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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來到韓彥身后。韓彥被旗四的問話嚇了一跳,手忙腳亂地站起來,尊了一句“四爺?!鄙倌甑念^發長長了不少,現今低著頭,額頭的留劉海便稍無聲息地垂了下來,遮住了小半張臉,看著更是秀氣。四下靜悄悄的,只有風過枝葉發出的唦唦聲。如果聽得仔細些,可能還有撲通撲通的心跳聲。旗四從來都不是多話的,特別是在床事上。盡管現下并沒有床,但一點也不妨礙他摟著人往花從里按。就像發情的牲口一樣。以天為被,以地為席,以花為衣,縱人之欲。韓彥一開始還有些懵逼,等到反應過來旗四要做啥的時候,上衣已經被扯得七七八八的了。日光太耀眼,照得韓彥心慌意亂,一個沖動便把旗四推翻了過去。韓彥的聲音又抖又急,“四爺,這是屋外!”旗四的臉色有些黑,他當然知道這是屋外。如果不是屋外,他的興致也不會這么高,如今身下已經硬得發疼了。韓彥的臉色白了又白,雖然在炕上他可以讓旗四為所欲為,但那是在屋里,只有他倆人,旗四想怎么弄他就怎么弄,下了炕他還是旗家大院的一個長工,可以跟其他人說說笑笑。但這青天白日的,保不準誰就撞破了,到時這事兒傳了出去,他還活不活?韓彥一想起這個后果就手腳冰涼,就算那檔子事再快活也提不起半點興致了。旗四哪不曉得韓彥腦中所想?他雖然正精蟲上腦,但可沒有給別人表演活春宮的癖好,不然他也不會特意把長工們都支開。旗四耐著性子解釋:“這會大伙都在吃飯,沒有人會過來的?!?/br>韓彥還是不肯,蜷著身子,就是不去看旗四。旗四向來不是個有耐性的,心里也有些火了,沉聲道:“行,你就這樣躺著,我現在就把大院所有的人都叫來,在他們面前辦了你!”一邊說著,一邊裝模作樣地起身。不出意外的,才挪了幾步便被韓彥抱住了。“四、四爺您別去……”韓彥流著淚妥協了。于是一場強jian順理成章地成了合jian。旗四把韓彥的衣服剝地一干二凈,自個卻只是把褲子脫了,長褂還穿著,活脫脫一個衣冠禽獸。韓彥被旗四壓在花叢上,粗糲的花枝滑過細膩的果體,引起肌膚一陣陣的顫栗。艷麗而脆弱的罌粟花匍匐在韓彥纖細而柔韌的四肢之下,將他點綴得宛如獻給大地的祭品。偏偏韓彥還閉著眼睛,眼角發紅,鼻翼翕動。一副神圣卻又引人凌虐的模樣。旗四咽了咽口水,從懷里拿了潤滑的膏體出來。那膏體跟以往旗四用的有些不一樣,里面加了一些其他的東西。韓彥的后庭歇了好幾個月,早就緊致如初了,加之又緊張,旗四費了好大的勁才進了一根手指。那根手指很快地便挑起了韓彥的情欲,勾起了那些能讓人快活地欲仙欲死的記憶。無法避免的,韓彥的身體漸漸生出一股渴望,這股渴望違背了韓彥的理智,令他在快樂的同時又十分痛苦。旗四又加了一根手指。那膏體很快發揮了它特殊的作用。韓彥不再閉著眼睛裝死,而是半合著眼睛微微地喘氣,不但臉頰,全身都染上了一種瑰麗的色彩。原本僵硬的身軀不知什么時候也放松了起來,隨著旗四的擴張顫動。“嗯嗯、嗯嗯啊……”韓彥的意識漸漸模糊了,整個人就像無根的浮萍一樣在水面上飄蕩。他的腦子一片空白,只剩下身體感官,只想怎么快樂就怎么來。旗四耐著性子加入第三根手指。當初被韓彥夾軟的經歷太過慘痛,旗四一點也不想再來一遍。誰知韓彥一點也等不及了,雙腿夾著幾根花枝就摩擦了起來。那細細的腿縫別著艷麗的花朵,帶來的視覺沖擊無異于晴天霹靂。旗四一秒鐘都忍不下去了,把韓彥的雙腿盤在自個腰上,扶著身下的堅挺便沖了進去,隨即爽得哼唧了一聲。他是曉得韓彥身后那xiaoxue勾人的本事的,又軟又緊,日起來能爽得人頭皮發麻。如今抹了一點春藥,更是火上添油,變得又濕又軟又緊,旗四連一時半會都不想出來了,只想溺死在里面。“動、動啊……”韓彥一邊哭,一邊扭動腰肢,把旗四逼得倒吸一口冷氣,扣著韓彥的腰窩便是一陣狂風驟雨般的猛插,直把韓彥撞地不住地往前挪,爽得直哼哼。那聲音宛如沾染上了濃烈的媚意,聽得人臉紅心跳,也引來了旗四更為粗暴的抽插。韓彥被cao地失神,他半睜著迷朦的眼睛望著頭頂的藍天,眼淚猶如斷了線的珠子般往下流。兩旁的罌粟花仿佛也感受到他內心的波動,紛紛落下了嫣紅的花瓣,像是嘆息,又像是情不自禁。第三十章那天野合之后,下晚,韓彥便發了一次輕燒。他身上滿是旗四弄出來的斑駁,也不敢再待在下屋,怕人多嘴雜,保不準被其他人看出什么端倪,他也不愿意去找旗四,思前想后只好悄悄跑去找小圓。小圓見著韓彥的模樣,眼眶一下就紅了,也不多說,給他鋪了炕讓他躺好,又忙前忙后給他煮水熬藥。韓彥捧著藥碗,嘴角稍稍向上彎,笑得有些牽強:“麻煩小圓姐了?!?/br>小圓也不看他,縫著手下的棉襖,說:“你又叫錯了,不是說別叫我姐了么?你也別跟我客氣,總歸是……造的孽?!?/br>這句話不知咋地觸到了韓彥某根神經,他突然連裝笑的力氣都沒有,心里沒來由地一陣委屈,哽咽道:“小圓姐,你說、四爺這人、這人……”一句話,斷斷續續說了好一會兒也說不全,倒是把自個說哭了。小圓看韓彥哭地傷心,內里也不好受,可是她能咋辦呢?幫韓彥逃跑嗎?跑得了和尚又跑不了廟,倘若被抓回來了,不定落得更凄慘;若是勸四爺放過韓彥呢?那更是天方夜譚,四爺向來丁是丁卯是卯,他想做的事哪次沒做成?他看上的人哪有那么容易就收手的道理?小圓遞了一張手帕給韓彥,嘆了口氣道:“你也別傷心了,誰讓四爺對你看上了眼呢?只能說這就命,忍忍吧,你還年輕,往后還有好日子的?!?/br>韓彥抹了一下臉,低著頭說:“那也不能這般作踐人啊……你說他、他怎么能就那樣、在地里就……要是、要是被人看到,那、那……”一段話,說得七零八落,詞不達意。小圓卻是聽懂了,一顆心越發往下沉,勸道:“我曉得了,你也別往心里去,這次是四爺過火了。我給你說說他?!痹掚m如此,但真的見著旗四、要開口的時候,小圓心里還是有些慌。旗四正閉目養神呢,耳邊突然傳來一句:“四爺,韓彥今兒身子好像有些不得勁,渾身沒勁?!?/br>旗四眼一睜,問:“你說韓彥咋啦?”他憋了好幾