾個人,卻是年輕男女,看樣子純屬是看熱鬧的,上上下下把梁楚一頓打量。那打量的目光毫不收斂,十分不尊重人,一邊看一邊小聲議論,似是在掂量他哪塊部位值錢,值錢到可以被賀長東另眼相看。梁楚被瞧的渾身不自在,趴在他肩膀上的板牙熊也渾身不自在:“他們這是什么眼神啊,看得我難受?!?/br>梁楚道:“你猜?!?/br>板牙熊說:“猜不出來?!?/br>“大概和孫朝陽想的一樣,以為我是被包養了吧?!?/br>走進別墅,看熱鬧的大部分止步在前院,看來就算賀長東沒有親眼看著,威嚴依然擺在這里,賀家人不敢隨隨便便造次。梁楚隨著醫生和兩個挺眼熟的賀家人走進屋里,赤裸裸的打量才算消失,上去二樓臥室,幾個醫生挨個在床邊看了看,動作輕巧,但賀長東依然醒覺了,垂著眼睛看清來人,又看向藏在最后的梁楚。看完了病討論了一分鐘,確定只是普通的感冒,這才松了口氣,下了診斷,賀長東身體素質一向很好,先別下猛針,撐一晚看能不能熬過去,隨后給賀長東開了一帖藥,熱水沖服。醫生給完了藥,沒有多待,留下藥便離開了別墅,讓梁楚有事隨時和他們聯系,這座別墅賀長東明言說過并不留客,不過不打緊,有事去保安處說一聲,五分鐘就能趕到。梁楚用力點了點頭。正兒八經來看病的醫生走了,來看熱鬧的兩個賀家人反而多逗留了一會。梁楚拿著藥正要去沖水,在樓梯口被截住,梁楚認得這兩人,他第一次來到賀家,有三個人來接賀長東并送來了保溫桶里的飯菜,孟冬冬的父親賀寧文今日沒來,而剩下的兩個就是眼前的兩人,用審視的目光瞧著梁楚,意味深長道:“床上功夫很好么,怎么伺候大哥的,他是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