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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上門,才頹然閉上眼睛,想象那具漂亮的、充滿誘惑的身體,他必定是不愿意的,他的雙手被他壓在頭頂,赤裸性感的身體在他眼底扭動掙扎,隨著他的撞擊嗚咽尖叫,他小聲求饒,卻讓他更加興奮,身下的人將會給他帶來怎樣至高無上的享受。謝慎行手背青筋暴起,呼吸變得粗重,他沒有揉弄身下的欲望,閉著眼睛享受這痛苦又幸福的煎熬。只不過是想一想,他已然難以控制奔騰的渴望,有什么辦法呢,他只能離他遠一些,不要碰、不要看,最好想都不想,他知道他喜歡荊可,對他有不容忽視的影響力,卻沒想到他厲害到這個地步,讓他引以為榮的自制力變得如此脆弱。但他必須忍受,七年前犯了一次錯,他不能錯第二次。梁楚沖了十多分鐘才出來,洗好了也不擦,站在里面等到自然風干,順手把內褲泡在水池里,擠了點洗衣液隨便揉了揉掛起來,然后才是慢慢吞吞的穿衣服,推開一條門縫。謝慎行正在拉窗簾,頭也不回地說:“好了就出來?!?/br>梁楚對板牙熊說:“他背后長了眼睛嗎?!?/br>板牙熊說:“可能是耳朵比較好使?!?/br>梁楚又想嘆氣了,說:“現在怎么辦啊,愁死我了?!?/br>板牙熊說:“您想想高興的事,您今天不是當老板啦,想想賺了多少錢?!?/br>梁楚說:“唉,上愁?!?/br>他一邊想著一邊抱著臟衣服往外走,謝慎行的鞋大出一截,穿著跑不起來,踢踢踏踏的,梁楚彎腰脫鞋拿在手里,蹭蹭往前跑,跳上床然后輕輕把鞋放在床下,假裝他是穿著鞋過來的。謝慎行轉過身朝這邊走來,梁楚說:“給你鞋,你穿了去洗吧?!?/br>謝慎行沒有看他,啞著聲音道:“你腳步聲太輕了,跟你說過多少次地上涼,都跟著晚飯一起吃了是嗎?沒有第二次,別再讓我看到你不穿鞋在地上走?!?/br>梁楚瞪大眼睛看他,謝慎行看到他這幅表情心里就發軟,嚇唬誰呀,男人低頭笑道:“除非可可是想讓我抱著出來,一定從命?!?/br>梁楚假裝什么也沒聽到,把臟衣服塞給謝慎行,善解人意的說:“這衣服我就穿了一天,不臟的,你好壞洗一下下就行了?!?/br>夏天梁楚穿的輕薄,T恤短褲,兩件衣服,謝慎行不用看就知道少了什么。梁楚忍不住想笑,帶著幾分得意地說:“貼身衣服麻煩別人是不對的,所以我自己洗了?!?/br>謝慎行哭笑不得,嘖了一聲,看他一臉‘我治住你了吧’的表情,沒有辦法不配合:“哦,這我還真沒想到,你居然洗了?!闭f完長長嘆氣,很失望的樣子。梁楚擺擺手趕人說:“現在你快洗澡去吧?!?/br>謝慎行遏制住親吻他的欲望,深吸口氣走去浴室,他沒有關浴室門,很快嘩啦啦的水聲傳了出來。板牙熊鉆出蛋殼說:“您高興點了吧,咱們出了一口惡氣?!?/br>梁楚捏著自己的腳回答:“什么呀,我是保護自己的合法權利,再說現在怎么辦啊,我這就一張床,真上愁?!?/br>他這房子是典型的單身居室,床是一米八的床,說小不小,睡他一個人綽綽有余,說大不大,兩個大男人就有點擠了。真靠這么近,哪有可能勺不碰鍋的,到時候干柴碰到烈火,跑都沒地兒跑。板牙熊咂咂嘴,說:“我聽著不對味啊,您是干柴還是烈火?我還當您不愿意,是根濕柴禾呢,不過那樣更慘,會被謝慎行烤干了再燒吧?!?/br>梁楚回答不上來,畢竟是成年人了,rou體的欲望需求他不是沒有,但謝慎行的那根東西他見過的,七年前還沒完全發育成熟的時候已經很嚇人了,七年以后的份量可想而知,單是剛才還包在衣服里的時候就鼓鼓囊囊的那么大一坨。如果謝慎行肯在下面就好了,不然誰受得住啊。梁楚第一次這么有先見之明,果然很快應驗了他說的話十分正確。沒人可以受得了,一場情事下來,渾身酸痛沒有一個部位好受,幾乎像是經歷一場漫長的輪jian。梁楚沒再多做思考,從櫥柜里抱出來被褥,跪在地上給謝慎行鋪床。謝慎行很快沖洗好了出來,就看見他的小媳婦真的跟個小媳婦似的坐在地上給他鋪床,鋪在房間中央,離著床八里遠。謝慎行動作頓了一頓,走到梁楚跟前,把人扶起來說:“我來吧?!?/br>梁楚欣慰地點了點頭,想著謝慎行還是非常聽我的話的,他站起來想走,隨后又蹲下了,謝慎行不在的時候愛穿鞋就穿鞋,想不穿就不穿,一時忘了趁謝慎行洗澡去客廳把鞋拿過來了。他還記得謝慎行剛才說過什么,男人一向說到做到,就算做不到,梁楚也不想用自己做試驗,所以不起來,蹲在地上脫謝慎行的鞋。謝慎行低頭瞧著他,腳面傳來溫熱的觸感,在他腳上摸來摸去,千言萬語化作無聲的長長嘆息。這些年來他做什么事都是游刃有余、得心應手,哪個見了他不得恭恭敬敬叫一聲‘謝先生’,還沒有人讓他這么棘手無奈過。而唯一給了他這種感受的人,居然不是強大的敵人,而是這么一個沒有力量的小東西。這一刻像是回到了小時候,他的感情冷漠得像是一塊冰川,只有他能融化了他,讓他的心化成一片軟水,感受到喜悅、悲傷、無可奈何等諸多情緒。但不管是哪一種,對他來說都是久違的、快樂的享受,這讓謝慎行感到自己還活著。打不得、罵不得,好好說話也是要看運氣的,不見得會聽。怎么會有這樣的人呢,果然老天是開眼的,斷然不會讓一個人什么都太得意,所以一物降一物,他天生就是來降他的吧。謝慎行往后錯一步,把鞋讓給他,梁楚拿到一邊去,套在腳上穿走了,爬上床蹬了鞋回頭看。只見謝慎行把他卷開的被褥,怎么鋪展開來又怎么給卷巴回去了,梁楚愣了愣,喊他:“你干嘛呢?打算直接睡地板???”謝慎行把被褥放回原處,關上柜門,徐步走到床邊,橫起手臂就把梁楚壓倒在床上,不等他有所動作,男性高大的軀體重重覆蓋上來,兩人身上有一樣味道的沐浴香氣,但并不是嗅著就是一個味的。一個更偏清淡,另一個則是夾著濃郁、強烈的雄性氣息。謝慎行啞聲道:“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讓我睡地上呢,我當然是跟你睡在一起?!?/br>梁楚直直瞪著他的眼睛,拒絕說:“不行,你以前不是都睡地上的嗎,我這么多年都是自己睡一張床,你在這兒我不習慣,在我家就得聽我的,快下去!”謝慎行沒言語,用行動給出了答案,床是靠著墻擺放的,謝慎行手臂撐在他臉頰旁邊,離開他的身體,單手把人推到里側待著,隨后和他一同躺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